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不是一群坐在殿堂里享受美食和美酒,以及优裕生活的寄生虫,也不是被一群追随者围绕着保护才敢走上战场的孱弱者、无胆匪类。我认识的一位自然启蒙的萨满在旷野上游荡,喝清晨草叶上的露水解渴,采取草丛里冒出来的白蘑菇充饥,他走进无人问津的普通牧户的破败帐篷里,用草药治疗老人伤痛的身体,用充满灵性的歌声教导牙牙学语的孩子,为生病的牧畜祛除疾病,毫不避讳为难产的母畜接生。这一切都不是高高在上的坐在纤尘不染的殿堂里的萨满大人会做的,他们只会勾心斗角,会为手上一点权利厮打谩骂。他们漠视比蒙下层牧户的痛苦,将依附我们的附庸族作为礼物送来送去。他们卑鄙下作、麻木不仁不止这些,就连看守祭坛圣火的纯洁侍女也一度沦为他们的禁脔。太肮脏了,太龌蹉了,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我舌头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尝到蜂蜜的甜味。为什么,因为萨满祭祀大人需要蜂蜜涂抹他们的脸蛋,以此保持他们的容貌。”
老帕玛洛夫自曝家丑让在座很多长老感同身受,蜂蜜可是熊族的特产,只有他们才拥有追花逐蜜的职业蜂农,可是就是这样,身为熊族的族长也多年未尝到蜂蜜的甜味。因为每一滴蜂蜜都被祭祀大人以因斯提玛的名义无偿要走了。
“现在,时代已经不同了,萨满失去了施法的能力,他们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尘寰,那空悬的王座如此诱人,为什么不能由我们代替萨满坐上去。”
长老们暗地点头不已,左右环视都是首肯的眼神交汇。
“旧有的枷锁即将打破,新的秩序在我们手里建立。这是太阳升起前的黎明,最黑暗的时候,我们的王都费提里斯正处于关键时期,城内窃据祖先殿堂的萨满祭祀还在颐指气使地让我们卖命,城外有人类的联军,他们气势如虹携带一场接一场的胜利而来。可是人类联军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只要付出一点代价,扔出一根油汪汪的肉骨头,他们就会像恶狗一样争夺地你死我活。”
“帕玛洛夫,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几个主战种族的族长都开口赞同。
“我不想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你们头上,我们是兄弟,自古以来都是这样。”老蜜蜂退让了一次。
“您带来了塔乌鲁斯殿下的讯息,为我们揭开被一串串谎言掩盖的真相,您应该坐上首席执政的位置。”在场的附庸族长老也开始表态。
帕玛洛夫摇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换做其他人同样也会这样做,而且做得比我还好。”
“我以次席长老的身份,还有其他席位长老的共同署名,赋予你比蒙王国所有军团的指挥权和开战权。”大长老出身王族早已被清洗,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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