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情绪高涨到极点时,它就会……缚魂者往它主人的方向扭转头部,似乎是想询问尊贵的黑女巫阁下是否不耐烦等待?
[你能这么活泼,可真是太好了,缚魂者,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承载了主人所托负的意志,来到这里,我俩早已生死相依。]
黑女巫假惺惺地抬起袖子擦了擦眼,她语气里毫无哀痛,硬是拉长惆怅、哀怨的声调。
缚魂者探出前肢,触碰了主人的裙襟。
[所以。]法琳娜长舒一口气,抬起头朝缚魂者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吃吧,补充能量吧,然后设法征服这片土地。]
[将诅咒神教的意志,施加于这世界上懵懂愚蠢的巨人。]法琳娜步伐从容地走到橱窗边沿,满是傲慢地窥探着劳作的手办师。
—嘶。
缚魂者情绪亦变得十分亢奋,它加快了挑逗猎物的速度,使得瓦拉在茧包里瑟瑟发抖,她多想蠕动臀部,往后退上几步。
但茧包给她留下的活动空间很小,缚魂者湿滑腥臭的唾液顺着茧包缝隙,无情滑入,滴落到瓦拉的裙子上,让她很是难受。
她的音爆妖术在茧包里同样得不到发挥,被犄角骷髅兵称为黑女巫的角色,应该很清楚女妖的作战方式,茧包缠得她紧紧的。
“我真是瞎长了个脑袋,居然会被混账骷髅兵连骗两次。”
她怨恨地咬着嘴唇,几缕银发杂乱覆盖在颜表,露出她恶毒的眼神。
该死的,为什么我总是被臭男人骗?为什么他那么坏,我还选择帮他?
这种问题在女妖心中反复拷问,她快被怪物的口水给恶心疯了。
“是什么怪物?从影子来看,是一种多足类,蜘蛛?蜈蚣还是毛毛虫?”瓦拉想到毛毛虫,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最可怕的是茧包并非完全遮光,缚魂者的一举一动都形成简略粗陋的影像,投影在瓦拉眼前那一层丝上。
“它是想要把我吓坏?再吃掉我。”茧包过滤了大部分声音,而黑女巫几个关于“吃”的用词,她可是没法忘记。
“我从没想过会是这种结果?我就不该靠近李奥瑞克城堡,那个受到了诅咒的地方,我居然会天真地以为,我的厄运从变成女妖那一天就结束了。”瓦拉越想越是郁闷,她朝恐惧的深渊持续滑落,而身边依旧是暗无天日,充满了恶意和欺骗。
“骷髅兵你在哪儿?你自己落跑不觉得羞耻吗?让一个女人,一个无辜的女人,独自承受这些苦难,你还算是个人吗?”
“不不,你根本不是人。”瓦拉不断摇头自省,疯言疯语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她已经不奢望奇迹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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