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萧伶好好宠爱过那两颗已经成熟的花蕊後,舌头便一直往上舔,把锁骨处也舔得湿淋淋的,再沿着颈项一直舔到商柔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重重地喘息着道:「我以前曾跟刚生过孩子的少妇偷情。做到一半时,这少妇的乳/头竟然喷出奶汁,味道还不错。你说,要是我再咬一口,你也会喷出奶汁给我品尝一下吗?嗯?」
他笑语盈盈,如同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却在说出最下流恶毒的话
商柔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怎麽会落得如此境地?
他的胸口泛着yinshui的水光,如同刚刚被雨水滋润过的莲花,清纯却诱惑。
待商柔的乳/头充血胀大得差不多了,闻萧伶嫣然笑道:「红英院的人给你送了一幅刺青,小嫂子你身为我好友的宠妾,我也得送你一份礼物。」
说着,闻萧伶优雅地一挽马尾,从衣袖里拿出两个铃铛,每个铃铛都吊着一只小小的金蝶,摇晃金环时,不止铃铛会清脆作响,那镂空的蝴翼也会翩翩起舞。金环的一端有一根金针,作穿孔之用。
闻萧伶飞快地打开穿孔,针尖准确地穿过商柔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商柔惨叫一声,全身不断地打着哆嗦,黏稠的唾液滴落到胸前跟汗水混杂在一起,还藕断丝连地从唇角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然而这惨叫的尾音却极为暧昧,强烈的痛感能够带来性快感,尤其是现在商柔服下yao,又被闻萧伶多番挑/逗,身体远比寻常的敏感得多。
他脸色酡红,喉结上下滚动着,直喘着粗气。他的身体不禁往後仰,刺青上的花瓣彷佛随时会在这滚烫的肌肤上溶化,甚至连双腿不住磨擦着彼此,明显已经动情到极致。
「浪叫得那麽大声,柔妃娘娘应该还挺满意吧?」闻萧伶在商柔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一手揽着他的腰肢,叹息似地低声道:「真的,我睡过那麽多女人,没有一人像你这般淫/荡,连对着我都可以发/骚得像一条母狗。」
闻萧伶在商柔的耳畔轻笑道:「真可惜你看不到这金蝶红莲的风光……」
幸好商柔没有看见。
被铃铛穿过的右边乳/头汨汨地冒血,几道血迹飞快地沿着小腹滑落。胸前的粉红并蒂莲已经被染成嫣红,殷红的花蕊愈发凄艳,乳/头痛得轻轻颤动着,乳晕甚至剧痛得—或者是舒服得泛起鸡皮疙瘩,突显出莲花上那层层叠叠的牙印,而这些吻痕竟然是由两个不同的男人留下来的。
小巧的铃铛不时随着商柔的颤抖而发出清脆的声响,镶空的精致蝶翼沾了一点血,正轻盈地闪烁着金光,如同一只金蝶正在红莲上拍翼。还没有遭殃的另一边乳/头却已经兴奋地胀起来,引诱着他人蹂躏。
「真是淫贱的身体,被我这样对待还能够兴奋吗?」闻萧伶吻了吻商柔被金针穿过的乳/头,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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