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名下的财产呢?我们每年都有分红的,怎么能说给就给?”
“就是!你要分也得问问我们的意见吧!”
东峰主失望地摇了摇头,看向旁边的峡主,峡主早就被这个问题缠得头痛,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座下最得意的弟子死后不是被人追悼,而是因为庸俗的钱被人推上风口浪尖。
“峡主,您放心,我们东峰绝不会跟他们一样贪图这些,至于——”
话像一道天雷炸开了人群,
“呵呵!谁不知道你们东峰道貌岸然,你口头说不想要,其实比谁都想独吞吧!毕竟那个姓宋的是你们东峰的人!”
“装什么清高!唉哟!你敢打我!”那人不敢置信地看着,捂着脸仿佛再说我妈都没打过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再多说一句,我把你从这踹出去,说到做到。”宋晏行甩了甩手嫌累,他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他,从门外走了进来,人群自动散开一条路。
峡主见了来人,心中宽慰了两分。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他们无比想看这位剑尊道侣是什么反应,像七天前一样不哭不闹?或者和他们一样,也是为遗产来的。
既然他来了,众人也就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宋晏行目光冷冷扫了过去,冷笑道:“平日里也非亲非故的,怎么?分钱的时候倒一个个攀上来了?”
“黄毛小儿!你怎能这样说?我与剑尊十几年的交情岂容你质疑?”
他们根本不把宋晏行当回事,他身份低微,还不如一个眼熟的洒水小童呢!况且他道侣死了,谁给他撑腰?
宋晏行:“交你大爷呢?你现在跟我扯交情?”
“你怎么骂人?!”
宋晏行扯着嗓子道:“交你大爷的大爷的大爷!满意了吗。”
“你!你你你!”
宋晏行不再理会他,转身道:“峡主,作为池斐的道侣,我有义务,也有必要替他承担接下来的一切,至于他的遗产,我会打理好。”
峡主点头:“也好,毕竟你是道舟最亲近的人……”这话说出来无端端的别扭。“交给你我也放心。”
“那我们的投入怎么办?就这样打水漂吗?”
宋晏行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不知道宗主们是怎么忍的。“你们放心,他死了不代表名下的产业不继续运转,分红我照旧给你们。”他环视一圈,目光凶厉,对上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至于那些想分一杯羹的,想都别想。”
池斐生前受人尊敬,他也决不允许死后任人践踏。
宋晏行从大殿内出来后,白茫茫跟在他身边服侍,手里依旧捧着好吃的,宋晏行丢了把瓜子皮进鱼塘,坐在秋千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涟漪一圈一圈荡开,鱼儿吃得很欢。
宋晏行头往旁边一靠,目光沉着在鱼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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