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只玩着玩着就现手背湿了,抬头一看,萧绾清早已满脸泪痕。
“娘亲,你怎么了?”
“娘亲,你是不是也舍不得爹爹?那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回去找爹爹。”
萧绾清拿了帕子擦了擦,勉强扯起笑意:“爹爹要去办大事,我们不能耽误他的。”
“娘亲,爹爹说了,他会来接我们的,很快就来的。”
“嗯,娘亲知道,娘亲不哭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东去,萧绾清把车窗推开一丝细缝看着。
明绛他们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此去,定然是要有大事生,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去冒险,若他们成了,玉临笙多年抱负心愿实现,自然是好,若是不成男儿志存高远,她不能拦着,无论怎样,都是逃不过的命数。
萧绾清知道,玉临笙从未甘心这样平平淡淡的和她过一辈子,他生在将门,长在沙场,骨子里的血性磨灭不了。
他曾权倾朝野位极人臣,他已经习惯了往日的风光,已经习惯了呼风唤雨睥睨众臣的姿态,他为了不兄弟反目,愿意放下权力,但静不下自己的心。
这几个月,他甘心受着官府的欺压,甘心庸庸碌碌,但他闲不住,劈柴的时候会偷偷舞动柴刀,挑水浇地的时候会挥动几下扁担,那是他的渴望。
有些,天生就是要在权力场角逐的,如明绛,如玉临笙。
有人,甘于平庸,甘于做衬花的绿叶,如苏普珍,如白原。
而有些人,拼命挣脱枷锁,向往平淡,如萧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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