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就是不可能。”

“为什么！”

“我们不适合。”

“为什么！”

“真的不适合。”

“为什么！”

我忽然非常理解江哲天的心情，你想要结婚的人忽然告诉你他不可能喜欢你，问到自杀都会想搞清楚到底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一生这么长而你却会在短短的时间内被否定，连个失败的理由都找不到。

见我情绪崩溃，纪晚礼和缓语气，反问我，“我们像没交往之前那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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