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彦知道她翻动文件了！

“你一个画家，拿我的文件和资料起什么作用？”

夏小柠默然没说话，可那微微昂着的头，却看不出半点的心虚，“无聊，随便翻动翻动。”

“无聊会看那些枯燥的金融数据？那岂不是会让你更无聊？”

封清彦丝毫不放过她任何表情的变动，看着夏小柠如此这般的镇静，他心里的猜想却还是一点一点的，犹如小火苗一样蹿动。

他定眸，继续出声：“不说话？我不防替你回忆。”

夏小柠捏着手指，听着封清彦质问的声音，心里思绪万千。

他关门，不过是怕她跑路，可幸好，封清彦进来的时候，她直接站在了窗户边上。

如果他想干什么，她能直接从窗户跳下去，这里不高，她这三年来受过的训练足以让她安全落地。

封清彦深邃而锐利的眸子微微眯着，甚至看着她的时候，夏小柠分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和那种闪动的暗芒究竟是什么……

似探寻，更似希冀……

“如果有谁在这个时间点，有勇气和能力对付封氏，我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聂家的聂羽然，她有足够的理由，让你站在这里，隐藏身份，伺机出手。”

夏小柠倒不是十分惊讶封清彦能够做出这种判断。

黑暗里，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浓：“可她一出手，直接找准了封氏的死穴，如果不是封氏本身无坚不摧，会不会也像王氏集团一样命不久矣？这个聂羽然，她在利用你。是因为她知道，你恨我。那么，你又真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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