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推开,便见另一具骷髅蹲坐堂中,他的右手骨放在一把剑上,那把剑早已锈迹斑斑。
成钰曾有幸见过陈清酒行骨念之力,他将那两具骷髅摆放在一起,而后凝了心神,去探他们的记忆。
两具骷髅所呈现的骨念,断非常人可以承受,是以成钰刚一触及,嘴角便溢出了鲜血。
☆、第二十五章
红绸锦色,十步一系,绵延不断。
晨起时还有薄雾,房檐廊角下的灯笼亦梦亦幻,庭院的树上也披着胭脂红纱幔,枝叶错落,飒飒而动。
“公子驰骋沙场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不容易回京一次就落得个这结果,憋屈。”
“哦?哪里憋屈?”前声一落,立马有人笑问。
“娶个男妾不憋屈吗?”
成钰寻着那声音望去,只见庭院的树上盘腿坐着一玄衣男子,听他道:“明明正妻都没过门,皇帝这不是摆明了羞辱。”
“隔墙有耳。”另外一人出现,挠了挠头,看着那间新房,“对方好歹也是当今太傅的小儿子,算得上门当户对。”
“一个教书的老迂腐,儿子能成什么样子?公子举世无双,当配得起王孙贵胄家的女子!”
男子偏头,冷眼瞪着他,语中不乏讥讽,另一人讪讪一笑,手指指着新房,大大咧咧地上了石阶,轻扣屋门,“公子起床了吗?”
“进来吧。”
屋内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痞气,暗卫进入,只见里面人衣着白色中衣,正跪在地上叠被褥,而层层纱幔后的床榻上,垂眸坐着另一人,眉眼瞧不真切。
暗卫跪地,颔首一挑眉,内心
不明:昨个婚宴上还笑得跟个二傻子似地,回来却分床睡,难不成公子真在演戏?
可见自家公子又未有避嫌之意,他便颔首道:“回公子,京城已部署整齐,可还要盯着吏部的人?”
“这次回京,陛下恐怕不会要我留太久,吏部那边你就随他们去。”那人从一旁取过外衫系上,思忖片刻,才道:“倒是宫中的事,你同韩招进去问清楚些。”
“是。”那人俯身一拜,合上门后便将树下‘怨妇’一般地人拖进了宫。
待人走后,屋内的男子才转身,榻上人一直未动,他一掀衣摆,坐在地上,右手指却伸进了床幔,慢慢摸索。
等到触及软香温玉后,男子长睫微挑,只可惜狼尾巴还没摇起来,那人的手又往后退缩。
地上人恬不知耻地倾了身子,一把勾住他的手指,左手托腮,透着纱幔,如雾里看花一般,莫名羞涩着,“我常年在边疆,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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