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直接说让她留下来跟卫旭然多处处已经没什么两样了,周尚青一时没了声音,只是她以为就卫旭然的性格并不会加入他们的讨论,哪知道今天的卫旭然就跟转了性一样。
卫旭然后槽牙一紧便对身旁的女人道:“留下来吧,尚青。”
周尚青顿了两秒,然后嗤笑出声,朝着卫旭然展示出了自己的右手:“我戒指都还没摘你就对我说这种话,不合适吧?”
一句反问把卫旭然堵了个严严实实,眼睫顿时便垂了下去,此刻心里所有的难受都在提醒着他,他当时到底有多不珍惜。
但实际对周尚青这话最先听不下去的,是阮成建。
他坐在前排扭头便看向了周尚青,接的很快:“本来这话不该是我说,但既然提起来了,我特别想说,尚青,你这次眼光真的很不怎么样,起码我们当时离婚没有涉及到原则问题,我也知道你其实没多喜欢这次这个,但他偷吃确实明目张胆的过分了,我都已经不止一次听说了,我不信你不知道。”
边上一直安静吃瓜的司机大哥:“!!!”
他原本听着话音只以为是他边上这个在撮合后面两个,哪知道现在人的关系都这么复杂啊。
开了这么多年车,怎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但司机大哥还是被这三人猛如虎的操作吓得瓜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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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宾客尽欢。
自从献祭完崔让小同志,今天的季航就跟开了挂一样,在自家岳父岳母那连连拿分,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功力把他的印象分光速救了回来。
一杯倒的人硬是强撑着陪自家老丈人喝了小半杯白酒,阮绎拦都拦不住,气的直掐他大腿,小声道:“你烧退了吗就喝酒?”
结果明明已经打过针的季航却红着脸附在他耳边逗道:“喝酒了就不能去打针了鸭乖宝。”
阮绎当时就是一个白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穆给我说你已经乖乖打过……”
话说一半才猛然意识到问题,登时就紧张上了,盯着季航小声问:“你打了针怎么还喝酒?!”
很多感冒发烧相关的药物都会跟酒水起反应……
见人是真的慌了,季航赶紧在桌子底下捉住他的手捏了捏,勾唇低声安抚道:“护士今天给我量完体温说我已经好了,但我还是让她给我挂了瓶葡萄糖,专门拿来给你交差的乖宝。”
听着耳边浸染上酒意的醇厚嗓音,阮绎瓷娃娃般白皙的面上登时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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