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看到了。”

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厚重的鼻音，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

“看到什么？”叶煌一怔，忙坐起来，伸手握住了楚灵汐的手。

“天泪城……”楚灵汐怔了怔，对叶煌说着，眼泪也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天泪城幻境，天泪城那一日的繁华和倾覆，只在一夜之间。”

叶煌连忙伸手，将楚灵汐搂在怀里。

她不能去回想，一想起来，浑身就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别想了，别想了……”叶煌连忙安慰她。

他同时有些自责，他就不该问那么多……

“那是天泪城的记忆啊！被极天教投到了考场中，为的就是让我瞧见。”楚灵汐道，“叶煌，对不起，对不起……”

叶煌听着楚灵汐的话，更是觉得心疼不已：“什么傻话？对不起什么？”

“天泪城是因为我才……”楚灵汐没办法不去想。

在那些年里，她查到所有的线索都是和萧家和她相关，当然也有和极天教相关的线索，但是与萧家以及她比起来，和极天教的关系反而没那么大。

醒过来之后，她面对的都是怎么做好叶煌的妻子，有关那些不好的记忆，她下意识选择了忽略。

可当天泪城的血案再度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

放下真的很难。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天泪城的血案。

她自责，她怪自己，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事实……

叶煌抱着她，温柔的哄道：“乖，都过去了，灵儿，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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