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勤寿才是你亲儿子吧……你咋就看我哪哪儿都不顺眼呢?我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你非要今天跟我说这些。”陶知一开始并不在意的,可他今天本就烦躁,被张矫矫这么一数落,突然就觉得心里泛酸,冒火,委屈。别人欺负我也就算了,你是我妈,你也说我!
“吃炮仗了你,说你几句怎么了。我早就想说了,那是看着你俩你侬我侬的,不忍心打击你。我都是从你这个时候过来的,说的都是为你好的话,别到头来出了岔子你回过头来怪我没提醒你。”
陶知心情差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在中午之前,一切都还那么美好,他的感情,他的生活,他的成绩。怎么就短短几个小时,让这些幸福快乐的事情一下就躲得影子都看不见了。
他一直是不怎么需要大人操心的那种,从小到大他家这两位就几乎没跟自己这么严肃而又不留情面地谈过话,他也从懂事起就几乎没再和两位闹过红脸,长大后更是懂得了父母养育之大恩,尽量避免和他们发生冲突。
可今天张矫矫的话也不知戳到了哪个点上,或许就是因为张矫矫把自己一直清楚而又逃避的问题摆在他面前,而他,还不想面对。于是就突然觉得心里有股子邪火“噌”的一下窜上了脑门,坐不住了,也不能再和张矫矫说下去了,人在不理智的时候最容易说出伤人的话,这也是为什么他下午不想去见江勤寿,不想和江勤寿待得太久。
“你干什么去?”张矫矫见他突然拿着手机就要出门去,连外套都不穿,赶忙跟上去要拉住他。
可陶知这么一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比她高了一头还多点,哪是她能拉住的,她只觉得自己指尖拂过了陶知那带着些体温的加厚毛衣,一阵冷气从门外逼进来,然后门就在自己眼前关上了,只听见他说了一句“接江勤寿下班!”
“你倒是把外套穿上!欸!”她打开门喊了句,可是陶知并没有理她。
“真是的,都是惯得毛病!感冒了我才不管!”张矫矫被陶知这么一激也来了气,她这么苦口婆心的是为了谁,不念着她的好也就算了,还来上这么一出,“犟吧就,到时候人小江不要你了看你跟谁哭去!”
张矫矫也赌气不去寻他,把剩下的包子搁在微波炉里转着,明明只设了两分钟,却感觉了等了好久,最后她还是没忍住拿着手机给江勤寿打了个电话,想跟他说一声陶知去找他了,可是很不凑巧,江勤寿的手机无人接听。
“行吧行吧,一个一个的,关我什么事!”张矫矫泄愤一般的把热好的小包子咬下一大口,想着晚上去“衣橱”那边找陶知她大姨聊聊,不然她这气不顺,憋着实在是难受。
陶知早上是骑自行车去的,出来的时候除了手机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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