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姐……”
“云稚!你醒醒!”
云稚费力睁开眼,在看清面前人时,推了他一把,“走开。”
“云……师姐……”郁渊沉默了一会儿,半垂着眼又跟在她身后。
为什么来的人是郁渊?
云稚有些头疼,永宁村的大火已经熄灭,云稚将房檐下的尸体解下来,她实在是太累了,然而在这个时候还能挤出一点思绪来。
云稚本以为,这一切的灾祸都是要指向绛灵山的,但是来的人是郁渊,郁渊明明已经脱离了绛灵山,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你中毒了。”郁渊想了想,还是拦在了她前面,“回绛灵山去,从前事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
“中毒?”
云稚看他,郁渊抬手捏住她的手腕,将灵力运转至她体内。
云稚猛地一甩手,后退几步,面色发白,“离我远点儿。”
“云稚!”
云稚抬头,觉得有些可笑,“你来干什么?和我来往事一笔勾销?可你让我拿什么往事与你销?”
郁渊说她体内有毒,肯定不是蛊虫,阿阳刚死,她体内寄生的焱尚未破茧。
云稚一直后退,边退边道:“郁渊,我不管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我也不想知道你来的缘由是什么,总之你别管我,从我爹死的那时候起,你就不是绛灵山的人了,没资格管我。”
“如果是因为那件事。”郁渊眉头皱得很深,“是我对不起你,总之你真的不能留在这里了,如果不想和我走,那就你去儿茶那里。”
云稚依旧摇头,甚至有逃走的打算。
很麻烦。
郁渊叹了口气,看着怀中晕过去的人,有些悲痛。
他同儿茶行干过一架,回绛灵山是不可能的,无倦山庄,云稚也不会想去,郁渊带着她先在一个小镇上住下,云稚也没反抗,主要是她也反抗不过。
郁渊不知道她中了什么毒,每次问,云稚也不说,她难得嘴硬,而且也不再靠近郁渊,晚上睡觉时也十分警戒,只要郁渊靠近床边,云稚都会突然惊醒。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月,半个月后,云稚的态度开始变得奇怪。
起初,她说要去极乐坊。
郁渊带去了,却是在楼上坐了一天,也没吃也没喝,临走前才说了一句话:师弟,你看她……笑得多开心。
那一日,是胭脂在水月台上作舞。
后来云稚又永宁村的方向走,也不着急,每天走上两个时辰的路,然后歇息,十来天后,才回到了永宁村住下。
此时的永宁村已成为焦土,境内冤魂不散,常人也不敢接近,村内一角,设了一片坟地,是郁渊临走前埋的,估计只埋了村内一半的人。
云稚住在这里后,有一个习惯,就是每日早上都要去坟地烧个香,郁渊一直跟着,怕这里的恶鬼缠她。
后来有一天傍晚,吃过饭后,云稚又要去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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