如同拨开一层层雾气一般,脑海中性幻想的对象的样子渐渐地明晰:小麦色的后背,好看的臀型,有力的小腿,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是有些印象的那物,抬眼一看,那往常都看不清的脸现在却好认得很……
我猛地睁开眼睛,就像是恐怖片里的主角一样,从床上坐起来满眼不敢置信。
“你怎么了?和见了鬼似的。”梅浅刚洗完澡进来,用吹风吹着头发,眼神关切地盯着我。
“没什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而已。”我摆了摆手,靠在枕头上怔神。
梅浅应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一时房间里只有吹风机的声音,我眉头皱了又平,终于还是和梅浅把话说了:“刚才你不是要我自己动手嘛,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下午才见过的一个人。”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梅浅一脸吃惊地看向我,顿时我心里有些发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直接转移话题。
“你居然……”梅浅的语气是恨铁不成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我,选择重新缩回被子里。
“哎,你躲什么啊!”梅浅扔下吹风机,从床尾爬到床头,抓着被子想把我弄出来,我忙拽紧被子角惊呼:“别扯呀,我什么都没穿!”
“哎哟,我们都结婚了你还说这话,真见外!”梅浅愈加兴奋,就像个老流氓一样。
“你刚才的话不是没说完吗?”我期待地看着梅浅,果然她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松开了抓被子的手。
“我是想说你怎么还用性幻想来解决,至少要先进一点,看看片,嫌麻烦就拿我们做过的本子来用啊!”梅浅的表情就是摆明了四个字——怒我不争。
“得了吧,那些本子我抠图时别提多麻烦了,看见就想吐。”我一脸嫌弃地说道,“还有做这档子事不就是发泄欲望么,只要目的达成了,方法并不重要。”
很显然梅浅并不想和我更深入地探讨欲望和手/淫之间的关系这一命题,不用我转移话题,她自己忙问了个问题,却让我有些觉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刚才说想到了才见过的一个人?”梅浅一脸探究,伸手揪住了我的耳垂,好奇地问道:“那人谁呀?”
我撇了撇嘴,支支吾吾半天,断断续续地说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梅浅在八卦这方面有着神一般的天赋,很快拼凑出了我给出的信息,还进行加工了一番:“你下午刚见到人,进而就看到了他的裸/体,甚至是对他想入非非心猿意马?”
“你可别瞎说啊!”我矢口否认,“这只是人的记忆力在作怪,今天下午确实是见到了裸/体,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留下了印象。”
我话说完后我们两个陷入了沉默之中,梅浅也不知在想什么,不时落在我脸上的目光带着纠结和疑惑。
“你放心吧,我不会背着你瞎搞的。”我是一个不喜欢许空口诺言的人,但没办法,人就喜欢用一个许诺来搪塞。
梅浅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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