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昂身为天帝,一年到头几乎足不出宫,自然用不着玄黄令。
幕后之人这是想将太祀老君拉下水?
他抬眼望向拒鹿,缓缓道:“不对,应当还有一人。”
“何人?”
“摩山法会的主人,太上老君。”
非夜白低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拒鹿当场一愣,原先准备好的说辞愣是给憋了回去:“这是何意?”
容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甩锅:“魔主有所不知,但凡开法会的上仙,其玄黄令虽登记在册,却可取出一次以作出行之用,并无需记录去向的。”
拒鹿恍然,一张大脸盘不由得红了红,连忙请罪道:“尊上,是微臣思虑不周。”
非夜白自知这是一招祸水东引,却不点破,只是摆摆手命拒鹿退下。
待拒鹿满面羞愧的告退后,容遣这才道:“我本以为此事是冲我来的,不曾想竟欲拖太祀老君下水,难不成是天帝?”
非夜白指尖划过容遣的一头柔软的青丝,细细揉了揉,摇头道:“天帝虽嗜好玩弄权术,手段却是拙劣的很,此次之事他虽脱不了干系,少不得在里头掺和捣乱,但幕后之人并非天帝。
虽说眼下暂且缓了缓太祀的危机,可一旦仙界那边放出太祀勾结魔界的证据来,他便是插翅难逃。
想当年白帝王都能被那群狡诈之辈扣上一顶献祭救苍生的帽子,要弄死一个太祀,对于仙界是再简单不过了。”
容遣趴他腿上烦躁的翻了几个身,连连叹气。
非夜白心中一抽,当场就心软了,话锋一转:“幕后之人有备而来,证据定是已然捏造的滴水不漏,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此时要想洗刷太祀的罪证,是来不及了。不过,要救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容遣眼睛一亮:“如何救他?”
非夜白被这亮晶晶的眼神闪的差点晃了神,不由自主地捏上容遣的脸颊,心不在焉道:“劫法场。”
容遣:“……”
这法子还当真是符合非夜白的强盗思维,洗不白太祀就直接上手去抢,恐怕天底下能把劫法场之事说的如此随意的,也就这么一位了。
非夜白见他一脸的不信,轻笑道:“本皇亲自去,保管万无一失。”
“……不可。”
这些年,非夜白在仙界所挂的“扶苏仙君”之名号,可以说是声名鹊起,修为突飞猛进至三劫上仙不说,更是凭着那张脸一跃而成仙界最受欢迎的上仙之一,门下有门客数万人,又哄得天帝在八重天拨了个极好的山头,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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