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的按摩手法是跟杀猪匠学会的吗?”思诺森还算完好的左手抓起干果盘里个头硕大的核桃,用力一捏,扑簌簌落下的核桃壳碎末掉在地上,他把里面新鲜的核桃肉丢进嘴巴里,用力地咀嚼。
兰切洛斯狠狠地瞪了思诺森一眼,却发现自己的示威毫无作用:漠视我的善意,让乔登那个初学的菜鸟告诉你,什么叫按摩新手。
“乔登,亲爱的小乔登,过来吧。给我们可怜的受伤的思诺森叔叔缓解他的痛苦。一定要用心!把我下午教给你的技巧都用上。”兰切洛斯离开自己的座位,伸手招呼兴致勃勃的乔登坐下。
“思诺森大叔,我开始了。”乔登的眼神瞬间改变了,他用力回忆兰切洛斯下午教授的各种手法,手掌心和手指摩挲、推拉、按压思诺森处处淤青的手臂,当然他的手法比较生涩,难免会犯下各种小错。
“咔嚓!”
“咔嚓!”
思诺森紧握的拳头接连捏碎了几个坚硬的核桃,每次都在乔登生涩的按摩手法衔接错误,给他的瘀伤带来伤害的时候。
兰切洛斯看见好友硬着头皮、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实在熬不住才借捏碎核桃转移善意带来的痛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开玩笑行为有些过头。
“好了好了,乔登,你的思诺森大叔看来已经愉悦地快要晕过去,就暂时停止恢复性治疗。嗯,干果盘里有不少捏好的核桃肉,多吃点,对你有好处。”
“好的。兰切洛斯大叔。”把所有学会的按摩手法都用上,乔登的手劲也差不多到头了。他抖了抖酸麻的双手,在干净的抹布上撮掉手上的油渍,然后坐在壁炉前暖烘烘的地上,边吃核桃边看着兰切洛斯用酒精灯的火焰让半凝固的油膏再次升温活跃,慢慢渗入思诺森的受伤的手臂里。
“现在说点正经的,那个故意缠着你的女性病人家属不简单,我发现在她的身后有一个隐秘的小团体。而且我也从一些人的举动中看出来,他们打算招揽我,成为其中的一员。”思诺森轻轻扭动胳膊,发现伤势已经好了一点,“为什么她们会想招揽我,一个前巡视厅的便衣探长,我的身上又有什么特质吸引他们的目光,值得他们耗费不菲的代价。”
兰切洛斯摇摇头:“毫无头绪,没有更多的线索,我想不出其中的关键。”
“还记得我们追踪喜鹊莫妮卡前往外城的巢穴,结果凑巧撞破痛苦神殿诅咒教派的仪式吗?”
“怎么会忘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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