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竖了竖大拇指:“牛逼。”
老大把人家小姑娘当宠物,宠物把他当做饭小弟,还真是绝配。
这两口子神奇脑回路,搞不懂。
不过提及破处,炎司御倒想起来,景逸这小子刚来时整天叨叨家里的相亲对象,这段时间好像不怎么提了。
“你家里给介绍的对象怎么样了。”看着景逸,二炎随口问了声转移话题。
“吹了,不合适。”
“你交往过多少个了?就没个合适的时候。”
炎司御回想起景逸整天吵吵着找女朋友,光他知道的就不下三十多个了,每次都是以不合适结束。
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旁人无法干预,不过景逸这怕是有心事。
景兄弟倒是无所谓,吊儿郎当的:“没那种感觉,咱也不能耽误人家小姑娘不是。”
“还惦记着你那出国的前女友呢?”
“惦记她做什么。”向来话乐天派的景逸,这次破天荒阴了脸。
前女友,呵,那个在他炸伤腿医院说要终身残疾时,提出分手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的前女友,偏偏到现在自己还犯贱的放不下。
炎司御看了眼瞬间情绪低沉的景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一棵树上吊死,你觉得那位怎么样?”
说着,二炎指着不远处的妖哩和桃之,俩人正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小哩子还比比划划的,时不时撇向他和景逸这边。
“对了我正想问呢,那女人从找食物回来就一直跟着我,头儿你实话说,我是不是真做了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
景兄弟回山洞时穿的就剩了个贴身衣物,刚才一照镜子脖子上还挂着吻痕,给他吓得不轻。
“反正衣服是脱了。”可不脱了么,那人亲自给他扒的。
景逸瞬间紧张。
他脱了人家的衣服?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接下来呢?”景兄弟小心翼翼问出口。
“你就上了人家……”
后面的话炎司御还没说出口,听到景逸传来一阵哀嚎:“卧槽,我真做了?”
嚎着,还低头看了一眼,为自己刚刚失去的童贞悼念了一通。
“我的妈呀,怎么办?我失身了,头儿我失身了。”景兄弟捂着胸口,像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说得可怜的一批。
炎司御微微皱起眉。
他刚才是想说你就上了人家的背,让人家姑娘给背回来的,结果这小子没听完就开始嚎上了。
看着欲哭无泪的兄弟,这是…误会了?
误会了,这误会好像有点来的挺是时候。
不清楚这桃之是什么性格,不过既然上来就差点给景逸扒了个干净,还和自家这傻缺媳妇儿能做成朋友,那应该也好不到哪去,估计也是个二百五。
前女友的事在景逸心中一直是个结,让二百五对付这小子,应该效果不错。
炎司御不着痕迹地笑了下:“你还委屈上了,人家姑娘还没找你呢。”
“哦对,那人自从我醒了就一直跟着我,头儿我咋办,人家会不会告我强奸?”此时的景兄弟仿佛一只无头苍蝇,全听老大摆布。
炎司御内心暗想,自从你醒了就一直跟着你?那是你没醒时不知道,昏迷着的时候也是寸步不离,整个一副狼看小绵羊的表情,当然景逸是绵羊那一方。
“你要不去问问当事人的想法?”
“不行,我不敢。”看着不远处的当事人,景逸怂的一批。
“那你打算不负责?”
“也不是,睡了当然得负责。”景逸一顿纠结,说着看向炎司御:“我看小嫂子和她好像挺熟的,要不你去给问问,让嫂子给帮忙探探口风?”
“凭什么?不管。”
虽然小哩子经常挠他,踹他,瞧不起他,不过二炎现在还是护犊子,他都舍不得指使自家媳妇儿,凭啥给你小子做苦力。
“头儿,这口风要是探出来了我帮把小嫂子搞定,今晚保证让你吃上肉,咋样?”
“你有办法?”二炎还真心动了。
“今晚你把她带过来,我帮你摆平,敬酒我可是最拿手的。”景逸这做死的狗头军师又开始瞎鸡儿计划着。
炎司御想都没想:“不行,她喝醉太闹腾了。”
上次哩儿喝完酒的事儿他还记得,闹腾个没完。
“头儿你傻啊,嫂子不是拒绝你么,你想想,什么时候最容易乱性?”
“酒后?”
“酒后,明白了吧。”景逸挑了挑眉,眼神疯狂暗示。
二炎想了想,好像上次小家伙喝完酒,他还真吃到肉末来着。
不行,心动了。
再算计媳妇儿一把!
“你这次最好能靠点谱。”
“老大放心。”景逸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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