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回答,安思弈有些无奈,同时轻轻的叹了口气,却立刻被电话对面的人捕捉到了,他有些不安地喊他的名字:“安安?怎么了?”
“亲爱的,明天是你二十七岁生日。你还需要我提醒吗?”
“……对不起,我真的忘了。”
电话对面时棋的语气听起来相当的无辜。
时棋老忘记自己的生日,近几年每次都要他提醒才会想起来。安思弈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在机场的那一幕,他偷笑了两声,然后对时棋说:“诶时棋,你妹妹跟我说,怕你搞学术会秃头。我看你不是会秃头,是会健忘啊,难不成你真的做学术做傻了?”
电话对面的时棋也跟着无奈的笑了两声,然后跟他说:“是啊,我可不是咱们美若天仙的安安。不仅不会变老,几天不见,就让人辗转难眠,欲/火焚身。你要再不回来啊,我就真的要营养不良,病入膏肓了……。”
“……怎么又能扯到营养不良?还有,生病请去看医生好吗?”
“我这是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造成的营养不良,只有安安你能治啊……”
“……我治不了。”
“你怎么会治不了呢,你只要让我插着,再说一遍老公我爱你,我马上就好了。”
时棋一句话说得相当的理所当然,倒让安思弈贴着电话的那只耳朵立刻红了起来。
“……时棋,你,你怎么不分时间场合的耍流氓啊。”
“害,你怎么不说我一向都分人的啊。我只对你耍流氓。”
依旧是,欠扁而又得意的语气。
“……我要挂电话了。”
“好的宝贝,我会洗干净在床上等你的。”
“再!见!”
安思弈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对着电话那边的人翻了个可恨的白眼。心想还是未成年的时棋更可爱,脑子里没有那么多有颜色的想法。
可是……他心底的渴望却相当诚实的被勾了起来,甚至让他心跳开始加速,对重逢的期待高涨到了极点,恨不得现在就能扑到他怀里与他接吻。
他是真的太想念时棋了。
今天就算时棋真的要逼他在床上叫老公,他可能也不会拒绝。
安思弈是在快到家的时候,接到了他的老板克里斯汀的电话。
克里斯汀说有东西要给他,她正好开了车外出,安思弈便报了地址,在家门口等她。
安思弈在大学的时候出于个人兴趣辅修了平面设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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