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叫的车来了,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让时言一个人待在后面。
时言看到我这样,一个劲地“哎哎哎”了半天,最后特装逼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假寐。
我拿出捂在怀里的手机,生怕它低温自动关机了,解锁一看有好几条梅浅发来的微信。
你啥时候回来?
你记得自己做饭吃。
妈叫我回去帮一下忙,可能会在那里住一晚。
别太想我吼,嘻嘻!
我给梅浅回了一句“知道了”,心想今晚该弄些啥给寿星祝寿。
到了小区门口,我叫醒了睡着的时言,有些迷糊的他皱着眉,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
“你想吃什么啊?”
“吃什么?”时言刚醒脑子还有点懵,又是胡说八道:“吃嫂子。”
我一时无语,不再打算询问时言的意见。
简单地做了几样菜,我拿了个馒头放在正中间,指着它和时言说道:“来,吹蜡烛吧。”
“这简陋的蛋糕我就不说了,皇帝的蜡烛又是什么鬼?”时言瞪着我,气鼓鼓的有些不满。
“生活要有点想象才行啊。”我打着哈哈,硬是让时言假装吹掉了蜡烛,然后掰开馒头一人一半分掉。
“蛋糕明天再补给你。”我嚼着馒头,竟然觉得比平时的好吃太多。
太可怜了,我肯定是被饿惨了。
“没关系的。”时言右手托着右脸,左手把馒头拿在空中端详了会儿,终于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以后机会还多着呢。”
我没打听清,问时言说了句什么话时,他又故作高深地说你没听到最好。
这种吊人胃口的行为我强烈谴责以及极其鄙视。
于是我让时言去洗碗,算是一个小惩罚吧。我坐在沙发上,一边锤核桃,一边竖起耳朵听厨房里的动静,生怕时言给我把碗全部洗到垃圾桶里去。
简单地洗了个澡,我陪着时言在客房里睡。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我刚进被窝里就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时言却精力旺盛得很,见我不理他还问我睡着了没。
“你有话就说,我听着呢。”我应付了一句,闭上了眼睛,指不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想说说心里话。”时言和我背对着背,他的语气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淡然,“很多亲戚包括时浩表哥都以为我是因为我妈的事才叛逆的,根本就不是这样,我从来不会想着努力学习重新获得那个人爱,或者用不断闹事去引起他的注意。”
我心想,原来是这样啊。
“我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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