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其他四人同时摇了摇头。
若空突然走到黄斯星旁边道:黄宗主,要不,本座给你出个馊点子?
知道是馊点子还出。沈皓再次好了伤疤忘了疼。
嘭,沈皓又再次跪下。
什么点子?黄斯星其实也想知道这些和青凰认识很久的神官们有啥办法。
帝君殿下,一饮酒过量就发酒疯。若空憋着笑说了出来。
噗。张静好喝着茶,一口喷了出来。
喷沈皓脸上了。
哈哈哈,酒疯,难以想象。张静好从没见过这么冰山脸发酒疯是啥子样子的。
青凰发酒疯啥样的?黄斯星也想象不出来,这么冷的人会怎么。
傻笑。若空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当年天庭盛宴,喝倒了全场的人,还坐在桌子上傻笑,那时候真是,也难怪后来被天帝的十公主看上了。谁见过边傻笑边脱衣袍的。
噗。这次喷的是忘空,还是喷到了沈皓的脸上。
咋的,是打算用茶水给我沐浴是吧。沈皓再也忍不住了:没见过喷水还欺负人的。
忘空边笑边帮已经被绑住手脚的沈皓脸上的茶叶扒拉开:我真的没想过帝君殿下还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酒疯
若空一脸正经的和黄斯星道:真的,黄宗主可以试试。
晚膳时
青凰,为何我总觉得你的里衣和前几日的不同。黄斯星原本想着青凰的衣服写了血咒不能更换,但是这几日都发现青凰的里衣款式不对。
每日都换。青凰夹着菜放到黄斯星碗里。
怎么换?不是有血咒吗?黄斯星将青凰的外袍扒拉开,果然不是那件。
我会写。青凰将筷子放下,将衣袍整理好。
写?用血写?谁的血。黄斯星直接将青凰的手抓过了,果然手心有刀疤。
身子那么差还用自己的血,写了几件?黄斯星心疼的直接将青凰的手甩开。
十件。青凰还是面无表情。
黄斯星简直要炸毛了,跳起来一只脚放在凳子上破口大骂:十件!你当你是血罐子是吧。
青凰一声未吭得拿过桌上的酒,打开,一口饮尽,啪,放下,再来,连的喝了三小坛,黄斯星赶紧抓住了手:你这小子,喝的这么凶。
斯星,头晕。青凰对着黄斯星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啪的趴在了桌上。
刚才,那算笑了吗?黄斯星将青凰扶了起来,总得放床上去:不是酒量好吗,怎么才三坛就倒了。
黄斯星将青凰的外袍扒拉下来,盖上了被子,一转身。
完了,怎么又入梦了,这次又是什么。黄斯星还是照样的向前面走。
☆、镜中花(六)
虽已经是第三次入梦,黄斯星仍是觉得毕竟是梦,是真是假,心里有数便好。
入梦的黄斯星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极富江都风气的木楼之中,楼外是河水,楼内也有小舟,每个房间都有纱幔覆盖着内窗,黄斯星从木制的梯阶上了阁楼,突然乐声起,乐声越来越清晰,善音律的黄斯星突然听出了这是《西曲歌》中的《石城乐》的变曲,名曰《莫愁乐》,虽然曲中听不出什么,可黄斯星也知道曲意,还有曲中词的含义,一瞬间脸就变得通红:青凰这做的什么梦,得快点出去。
当黄斯星沿着来的路往回走时,却被一人抱了起来。
别碰我。黄斯星挣扎着想逃脱,结果将抱自己的人给推到了。
摔下来的黄斯星却迟迟没有感觉到触地。
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居然躺在一张极大的床上,大到好像可以放下七八个他的那种。而且床上的被居然是正红绣着鸾凤图腾的,头顶蔓延到地上的纱蔓也是红红的,正在黄斯星发愣的时候,《莫愁乐》又奏了起来。
黄斯星赶紧捂着耳朵,闭上眼睛。
突然黄斯星感觉身上有手在脱自己的衣服,而且有股奇怪的香味在自己的周围环绕,慢慢的变得全身无力,甚至是手脚都抬不起来。
黄斯星感觉有人将自己推到在床上,拿开了黄斯星捂着耳朵的手。
没想到黄宗主这么矜持。那是黄斯星熟悉的声音,而且与平日所听不同,充满了让黄斯星感到奇怪的感觉。
黄斯星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一张离自己很近的脸,近的可以看见白纱里的那双熟悉的眼睛。
居然被青凰压在了床上,而且黄斯星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衣袍褪尽了。
青凰,你要干嘛用颤抖的声音守着最后的理智,黄斯星拼命的像把青凰推开,但是他已经全身无力到已经连手都抬不起了,正当眼泪要出来的时候,黄斯星看见青凰的脸逐渐的靠近,然后感觉脑子里有根线断了。
黄斯星闭上了眼睛,屋外曲调悠扬,河上小舟飘荡。
许久
当黄斯星再次睁开眼睛,仍是在那屋内,黄斯星忍着全身酸痛,将衣袍一件一件穿上,连头发都凌乱的不行。
谁说梦是假的,老子揍死谁。黄斯星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间,这梦里的景色便消失了,而自己站在石阶之上,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样东西。
一根刻着似花瓣般纹路的金色长钉,钉上,黄斯星手上都是血。
黄斯星突然有种预感,这应该就是断情钉。
黄斯星感觉一瘸一拐的向来的地方走。
阵外
张静好看着黄斯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但是看见黄斯星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太敢过去。
沈皓拿着刚刚从酒楼买来的酒,坐在若空的旁边,黄斯星从沈皓手里把酒抢走了,猛的喝了一口。
这次连若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黄斯星:黄宗主,这是怎么了。
黄斯星在若空张开手,语气中透着怒气的问道:这是不是断情钉?
若空看了一眼,刚想拿手去碰,钉子便发出了青色的光芒,若空将手收回来,点了点头道: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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