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友伦张了张嘴,却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唯一的生机,便没敢再说什么。
“二两。”老者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两?洪老,您这价也太欺负人了吧。”
“不要同我废话,成就成,银子拿着人我带走,不然你就继续往死里打,白费了气力还得多添一把柴火。”
老者的话正中的男人的心思,他思考了片刻,便一拍手,道了句“成。”
冯友伦很快被两个人架了起来塞进了一辆马车里。他不知道自己会去往何处,接下来又会遇到什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至少捡回了一条命。
☆、儒生只晓弄文墨
隔日一大早,路鸥便回来了。身上带着一些轻伤,面色却难看到了极致。
“你是说,他们抓了胡十九?”张子初坐在破旧的草垫上啃着发硬的馒头,微微蹙着眉头问。
路鸥双手握拳,懊恼道,“怪我跟的太慢,等我找到那刘府门前时,他们已经生擒了胡十九。我也试着想潜进去救他,可那衙门实在是衙役太多,我根本寻不到机会。”
“怎能怪你?要怪也怪那个胡十九太冲动了。”
“我看,我们还是写封信去京城通知沈哥吧,这种情况,单凭我们几个怕是成不了事。”
“沈哥如今在京城吗?不然,咱们直接写信给那位?”
“那位?”张子初歪着头问。
见二人不答话,他自顾自咽下了手里最后一小块馒头,而后拍拍衣摆站起身来,“你们介意,这封信让我来写吗?”
此话一出,奚邪和路鸥同时盯住了他。
“别紧张,我只是有个疑问想顺便问那位一问。”
“好吧。既然公子想亲自执笔,我俩也没意见,但切记不要用原来的字迹,以免落人口实,节外生枝。”路鸥率先妥协道。
不多一会儿,二人取来了纸笔,研好了墨汁,却见张子初手腕一翻,将右手上的狼毫转到了左手指尖,才一笔一笔落下字来。
奚邪伸长了脑袋去看他写了什么,却发现张子初只是规规矩矩将这长平县所发生的一切通述了一遍,并没有提及其他任何的人或事。
只是临到末了,却忽然问了一句:尚记得种伯仁否?
他和路鸥本以为张子初想借机问一问金明池的事,却不料他不但对那些只字不提,还问出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问题。
“种伯仁是谁?”
“一位故人。”
“姓种……他和种渠有关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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