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到底还是有点效果,凌峭当时就是一僵,抱着洛边尽的手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直到第二天他都还觉得心里砰砰的,却又碍着洛边尽一直坐他旁边儿所以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还是趁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凌峭才婉转地咨询了一下前桌成天自嗨的花谊。
他是这样问的:“小花,你说一个人为什么会心疼别人啊?”
花谊在那儿扭魔方,闻言头也不回地答:“因为爱呗。”
“什……什么?”这话简直太果断,凌峭完全都不敢把自己给代入进去。
“这什么玩意儿?”花谊老是扭不齐六个色,一怒之下就不想扭了,随即看过来说,“什么什么?肯定是因为在乎啊,不然还能怎么的?同情心泛滥啊?那种都是事不关己的怜悯,才不是真的心疼呢。”
凌峭把他的魔方给拿过来,几下就给他扭好了六个色,还给他的时候又换了个方式问:“那我要是扭伤了,你会心疼我吗?”
“卧槽……牛逼!”花谊惊讶于凌峭的手速,以至于过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凌峭在说什么,当即把魔方一扔,就想钻桌子底下看看他是不是真受伤了,“你哪儿伤了?严不严重?疼不疼啊?”
凌峭闻言心里一暖,随后赶紧拉住花谊的领子告诉他说:“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好吧,那看来,洛边尽会心疼他也是挺正常的,果然是他想多了。
碰巧今天是周五,他们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就是和姜北阅他们班撞上了的那一节。
洛边尽一下课就被姜北阅拉着先去了球场,他本来眼巴巴地等着凌峭和他一起,不过花谊上厕所去了,凌峭想了下还是叫他先走。
后来凌峭和花谊去到操场的时候,正好看见洛边尽他们在热身,看样子是又准备打篮球的样子。
而这天气也还是热,稍微动两下就会出汗,洛边尽就掀起衣摆扇了一下风,就那一下,就被姜北阅逮着调侃:“哇,想在边尽哥哥的腹肌上攀岩!”
“你有病?”洛边尽睨他一眼说。
花谊隔得老远也听见了,他拉着凌峭就过去挤开了姜北阅,把凌峭推到洛边尽身边,而后还仰着头冲姜北阅哼了一声,似乎在替凌峭宣示主权的样子。
姜北阅顺势撸了一把他的狗头,却只是笑着没有刺回去。
而凌峭刚刚听到姜北阅的话之后,眼神也状似不经意地往洛边尽腹肌那块儿飘了一下,他之前见过洛边尽换衣服,但只看了个背面,没见过他的腹肌。
也不知道手感好不好……
他这还没说话,洛边尽见他过来,就正好接着先前的话,他的手攥着衣服边要掀不掀的样子,还嘚瑟似的问他说:“诶,要摸吗?六块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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