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你又大了许多。”非夜白感叹。
初见之时还能揣进怀里,不过几百年的时间,已经长的有十几个他那么高了,着实无法理解上古灵花的生长模式。
他听罢顿时黑了脸,许久未见,这人还是这么不会聊天,专门戳人痛处。
前些年他住在非夜白的寝宫之中,非夜白不在的时候,他便霸占了他那云萝绸为帐的紫檀雕花床。
后来他吃着非夜白从国库里给他淘来的各类灵丹妙草,修为飞速上升至五劫上仙,谁知连体型也是成倍的增长,那张能睡五六个人的紫檀床也睡不下了。
非夜白对于他日渐硕大的花苞也是无可奈何,只得给他另换了座宝塔式的宫殿居住。
谁知他个头蹿的极快,没过多久那宫殿便又显得拥挤了,非夜白无奈,只得将原本的宫殿铲平了,另给他修了座高的突破天际的宫殿。
“仙界败了,你可会恨我?”
他默然。
他是一朵不会化形的花,虽是上古高贵的品种,可终究还是一朵花,不懂爱,也不懂恨。
天道轮回,万事万物皆有自己的一番因果,仙界兵败,不过是从前种下的因,如今收了这等恶果罢了。
“你倒是十分通透。”非夜白自顾自地笑着,眼中弥漫着淡淡的苦涩:“是了,你和他一样,不懂爱,也不懂恨。”
他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非夜白总是用忧伤脆弱的目光,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非夜白的手指抚过他的花瓣,笑了笑,目光放远:“从前,我做了许多事情,想引起他的注意,想看他生气,愤怒,伤心,痛苦。可他无情,无欲,无爱,无恨,从头至尾不过是我一人的劫数。”
他向来不乐意听非夜白念叨着另一个人。
这不,越听越烦躁,越听越想呼扇着大叶子将非夜白扇出去。
可他打不过人家。
“罢了。此番前来,是有件要紧的事与你说。”非夜白顿了顿,“今夜天帝要抢你回去。”
他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非夜白偏眸看他:“趁火打劫的事情他干的也不少了。如今魔界打了胜仗,大肆庆祝,守卫自然薄弱。我若是他,今夜前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莫名,这天帝几百年不曾想起将他夺回,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
“天帝修行大罗婆佛经多年,从前一直只得前八式,后三式寻遍六界却不得。白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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