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友刚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让值夜的衙役去把仵作叫了过来。
仵作外出应酬半夜才回到家中,一时兴起正在屋里和小妾亲热着,听到县太爷请他立马去衙门只好一脸难看的提起裤子出了小妾的屋。
“又有人死了?”仵作边系着裤腰带边对着衙役抱怨道:“这种事还用大半夜的去看吗?”
衙役欲言又止,迟疑了下才道:“黄爷你去衙门看了就知道。”
这仵作姓黄,单名一个力,四十多岁,是知府夫人黄氏的远房表亲,因此府衙里的衙役都称呼其为黄爷。
仵作黄力看了衙役一眼也没多问,套上丫环递过来的外衣就跟衙役出了门。
来到府衙,当看到放要棺木里的尸体后,黄力单手撑墙呕吐起来。
黄力吐完整个人都虚脱了,靠在墙壁上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大人,这棺材里的是半个月前最后一位死者吧,您......您为什么把这尸体又弄起来了?”黄力脸色发青,惊疑不定的朝陆友刚看了眼,转而又看向在场另外几位面生,却让人无法忽视的男女身上。
“黄力,你先别问这么多,再同这位秦大夫重新把这尸体验一次吧。”因为傅翰文和小若不愿意透露身份,陆友刚没有向黄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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