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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每次醒来都为反派背了锅——井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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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滞了一瞬,反应过来时慌忙叩了一叩,婢妾有错。婢妾绝不该随意猜测少主之意,求少主饶我这次!

姜晨的目光移开了,他的心思又落到了那雨夜之中。

雨夜之中,是被狂风暴雨打落的枯叶。

白风望着他的背影,许久,听他毫无起伏的一句,起来。这雨停了,就出发。

他的手一直放在腿上,冷风从窗口灌进来,将他的白袍吹得猎猎作响,白风见此,咬了咬牙,从旁边拿来一条毛裘不由分说盖在他腿上。少主,奴听说,风雨夜对腿伤不好,少主莫要再看了,关窗歇息。

姜晨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缓缓道,你僭越了。

白风咬唇,无论如何,少主该好好照顾自己。若少主要罚婢妾,婢妾绝无怨言!

窗外的电光轰隆划破了黑暗。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许久,也不知在看什么,然后移开了。他缓缓伸出了手,已经通红的蛇顺势缠上他的手腕,他没有喜悦也没有愤怒,只是象征性的弯了弯唇角,下去。

窗外白色的电光闪过。他背着窗正看着她,长发被寒风刮起来,神情在这样一闪而逝的光中难以辨清。即使许久之后,白风想起来这一幕,都是心寒,背脊的冷汗涔涔。但她也不知为何心寒,明明少主当时在笑。

这样的神情在他脸上出现,对她来讲,更像是一场梦。

这大雨一直连着五六日,姜晨也一直未将离开之事提上日程。

原本欧阳锋是反对他现下独自一人回白驼山庄的,但最终没有劝过他。

还能称得上令人宽慰的一件事情是,那制作轮椅的老匠人果然禁不住图纸的诱惑,自己送上门来了。

姜晨早有预料。他见白风寻人打造这椅子时,早已经有了目标。正因为目标是他,所以这图纸送上去,才能在三日之内就拿到成品。

寻常工匠可没有这般好的手艺。

无论哪里,都会有地痞流氓的存在,而统领一个地方地痞流氓嗯,总是一些看似普通的人物。

临安西街头上的地痞流氓头子,有一个相当正经的职业,是手艺匠。但不是一般的手艺匠人,江湖人称鲁班十八号。

据说是传自鲁班真人的手艺,如今到了第十八代。

虽然这个名字会让姜晨联想起曾经,但是,只要是不辜负他名头的存在,姜晨是不介意这样的相似的。因为他需要一个这样的人。

如果他不需要,在引他想起来曾经时,一般会选择结束掉让他顾念曾经的不安定因素。

十八号被白风引见来见他。

姜晨坐在新拿到手的雕花轮椅上,手按着桌上的那些图纸。

因为有风吹过来,掀起来一角,但被他按着,没有飞走。

十八号站在门口,进来时,姜晨放了镇纸压住了那些图纸,收手转过身来。

他伸手理了理袖子,眉眼平淡,平淡到让人心寒。

十八号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了,头发花白,他的声音沙哑,听的让人有些难受,看来少主对于老头子的到来,早有预料了呀?

姜晨偏了偏头,附和道,不过是寻常待客之道,老人家来一趟不容易,我当以礼相待耳

十八号嗤笑了声,那鲁某真是受宠若惊了。能叫白驼山少庄主以礼相待之人,天下恐怕也没有几人了。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说话半分口风不漏,算计好他对这些图纸的兴趣,引他上钩,偏生还在这里跟他打太极,不肯先说目的失了先机

可气!可气啊!

但是他的目光落到他亲手打造的椅子之上,又看到镇纸压着的那些图纸,实在心痒难耐,眼睛已经直勾勾粘在桌上不放了。

他凑近了些,一狠心提气扑了上来,这么多图纸出来,这小狐狸想要的恐怕代价高高高,还是那种能叫他倾家荡产的高。不若趁机抢了空手套白狼不是更好。

姜晨唇角一翘,旁侧的白风登时一个激灵,暗暗为这老头子祈祷起来。嗯这不算是对少主的背叛,她只是在想少主要怎生折腾死这不识好歹的老家伙提前同情一下罢了。

铿!

他这一凑近,手中的铁爪蹭蹭蹭冒了出来,每挥舞一下,都带起一道劲风。

姜晨面色不变,坐在椅子上,只是偏身侧身避开了攻击。

他的铁手挥来的时候,姜晨内力一提,整个人连同身边的木桌瞬时撤后了好几尺,木桌摩擦着地面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

两人不多时,就已经斗了数十个回合。

直到最后,那老头的铁爪要刺中他的胸膛时,姜晨面上的笑意却是渐深。

脖颈间的冰凉之感让他攻击的动作瞬间停滞下来。冷汗登时爬满了背脊,干巴巴对姜晨道,你

姜晨端起未凉的茶碗抿了一口,转过头对着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的十八号相当君子风度的一笑,新出的碧螺春,不如赏脸一尝?

这边情景,他也不敢说个不字儿啊

蛇信的吞吐之声近在耳边。

十八号手脚并同的坐在桌边,抱起桌上另一杯茶水,咕嘟咕嘟全喝了,十分狗腿地笑了下,嘿嘿!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姜晨相当满意他的识相,既然已经达成一致,不如实诚一点。

十八号:

啊啊啊啊啊!老狐狸!总有一天要扳回这一局!

他愤愤拆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原来还是个胖胖圆圆十六七岁的小公子,此时也不刻意去装一个老人的粗哑声音了,咋的?老狐狸又是拿图纸诱惑小爷,又是拿小破蛇威胁小爷,你想干嘛?眼睛瞄到桌上的图纸,还是一阵激动。凑近了些,又凑近了些,然后发现,重点都被镇纸挡住了。

啊啊啊啊啊!可恶!

姜晨眸子一眯,三个字在唇间溢了出来,老,狐,狸?小破蛇?

十八号立刻乖觉的选择了规避危险,不不不,别误会!是我,是我,还是我

姜晨哼了声,靠在椅子上,听闻你是这临安城一霸?

十八号抬头望了他一眼,有些懂了他的意图,又不太懂一个西域之人为何有此意图,他沉默着,脖子上的蛇登时扭动着身子,嘶嘶蛇信吞吐之声在耳边响起,他头点的就如捣蒜一般,立刻回道,哦!禀少主,是的是的是的。没错没错没错,是一霸是一霸是一霸。

于是脖子上的冰凉感又安静了些。

十八号在心里暗搓搓的扎小人中。

姜晨瞥了他一眼,看样子,你很不满?

他摇头如拨浪鼓,不不不,少主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嘿嘿嘿!笑的十分狗腿。

也十分让人不能信任。

姜晨:

倒是奇了,这么个立场不坚定的,还能在这里混这么久。

说,临安城的老大现在是谁?姜晨捧着瓷杯,笑问他。

是你,老大是你!

嗯姜晨点了点头,希望你能一直这般识相。

吃了。他随手扔给他一个褐色药丸。

十八号滞了一瞬,僵着脸问,老大,不是,还要灌毒/药以表忠心吗?

你可以选择不吃。

真的?十八号眼睛闪出灿烂的光,这么仁慈的老大吗?

姜晨再度点了点头,伸出手,银色的蛇如一道电光般飞快的离开十八号绕上他的手腕,不过,这是解药。毒/药在刚才的碧螺春里。

十八号迅速找了盂盆,要吐上一吐。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姜晨神色淡漠,幽幽又添了一句,忽而诧异道,今日房中怎的添了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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