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暴风雨一停,警方的直升机就到了现场。来的警察不多,加飞行员就两个人。最开始是打算直接带着尸体和嫌疑人回去。但是嫌疑人突然冒出这么多,那就不可能全部带走,本来就不是大型机,还是在这种油箱都能冻裂的地方,多带一个人就多一分出事故的可能。
两个光棍警察只好现场开审。
“根据指控,你在死者安甜未回应你的包养要求之前曾强迫其与你发生关系,并对她实施了性暴力,关于这项指控你有什么话说?”审问赵耀祖的是一名姓吴的女性警官,有二十多年的刑侦经验,是个老警官了。
“这是污蔑。”赵耀祖明显的色厉内荏,水肿的眼皮下眼里满是心虚。
另一名警察姓黄,他闻言停下记录,抬头看向赵耀祖,黄警官是个入职没多久的菜鸟,还没有练就老油条的不动声色,他看着对面油腻的中年男人,眼里满是愤怒,无声的开口骂了一句“人渣。”
…………
“沙漠酒吧的服务生deer于昨晚醒来,目前意识还未清醒,你是否在deer主观意识非清醒的情况下对其进行了过激性行为?”
如果周围不是由四面铁皮白墙围成的审讯室,此时的周敬贤真的就像是坐在讲台上讲课的大学教授。带着学者气息十足的眼睛,气质儒雅,西装西裤,坐在审讯的四脚椅子上,右腿悬于左腿上方,两只手交叉搭与膝头,面对着吴警官像是在给她上课。
周敬贤很坦诚的承认了自己在某些方面的癖好,但否认了其中一点:“我与deer进行的是你情我愿的钱色交易,不存在他意识不清醒时的胁迫。”
“根据安甜被杀前一天沙漠酒吧的监控。在当天下午4点左右,你曾单独出现在酒吧的观景走廊,安甜随后与你在走廊交谈将近10分钟,能否说说你们谈了什么?”
周敬贤点头,表现得很坦荡:“安甜第一次与我见面时向我提出了包养请求,被我拒绝了,我是个同性恋,对女性没有想法。之后安甜被赵耀祖包养,您所说的那天下午,我去走廊上透气,安甜再次向我提出了请求。”
“还是钱色交易?”
“对,但对象不是她自己。”周敬贤笑,似乎安甜提出的请求对他来说并不令人惊讶。
“是谁?”
“楚明生。”
…………
“安甜曾向周敬贤提出了包养交易你是否知情?”
楚明生摇头,又迟疑的点了下头:“我并不清楚内情,但安甜近来与那群老板走得比较近我是知道的,如果有这种事得话,我也并不觉得意外。”
说完又解释道:“我们这个圈子不好混,女孩子想要走捷径可以理解。”
“那么你是否与周敬贤等人有过类似的交易?”
楚明生摇头,露出一丝苦笑:“警官,我们这个圈子想要博出位博资源,找一个靠山是最快的办法。我以前过得最苦的时候也只是想想,但最后也放弃了。靠自己努力一样可以成功,只不过更困难一点罢了,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再找一个金主不过锦上添花,我爱惜羽毛,实在没必要。”
黄警官边奋笔疾书边认同的点头,吴警官注意到他的动静,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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