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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明韫(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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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温愧云无颜练剑的福,黎万里深受影响无颜练剑久了,对叶非折推崇非常,大气也不敢在他面前喘一声。

在如今的黎万里眼中,叶非折是比他不苟言笑的师父还要可怕一等的人物。

他说完不假思索,立即吹捧叶非折道:不过那些人至多是元婴修为,元婴巅峰已是了不起,化神更是几乎没有,哪里能比得上师叔厉害?

他这话说得字字发自肺腑,叶非折却皮笑肉不笑地动了一下唇角:借你吉言。

这也就算了,过分的是温愧云听到后,立刻狠狠剜了黎万里一眼,眼神中充满从今以后课业加倍的威胁。

等等

黎万里摸不着头脑。

为何他师父会突然动怒?

是刚刚自己哪里说话触怒了师叔吗?莫非是他对师叔还不够恭敬吗?

黎万里哆嗦一下,开始反思检讨自己的不是。

温愧云冷哼一声,对黎万里所言十分不屑,批道:现在的年轻一辈当真是心浮气躁,修炼不肯沉下心来修炼,成天想着向人约战,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说得好像他自己年少的时候不是那么过来似的。

成天向人约战,打打杀杀的黎万里羞愧低下了头,暗自反省自己不过关的思想境界。

叶非折少年时打打杀杀远比年轻一辈所有人来得过分,但在座中,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也是他,附和道:师兄教训的是,整日打打杀杀,确实不成体统。

成不成体统没关系,不要向他约战就好。

温愧云心气稍舒,心想师弟果然温文有礼,和那群只知喊打喊杀的野蛮剑修根本是天上地下。

但一想到这样温文有礼的师弟,就要在那群野蛮剑修手里被搓扁揉圆,他刚有好转的面色瞬间又沉下来,瞧得黎万里心惊肉跳。

自己果然还是太肤浅。

黎万里深深叹服,深深检讨着自己。

不像师叔,明明那么年轻,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还有叫师父也为之叹服的剑道境界,却从不贪恋凡尘俗名,世俗胜负。

这才是真正的超凡脱俗,风光霁月!

这才是自己今后应该跟从学习的对象!

好啦好啦。

一道柔和带笑的女声响起,坐在一旁的女修劝慰温愧云道:非折的事情,师兄倒不必很担心,我这儿有个好办法。

她一说话,黎万里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四方宗的年轻弟子都知道,长辈里面最不好得罪的不是深不可测的宗主,也非冷肃严峻的温愧云,而是这位看似极好相处的女修阮秋辞。

如论辈分,她非尊非长,不是师从四方宗主等显赫来头,也非温愧云这一辈中年岁最长者。

如论形貌风度,她肌肤莹莹胜雪,明眸皓皓盛波,弯眉依依如烟,一副如柳扶风,弱质纤纤之态,是最惹人怜惜,也是最不足为惧的模样。

然而对四方宗稍有了解的就知道。

这庞大宗门,门人数万中,阮秋辞看着柔柔弱弱好欺负,实则是性子最刚烈,打架最豁得出去的那一个,她若较真,连温愧云亦要让她三分。

黎万里没被自己师父动手打过几次,倒是被阮秋辞拎着耳朵教训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温愧云肃然道:哦?师妹请说。

阮秋辞和他交好,因此知悉叶非折的真正情况,是四方宗内,少数未被谣言迷惑的人。

她手指轻敲茶盏,软语而笑:算来算去,各宗会约战的也不过就那三四人,不过一掌之数。他们能向我们约战,我们自然也能向他们约。

阮秋辞眸光转盼之间,如蜻蜓点水般在黎万里身上停了一瞬,直把黎万里看得浑身发毛:

说不得,要麻烦万里先向他们挨个约战一番,消耗他们的战力。

说完,阮秋辞约莫是心中有气,轻哼一声道:莫非只允许他们不讲道理欺负我们师弟,不允许我们回敬一二?

黎万里悚然看着她,仿佛见着了鬼。

他早知道自己阮师叔心狠手黑,却没想到她能心狠手黑到这个地步。

本来那群人就该在叶师叔手下哭天抢地无颜练剑了,还要自己先去车轮战一番。

真不知道阮师叔是自己的师叔,还是那群人的师叔。

真不知道阮师叔是想那群人死,还是想自己死。

他不死心地企图挣扎道:阮师叔,弟子近日无颜练剑,恐怕贸贸然出手,会给宗门蒙羞?

黎万里努力拯救自己:我混吃等死,贪玩享乐,天天对酒当歌,剑道大有退步,恐怕会给四方宗丢脸。

无颜练剑?

有人把黎万里所说复述一遍。

混吃等死,贪玩享乐,对酒当歌,给四方宗丢脸?

那道声音意味平平,语调也很淡,但每一字都像是暮鼓晨钟,重重敲得人心尖发颤。

温愧云和阮秋辞见到来人后,顿时无声垂首,以示恭敬。

只有黎万里沉浸在阮秋辞带来的压力中,无知无觉接下去道:对啊,近日来四方宗大家都无颜练剑,消极怠工,可不止我一个。

黎万里豁出去了。

要死大家一起死。

要被阮师叔清算,大家一起被清算。

好,好,好得很!

说话的那人重重冷笑,身为剑宗弟子,居然说出不思进取,无颜练剑这等不知所谓的话?

闻言,黎万里悚然抬头,才看见自己最最敬畏的师祖站在自己面前。

四方宗主面带愠色,打定主意要给这些不知所谓的弟子一个教训,声音远远不歇,传彻四方宗上下:从今日起,四方宗弟子课业加倍,半月后考察。考察不过者,再加倍。

由远及近,一片的哭天抢地,生无可恋。

罪魁祸首叶非折磕开一颗瓜子,深藏功与名。

有点想笑。

但一想到自己马上要成为那个笑料

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时日将近,温愧云对自家师弟的状况日渐焦虑,连带着督促黎万里练剑都比往常严厉许多。

殊不知他忧心忡忡,有人比他更忧心忡忡。

步栖川这这些日子为了到底要不要向叶非折约战,愁得头发都要比往常多掉两把。

不约战吧这是四门中不成文的规矩,说实话,有资格向叶非折约战的弟子统共那么点,步栖川与叶非折身份相当年岁相近,可谓是当仁不让。

他若不约战,明摆着是怵了叶非折,掉面子。

约战吧四方宗那位温愧云温真人的一身剑道在大乘中亦是赫赫有名的,能让他心服口服无颜练剑,可想而知叶非折的剑意究竟是有多恐怖。

他若约战,明摆着是送去挨打,掉里子。

真是进退两难,左右维谷。

因此,等他的友人,**宗宋沉玉到来时,步栖川激动得像是看见救命稻草,飞扑了上去:

沉玉,你可曾听说过那叶非折的事情?

宋沉玉一脸凝重:略有耳闻。

四宗一向联系紧密,各宗弟子间俨然如同门师兄弟,连辈分都是一起排的。

步栖川是四宗中的特例,他是八荒宗宗主最小的徒弟,八荒宗宗主收他入门时,自己的徒孙都能独当一面了。

因此,年轻一辈的四宗亲传中,人人都得称他一句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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