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铁链不够长,胡十九在冲到离他三步之遥的时候被扼制住了。
“在牢里还敢这么嚣张,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种渠挑衅地靠近了一步,不料那莽汉嘴里忽然飞出一口流痰,直唾上了自己的面。
种渠一抹脸,恼羞成怒地从邢架上取下一把钢刷,作势要刮在胡十九胸前。可就在他欲伤胡十九时,胡十九又猛地扯了下锁链,吓得种渠心中一慌,又撤回手来。
就算胡十九现在被锁着,他也对此人彪悍的身手心有余悸。
于是,种渠脑袋瓜一动,决定柿子先挑软的捏。
他转过身,从衙役手里拎过后边儿的张子初,一把将人按在了地上。胡十九刚刚一直专注于种渠,这才看到种渠身后的张子初与马素素,面皮嗖地一变。
“书生,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我这一刷子下去,你怕是得疼晕过去。”种渠手里的钢刷嵌着百十根尖刺,轻轻在人身上一碰,便能扯下一片皮肉来。
他作势举起手里的钢刷,眼看着便要刺上张子初的背。马素素见状尖叫着想上前,却被几个衙役制得动弹不得。
“贼虫!你若敢动他一根头发,爷爷定剥了你的皮!”
“哼,还说你们不是一伙儿的?”种渠冷笑一声,看向了一旁恶声相向的胡十九,“说!你们几个究竟是何来历,赵方煦如今又身在何处?”
这般问题,自然无人应他。
“我只数到三,若再无人应我……”种渠嘿嘿一笑,冲擒着马素素的几个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们心领神会,忙不迭地去扯马素素的衣衫。
“畜生,放开我!”在张子初面前受此侮辱,马素素几乎羞愤欲绝。
“一!”马素素的衣带被扯开了。
“二!”外衫也撕裂了一道口子。
“三!”种渠丢开了手中的张子初,淫笑着走向了马素素。只是还没等他走到马素素跟前,就听身后的张子初幽幽开了口。
“官人还真是对这种事乐此不疲,看来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你说什么?!”种渠回头瞪他。
“官人不是想知道赵方煦在哪儿吗?”张子初说着转头看向了窗外,“若是再耽搁片刻,他怕是就快出长平县了。”
“不可能!各个城门我都设了人,他根本出不去!”
“是吗?”
张子初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使得种渠背脊发凉。他不想再听对方打哑谜,正打算逼书生说出真相,却又忽然灵机一动,转而看向了牢中的胡十九。
“等等。”种渠扬起下巴,制止了想要开口的张子初,指着胡十九一字一句道,“我要他先说。”
对于种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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