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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饲养的学霸,黑化了——与已偕老(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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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饲养的学霸,黑化了作者:与已偕老

其实...形状还怪好看的...啾一下的话....嘿嘿......

眼下气氛不错,昏昏欲暗的天色,正好能为某些不恰当行为作掩护。乔北染圆润的喉结上下咕咚了两下,屏着呼吸一抖三颤地撅起嘴巴,打算把近距离发展成零距离。

目测目标一毫米!!!杨钦舟却倏地抽身回去......

乔北染:......什么情况?老子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杨钦舟像是未曾发觉什么,哥俩好地杵着胳膊轻撞在乔北染腰上,低头轻咳声:有人来了。

......乔北染朝着弄堂口瞪大了牛眼,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了爸爸的好事!!!

巷口稀稀拉拉走过不少学生,由于乔北染吃人的视线,都硬着头皮和人打了声招呼,飞奔而去。他们觉得高三加课已经很悲催了,放个学还能被校霸一顿龇牙咧嘴恐吓,日子简直不能好过了!

杨钦舟有些好笑,伸手在乔北染耳垂上暧昧地捏了两下:等会儿继续?

继续个屁啊,乔北染没好气地拍掉杨钦舟作妖的手,白了人一眼,边走边道,你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早点下口,现在都礼成了!

杨钦舟在身后笑的抖肩,看人快要走出弄堂口了,才一收自己满是惬意的大尾巴,快走了两步蹦到乔北染背上:对,都是我的错。温热的唇擦过耳际,一闪即逝,先付个利息。

乔北染看着闪现在身前的杨钦舟,抬手想碰碰被轻啄一下的地方,又像是怕坏了热度,转而在脸蛋上挠了两下,快走几步并上对方视线。

等下我要点锅包肉,酱排骨!

......成,再给你买椒盐虾菇。

两人一边走,一边讨论着,肩膀有时会不经意碰撞到对方,然后相顾一笑,又兀自离开。长长的影子到是无所顾忌,黑乎乎揉在一起......

蛋蛋排挡。

卧槽了,染哥你们这是从太平洋徒步过来的吧?冯召和何有言俩多上了一节课的苦逼,已然戳在排挡口半天,才见到拍板等他们的人,春风得意地飘了过来。

乔北染一看见好兄弟,毫无歉疚地咧出标准八颗牙的微笑:都到了啊,我有事耽误了,怎么不进去坐?

冯召呀眼切齿:你看看还有座么?我们估计得等下一波了!

那等呗,乔北染分外好脾气,抬脚冲着屋内走,我去拿几个塑料凳出来。

冯召跟看精神病患者似的,目送乔北染远去,嘴角一抽,朝着杨钦舟问道:你、你们路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都是兄弟,叔叔承受得住!

杨钦舟报以同款微笑,笑的冯召和何有言越发心怵!

大侄子啊,你别这么笑,努力一点,做个正常人!冯召早就习惯杨钦舟日常面无表情的样子,像这种长的白白嫩嫩的人,看久了,还挺萌,但猛然一笑吧,怎么看怎么邪性了。

冯召支棱着两只小胖腿,滑到何有言身边,他可能需要一点点保护。

☆、第26章

乔北染那边动作还挺快的,不一会儿拎着个靠背椅子和一叠塑料凳跑了出来:坐那边,没烟。

边说着边将塑料凳丢给兄弟,带着杨钦舟好生目测位置,找了个最平坦的地方放下椅子,你坐着你们快点过来啊!

何有言一直没说话,抽了个塑料凳出来,单眼瞥了杨钦舟一眼,兀自说道:你怎么天天跟拎个儿子一样?真当爹当上瘾了?

......你吃醋啊?乔北染不少持久不退的热情,被何有言一句话消灭了。

没,何有言坐到两人对角,歪着脑袋打量人,掏出了个烟叼在嘴上,你们...爱养儿子养儿子,爱下绊子下绊子......

杨钦舟挑挑眉,未来得及说话,就听何有言朝着冯召那边看过去道:召子说,不读了,过几天去外省打工。

什么意思?打什么工啊?我不同意!

你现在又不是我们班的,你不知道。何有言是后来加入乔北染小分队的,刚认识那会儿还干过一架,揍人的功夫不比乔北染差,人还比乔北染成熟,却不知怎么的自愿投诚为小跟班。

此刻叼着根烟,云雾缭绕地眯缝着眼的何有言,让乔北染初次感觉到了成长与成熟。

秃子这段时间天天在班级,对我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上次月考,召子又是年纪倒一,发试卷那会儿,秃子当着全班面说召子,不太好听......

马勒戈壁的,他说什么?乔北染扫了眼还在快乐点菜的冯召,插话进来,一副势必问出来的模样。

.....不太好,人身攻击?是这个词吧?大学霸?何有言朝着杨钦舟扬扬下巴,不屑地瞥过那张好看的脸,深吸了口烟,朝乔北染道,这个也不是主要的,召子他妈脑子里查不来个瘤,别紧张,良性的。但还是要开刀取出来,手术完还得修养一段时间,总不能让他爸既开铺子,又照顾阿姨吧?

乔北染生活环境到底单纯,他无法明白生活真正的样子,慌乱下捏上杨钦舟垂下的手腕,近似呆滞道:我这还有些钱......

染哥,钱是个好东西,但是得自己有钱,才有出路。何有言站起身捻灭了烧近尾部的眼底,扫了眼暗光中两人相交在一起的手,我去划掉几个菜,要不然又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乔北染被那抹意味不明的视线所灼伤,倏地抽回手揣回衣兜里。

冬天快要来了,没有阳光照射的夜晚,气温陡然下降不少。乔北染低着头,兀自拢了拢外套,后又想什么什么似的,站起身拉开拉链,冷么?我外套给你穿?

杨钦舟一直注视着他,好似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站起身合上乔北染的外套,淡淡说道:自己穿好,那桌,马上就要走了。

我......乔北染不敢去看杨钦舟,盯着两人相对的脚尖,有些无措,我不喜欢...这样。

以后不会了...我会保护你,保护你想保护的所以人。

这顿饭除了冯召,所有人吃的都不怎么快活。临到分别,冯召笑嘻嘻地说出,乔北染一直不愿意面对的话。

反正以后,我肯定是大老板!到时候,你们都来投靠我,我养着你们!

狂风吹不散冯召咋咋呼呼的话,他还在说:像大侄子这种,肯定是社会精英,到时候一出大学,我就招来!染哥就做闲职,天天给我和大侄子送饭,大眼就管财务,反正他那么抠门,今晚咕咚鱼都给我划掉了!

乔北染朝着冯召踹了一脚:你瞧不起谁呢?我凭什么要干个保姆伙儿啊!

因为你运气好!冯召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乔北染,虽然家里总有破事儿,但有杨奶奶帮你挡着、现在大侄子接棒,真的特别幸运!

乔北染有些震愣住了,十多年来没人说过他幸运,无父无母的孩子,多可怜啊!周围的人都是这样说的,他也曾经是这样想的,可是今晚却无法反驳冯召的话。

生活的艰辛,好像从来都有人为他挡着。

回去的路上,只有杨钦舟还跟在乔北染身边,他一路不说话,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给与了他人一个既私密又不孤独的空间出来。

深夜公交车像个难得见到的幽灵,任凭乔北染和杨钦舟在冷风中站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到一角倩影。

杨钦舟不急,擦着肩膀站在乔北染身边,终于等到装鸵鸟的人吸了一鼻子,才悄默默地伸手缓缓滑进对方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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