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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照看她的孩子,要让他们顺利接手家族事业,过得大富大贵,有权有势。我我本来也只想帮大少爷打探消息,传传话,但是”
“但是他胃口越来越大,甚至开始觉得我拦了他的路,要害他一无所有,所以让你多做些手脚。”
赵伯长叹一声,手将衣服抓得极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认了。这些年,我做的事都会有报应,我知道。”
“但你对不起人的不是我。”高裴八风不动地坐着,目光澄净,悲伤隐隐蕴在其中,令老人的头垂得更深“你们做的这些,塞人进来也好,下药也好,监视窃听也好,对我来说都像小打小闹。除了那些药的确让我精神不振过一段时间,好在察觉得快,现在也恢复了。你对我,谈不上背叛,因为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你真正对不起的,是我的祖母。”
赵伯身体剧颤,瘦弱得有些嶙峋的手抹净面上泪水,十分愕然“老夫人”
“你受了陈玉莲的恩,是什么恩救命之恩可陈玉莲救你是奶奶要求的,药是她给的,手术的钱也是她付的,对她而言不过举手之劳,所以她从不愿意声张。这事你知道吗”
“什什么”
“那你又觉得奶奶是为什么去世的”
“心脏病突发”
“猝死。她一向健康,乐观开朗,为什么会突然被活活气死”
赵伯震惊抬头“医院都验明了”
“我问你为什么。”高裴眸中终于浮上了冷意“是高泊远他们说的那样,奶奶因为我要自己创业,觉得我想叛离家门而气死的”
“”赵伯讷讷不敢言。
“看来你也猜到了一些,但你不敢去深想,不敢去探究。毕竟如果你否认了这个所谓的真相,你至今做的一切就是错误的,违背了你报恩的初衷。所以你选择相信高泊远,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讨个正当的理由
。”
说完,高裴轻叹一声,起身不再看他“你糊涂了太久,已经无法回头了。我这些年给过你无数次机会,可你每一次都让我失望。”
“少爷,少爷,你告诉我”赵伯发了疯般猛地扑过去,想抱住他的腿,却被他轻轻避开。
“还有什么话想说,就去和老爷子说吧,他前天已经回了a市,接你的人很快就到。”
赵伯呆愣地瘫在地上,头昏脑涨,如浮在海中,已然神志不清,半晌才听懂“老爷子”三个字,不可置信地追着高裴的背影问“太老爷太老爷回来了”
“爷爷等这一天很久了。”高裴回身勾起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
回到房中,琼斯从他怀里跳出来,看他面色莫测,又蹭过去撞了撞他的胸膛,被他一把捞起在鼻子上亲了一口。
琼斯“”
“别动,让我抱一下,好吗”高裴柔柔抱着他,像抱着一尊瓷器。
听出他深藏的悲意,琼斯心头一酸,总算是没再挣扎,乖乖任他用脸颊蹭自己的软毛。
“我和爷爷查了这么多年,终于快真相大白了。”高裴闷在他的毛里轻声说道。
“汪”
“奶奶死后,爷爷怕自己也被伤害,带着手下一起藏到了b国。当初奶奶知道陈玉莲居心叵测,为了防止我被她害死,在把陈玉莲赶出祖宅后,她又和爷爷在b国置办了一些产业,想等我今后走投无路时可以接手。那笔资产到如今已经非常可观,爷爷隐居b国这段时间,借此发展得很好,我这次签下项目也是多亏了他的举荐。”
“汪”琼斯很是震惊。
“现在长云集团已经足以和高家分庭抗礼,该查的,这些年也查得清清楚楚,是时候开始算总账了。”
琼斯忍不住舔舔他的下巴,表达自己的讶异与钦佩。
高裴被他舔得轻笑,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不过,还不急,要等戏台搭好,让他们毁得更彻底些才行。”
“汪”琼斯眨眨眼,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