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取代的激情,谁都不明白,谁都不赞同,却是甜美至极。
就算为世人所鄙视孤立也无妨,只要可以被他所珍爱便足够。
牧晚馥抬头,他把狼毫笔放到笔架上,一手支颐,笑盈盈地看着商柔浑身湿漉漉,脚上穿着白袜,手提长靴的模样,随口吟道:「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爲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商柔听不明白,但看牧晚馥笑吟吟的,就知道必定不是什麽正经的诗词,但自己迟到在先,唯有说道:「抱歉,我迟到了。」
「过来吧。」牧晚馥伸手邀请,商柔把长靴放在门口,一步步地往牧晚馥走去。
牧晚馥握着商柔的手,他还没有用力,商柔就倒在他的怀抱中,脸颊染红,喘息之间皆是酒香,如同绽放又惹人爱怜的百合花,任君掠夺。
一室春意,久久未散,鲜红的烛泪渐渐凝结,纸上的墨迹刚刚乾透,又添上一笔。
商柔懒洋洋地醒来,只听见细碎的雨声绵绵不绝。窗外是刺骨寒雨,窗内却是春意正浓。?牧晚馥只披上一件外袍,隐约可见胸前都是商柔留下来的红痕。商柔喝了酒之後总是格外热情放纵。
现在牧晚馥还坐在刚才的位置,素手提着毛笔作画,红烛照亮他明媚温和的容颜。商柔稍稍抬起上身,丝被从背後滑下去。牧晚馥抬眸,微笑道:「不多睡一阵子?」
商柔有点恼怒,春`宵一刻值千金,偏偏这郎君不缠绵片刻,却只顾着那文房四宝。
「连毛笔的醋都吃了?」牧晚馥噗哧一笑,他伸出手道:「过来。」
商柔不作理睬。
「还闹小脾气了。」牧晚馥走上前,弯身扶着商柔的肩膀和膝弯,把他抱起来。
商柔赤裸裸地躺在牧晚馥的怀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
牧晚馥坐在软榻上,把商柔抱入怀中,展开外袍包裹着他,免得他着凉。
二人面对着小几,上面铺展着牧晚馥正在画的东西—赫然是刚才海棠春睡的商柔。牧晚馥的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商柔承欢君王身下之後的柔软姿态。
商柔看得脸孔赤红,他连忙说道:「你乱画什麽!」
牧晚馥的下巴靠在商柔的肩膀上,低声道:「画得不好吗?」
商柔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牧晚馥亲了亲他的脸颊。商柔勉强看了那幅有伤风化的画作几眼,才发现牧晚馥竟然把自己尚未完全消除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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