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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道侣一块穿[快穿]——thaty(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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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回到抚幼院说了一声,又拿了些自己的破烂东西,便回到刘伯家里,也住下了。

该是被他们俩提了醒,转过天来就又有人找了上来,不过这些来的人原因也是不同的,有的是出于义气,觉得他们如今过了好日子乃是顾辞久和段少泊帮的忙,觉得也该回报。还有的是碍于面子,觉得该来表个态度,说明自己不是忘恩负义。还有的跟牛二和虎头的原因差不多,就是反应慢了不那两个人慢了些。

这些人多是被劝回去了,只又收下了两个女孩一个男孩,女孩分别叫黄豆、赵大花,男孩叫做王虎蛋。不过司安的抚幼院有六七十孩童少年,先头来找的只是不到三分之一,等到半月之后,就彻底没人来了。

师父,我听说孙叔在乡下有个庄子?两个月后,正在吃饭的时候,顾辞久突然问。

刘伯他们这些老兄弟,别看日子过得寻常甚至清贫,实际都不缺钱财土地,刘伯也有庄子,可是他的地没在司安,而是在他老家。

是,怎么,你们刘伯正要细问,忽然神色一变,天气也热了,你们日日读书习武是辛苦得很,明日我与他们说说,让你们去庄子上读书去。

谢谢师父。

等饭后,就他们爷三个,刘伯方才问:那些抚幼院的孩子做豆腐买卖,乃是你们支应着办起来的,如今这买卖怕是要黄了,那些孩子眼看就要回到从前,必然是回来找你们,可他们只是麻烦,我不担心,我只是怕会影响了你们的名声。

原来,自打顾辞久和段少泊说了不管事之后,抚幼院的孩子就分成了两派。最开始跟过去也没什么不同,可是渐渐的,街上挑着担子的孩子就开始不好好干了,刘伯都见过好几次有孩子把担子放在胡同口,他们自己则找个阴凉的地方睡觉去。

这样的买卖,自然是没什么人光顾的,只有极少数的老客好心人,拿了要买的豆腐和豆干有把钱留下,可这自然是也少不了小偷和爱占小便宜的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老客甚至小偷也不去光顾了,因为这些孩子挑的豆腐和豆干都开始出了里头有脏东西,闻着味道不正之类的问题。

本来卖豆腐就是个辛苦活,赚的也是小本经营的辛苦钱。这样一弄,别说赚了,回本都不可能了。

这一看就知道,是这些孩子内部出现了问题。他们自己玩不转了,必然会回过头再找顾辞久和段少泊,可就如刘伯说的,他不怕这些孩子。他家两个孩子当初去帮他们就只是出于善心,后来摊子支起来了,把家当都给了抚幼院的孩子,难不成还给出错来了?

可话虽如此,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道理解释的清楚,就怕有人偏听偏信。毕竟两个月前胡太守的夸奖与其说是夸他们中了童生,不如说主要是夸他们帮着抚幼院的孩子们自己寻了养活自己的差事。可是这样一闹,他们过去的努力可就前功尽弃了。

第90章

师父,放心吧。顾辞久安慰着刘伯,却没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就好。刘伯看了看他俩,相处两年多,他自然是知道,这俩孩子都有主意的很。

闲话少说,两天之后,顾辞久和段少泊去了孙叔乡下的庄子,不过谁都没带着,那五个妇幼院出来的孩子都留在了家里。

果然他们前脚走,后脚抚幼院的孩子就找来了,这回可是一大帮,来了至少三十多人,一群孩子哭哭啼啼走了一路,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等到他们到了老刘的家门口,更是扯开了嗓子就要开哭,里头门突然打开,两桶浑浊的水被泼了出来。打头的几个孩子躲闪不及,都泼了一头一脸,其余孩子也都吓得闭上了嘴巴。

呸!那门里又出来两个粗布篮衫的姑娘,一个圆脸一个瓜子脸,各自举着个大笤帚,圆脸的出门就吐出一口唾沫,打头的少年正用手抹脸上的水,根本没看见,所以这脸上的水还没抹干净,又多了一口唾沫。

黄豆!你他娘的让狗日了?!发得什么疯!这挨了唾沫的少年张嘴一通乱骂,抚幼院的孩子没爹没娘,顾辞久和段少泊给他们弄了营生之前,其中的一些孩子常与市井混混勾搭在一处,多是口没遮拦的。后来被顾辞久和段少泊管教得好多了,可看来不过只两个月,就有些人故态复萌了。

你他娘的才让狗日了!还是日得心肝脾胃肾都从嗓子眼里升了天!是个没良心的脏心肝!黄豆反骂回去。

大魏官宦人家的女子喜马球,喜蹴鞠,朝上更有女将军,女子也可继承家业,女子地位不低。穷苦人家抛弃女童的事情不少,可若是长成了女子,只要自己不软,也能把腰杆挺直了。所以听黄豆呵骂,四下里的百姓多是哈哈大笑,反而对着少年指指点点。

少年还要再说,让旁边的另外一个白面少年给拉住了。这个白脸少年,正是两个月前,跟另外一个少年争吵,质问他两位哥哥又不是你亲爹妈,还得管你一辈子不成的那一位,他叫虎七,跟虎六是前后脚被遗弃的。

后来牛二和虎六自己跑去求雇的事情让其他人知道后,虎七也跑来求过,但他明摆着是做的面子戏,顾辞久和段少泊不可能把他留下。

虎七也长得很好,明明是个被遗弃的孩子,看起来却跟个好人家的小公子似的,多有人猜测他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公子,或是夫人太太跟人偷人生下来的。此时他笑起来,面上还露出了个酒窝:黄豆、大花姐姐,两位哥哥可在吗?

他声音也好听,该是刚变了声的男孩子,柔柔的。

黄豆手都指出去了,瓜子脸的赵大花拽了她一下:却是不巧,两位文童要赶八月的乡试,去了乡下的庄子闭门苦读了。

赵大花皮肤白皙,但脸上的雀斑都连成片了,可她眼睛就跟猫眼一样圆乎乎的,声音更是清甜可人,如今这太阳当头,听的人心里一阵舒适惬意。

那不知道两位哥哥是去了哪个庄子?

赵大花捂着嘴笑了起来:我说虎六弟弟,都说了两位文童要闭门苦读,你们追上门去做什么?让他们再来管你们这许多人的吃喝拉撒吗?

姐姐不知道,两位哥哥当初说走就走了,我们如今

打住!黄豆突然扯着嗓子叫了停,两位文童当初可不只是说走就走,而是分文不取,且那时候抚幼院买了驴子,有了积攒,他们这才走了!况且,这都两个月了,你们要是有事,当时怎么不找来,非得是现在来?!还不是你们这群人奸懒馋滑,好好的营生管不好,眼看着要糟,这才又找上门来!怎么?!我们家的文童可白吃过你们一块豆腐,白拿过你们一文铜钱?!

围观的百姓此时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都是本地人,这抚幼院孩子的事情,他们自然是知道些,也多多少少在那些孩子那里买过豆腐。此时议论,也都能说个二五六出来。尤其这还有许多人是刘伯家的四邻,比旁人更清楚明白。当初顾辞久和段少泊去抚幼院,还有人私下里劝刘伯赶紧把他们赶走,这不是两个烂好人,也是两个白眼狼。

如今更有人自忖当初说对了话,文童又如何,这可不是自找了麻烦吗?

此时就有个妇人高喊:这还真是升米恩斗米仇!没脸没皮缠上人家了怎么着?!

自己把营生糟践了,怪得了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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