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捷笑道:“我现在天天跟马儿作伴,哪还需要找对象。”
“比你这份职业还忙的多了去了,人家还不是照样谈恋爱处对象,你十八岁跟那谁掰了以后就一直单到现在,你该不会还对那家伙念念不忘吧?”
“卧槽,姑婆,这都多少年了,你咋还提这茬,我都快记不起来了。”
“是真的记不起来才好,我也不是故意要催促你,关键你老豆他好像挺着急的,隔三差五就让我找你打听状况,我也不能拒绝吧。以前你好歹说要心无旁骛追求理想,这两年你事业也基本稳定下来了,真的不考虑找个男朋友?不然性生活挺枯燥的,当然你有炮、友的话当我没说过。”
沈星捷忍俊不禁,“拜托,咱们能不能聊点儿别的呀?”
Rubee也笑了,识趣地换个话题,问他:“你禁赛这两个月有什么打算?”
沈星捷肩膀一耸,说的挺轻松的:“没啥打算,在家歇一歇呗,就当是放长假。”
“最近巴西狂欢节不是快到了么,我和我老公过两天准备带孩子过去那头玩,要不一起?”
“你们一家人去度假,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吧。”
“什么你们家我们家的,还说的那么生分,别废话,护照号码赶紧报上来,我现在给你订机票。”
巴西,里约热内卢
夜色已深,某座贫民窟里,一群数十人的贩毒武装分子此刻正被另一群人围堵,两者都并非善类,他们一方为非作歹,另一方以暴制暴。
火拼一触即发,双方人马真枪实弹地交战,冲锋枪持续发出突突突的巨响,机枪带出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闪一闪。
剧烈交火持续了十几分钟,世界重新归于宁静,地上多了十来具尚存体温的尸体。
似乎仍有漏网之鱼,侥幸有几名从刚才枪战中活下来的家伙想要逃跑,尚白和其他人乘胜追击,他从腰间掏出一把短枪,毫不留情地朝着其中一人的后脑勺扣下扳机,在那人应声倒下之后,尚白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往尸体的脑袋上再补一枪,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是在做着一件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完事之后,他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取一根点燃,神色淡定地扬起下巴吐出袅绕烟雾,然后转身带着手下的人上车离去。
回到住所已是凌晨三点钟,尚白疲累不堪,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从冰箱拿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困意逐渐来袭,在他昏昏乎乎躺下床准备入梦的时候,对面房子又放起了吵闹不堪的摇滚音乐。
那租客是最近才搬过来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壮汉,像这种三更半夜制造噪音的情况已不是第一次了,事不过三,他终于忍无可忍,走下床去敲开对面的房门。
那人瞅他一眼,态度厌烦地问了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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