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只有你吗?”
“加上车夫,我们三个人去马廊,才不会被那些粗鲁的没有教养的农夫弄伤、丢脸。”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音叉舒曼脸色有些难看。
戴佩妮在车厢里找到自己的花瓶,抽出一支浸泡着泉水的蔷薇花,放在鼻尖前轻轻地嗅闻:“他们都是一群头脑简单地只知道吃喝拉撒,格斗、暗杀技能却格外出色的四肢发达的战士。除了有些小聪明的佐伊比较难对付,其他人在我的蔷薇鞭下,只有失败的下场。”
舒曼轻轻点了点头,他对戴佩妮的实力还是具有一定的信心,毕竟他自己就是被野蔷薇教训过一次,当时输地相当凄惨。
一直跟着磨坊里的两位成员的马车,来到熟悉的自己压赌注下场打赢拳赛的地方,思诺森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歌剧团,狼嚎马廊,这两者是根本没有任何联系的可能,为什么他们的成员之间彼此熟悉认识,却相互戒备和警惕?有趣,真有趣,抓住这个隐藏的秘密,以后的日子就不再无聊了。
刚刚过了午餐的时间,中午的狼嚎马廊看上去有些冷静,并没有主动上门送钱的观众和豪爽地对金欧玛满不在乎的赌客。
思诺森刚刚接近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两样的马廊,却发现在附近的街角发现或明或暗的守卫。
越来越有趣了!这一座马廊和普通的赌拳赛的地方不同,尽管还是白天,都有严格的防线。思诺森想起常年做庄家的摩根,马廊的老板,以及一些面目熟悉的大人物,都没有一个符合自己期望的推理演绎的结果。
是我忽视遗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所以看上去才会发现偏移。这不是第一次了!
为野蔷薇戴佩妮驾车的车夫仿佛察觉思诺森对他的观测,立即压低声音对车厢里的两个人提醒:“有不认识的眼睛跟上来,已经跟了一段距离。”
“这里已经暴露了吗?”戴佩妮感觉今天自己的运气不是很好,总是发生这样的意外突发事情,尽管我并不信奉任何一位神祇,可是我还是希望掷硬币的幸运女士给眷顾我。嗯,对了!这位女神似乎也沉寂了,很久没有回应信徒的祈祷。
“应该不会。”车夫如此解释,“守墓者撒德里克的经营已经让狼嚎深深地扎下根基,没有激流城上层吹来很大的风暴,盘根错节缠绕在政法署和税务厅的人脉将会确保这里不受打搅。”
舒曼轻轻地用手指弹动音叉,他闭上眼睛,耳朵看到周围一切隐藏地或是没有隐藏的事物。
音波扩散到思诺森的身上,很快被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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