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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每次醒来都为反派背了锅——井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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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毫无所觉,顺势坐到一边,接过侍女端来的茶水,边喝边道,琰就是来告诉你,挽莲还有三日就到。顺便蹭一顿茶饭。

姜晨:宰相府的茶水想来比这将军府的茶更好。

谢琰果然又随手拿了块点心塞到嘴里,好是好,人多了却了无意境。琰一回家,上头两个哥哥下面十几个弟弟一拥而上,热情的招架不住。想安静喝茶啊,难。嗯,还是你这里比较清净。他转了转手中茶盏,犹疑斟酌了许久,文才,此番陛下心意,你是否有所

姜晨盯着茶水,并未回答。

谢琰见他似乎还一副云里雾里模样,叹了口气,暗道果然年纪还小,对朝堂诡谲还不敏感,以琰来看,皇帝有心令挽莲镇守外城,恐怕要将你二人分开。将文才放在京城作为人质,而挽莲,则在外

文才对挽莲有再造之恩,挽莲又一向敬重文才。要挽莲效忠,文才的确是最好的切入点。

分开?

谢琰不得不说的更明白些,圣上已开始忌惮你了。文才与桓氏有关,又与挽莲同有破敌之功,他不会放任你二人交好下去。

话题变得有些尖锐。

良久,姜晨嗯了一声,如此也好。挽莲喜爱战场,无妨。

谢琰无奈,不知该不该夸一夸他的宽和心态,那你呢?挽莲越是军功卓著,文才在京受限必然越大。对于儿郎来说,还有何事令人遗憾更胜于不能建功立业?

我?提到自我,姜晨难得茫然了下,过了会,才仿佛给自己找了个令人满意的回答出来,温温然答道,佛念又不喜欢战场。

那你还参与此战?

姜晨笑意未变,语气听不出丝毫敷衍,既瑗度兄称我一声贤弟,文才若置身事外,岂非令人齿冷。

谢琰一怔,继而长笑,文才,来,今日愚兄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无论圣上意欲如何,琰必将相助于文才。

那便谢过瑗度兄了。

事情正如谢琰所推测那般发展。

挽莲回京不过十日,便再次外调。倒是姜晨这个论职位算得挽莲顶头上司的,闲置在京了。对外是这般宣称,马爱卿天资聪颖,但年岁尚小,朕不忍令其常年浴血沙场。

又闻北秦内部五族分歧愈重,有分崩离析之态。又五月,苻坚竟病死宫中。北地彻底陷于变乱。逃亡南下的流民蜂拥而来。

晋庭闻讯无不欢欣雀跃,自以为威胁已除。

自得自满七年,晋帝一夕崩殂,谥号简文。

皇帝已换了一位,姜晨仍在将军府稳坐钓鱼台。

谢道韫倒是往将军府跑的欢快。

文才!她显然熟门熟路,等在遥遥望见风来亭里坐着的人影,眼神一亮提起裙摆三两步跨过石子路,等到了四下一望,疑道,挽莲将军呢?

少年身姿初成,着一身锦云广袖长袍,长发用玉冠束了马尾,远望人飘然若流云霞光。他一动不动倚在亭栏处,手中握着一柄长杆伸出亭外,鱼线入水。绿柳垂绦,桃花盛放,流水脉脉。

宛若画卷。

姜晨闻声,目光从下方湖面收回,放下鱼竿站起,回身看着谢道韫,神色平静,早已习惯,不在此处。

谢道韫神色微变,大约已猜到答案又有些不死心,他人在何处?

姜晨并未回答,只是,看向了东面一点。

谢道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又去百花楼了?

姜晨又未作答,转过身跪坐下来,拿起了鱼竿。

谢道韫抿了抿唇,又匆匆跑开。

日暮。

挽莲从墙头翻进来。

姜晨抬头看了一眼。

挽莲背脊一凉,嘣从地上跳起来,规规矩矩拍干净身上沾染的尘土,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经地转过身面朝风来亭。

晚风一起,浓重的脂粉味和酒气扑面而来。

竟然诡异的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公子。

姜晨站起身,不禁离他远了些,才道,躲避解决不了问题。

挽莲闪身,极为惬意躺到了水中一块假山上,完全不曾在意此事,摆摆手道,那怎么办?公子你总不能让我娶了她。

流民匪乱中救了她一命,仅此而已。他总不好意思叫一位可爱的姑娘在他眼前,在流民铁锹斧头下香消玉殒。

姜晨敛眉,

扫到他的表情,挽莲顿觉不妙,坐正了,喂公子你还真考虑起来了?我们可是有生殖隔离的!

姜晨瞥了眼百花楼的方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红楼的姑娘又不是专营皮肉生意。挽莲就是去欣赏欣赏!

姜晨收回鱼竿,提起空空的鱼篓,临走之前放话,那便说清楚。女子十五及笄,谢道韫已近十八。另外,请她找不到你,也不须来找我。

挽莲:果然后半句才是重点

作者有话要说:那是因为,皇姐A爆

第187章梁祝(十五)

诚然,谢道韫知书达礼,端庄文雅,文采裴然,是晋上下男子心中妻子的不二人选。但正如挽莲所言,他只是一把剑。

他没有剑心,没有人心。

即便表现的再像是凡世中人,他也没有心。

没有心的不真人,怎可能明了爱恨滋味。

多情的无情像谁。姜晨也记不清楚了。

也许只是,已不想记清。

于是,闲置在京的将军府日常成为,请问挽莲公子可在府中?

昨日马匹受惊

奴家家贫,日前老父病死,幸有

前几日路上招了贼人

众口一词皆说前来报答。

谢道韫听到这般消息时:

谢安最是知晓侄女心思,如此也终于出口劝阻,虽通文明武,精善六艺,品貌端庄,但其、其眠花宿柳,招蜂引蝶,实非良人。

不久谢道韫前来辞行,言说尼山书院山长邀她前去授课。

众人便前往建康城外送行。

姜晨递上一根柳枝,一别经年,不知山长与诸位老师是否身体安好。请谢师姐代我等问好。

谢道韫眉眼一弯,伸手接过,文才有心了。山长来信之时,可甚为惦记你这小将军呢。当初文才年岁尚小,入学不久,将要名列第一,可惜战事一起,他便果断投笔从戎加入北府军。山长至今仍是遗憾不已。

这些年文才虽不能离京前去探望,可尼山书院但凡有所求,他几乎没有不应。关于朝廷大办书院一事,作为武将他只是偶尔上心,可是他的偶尔上心,似乎都比他人常年惦记要用心的多。

谢琰将包袱为她装上车,闻言凑过来问了一句,山长可惦记我了?

谢道韫思索了下,点头认真道,想来也是非常惦记呢。

谢琰倒退三大步,表现的甚为恐慌,惊呼道,堂姐我不会回去的。

谢道韫:

看到她无奈的表情,谢琰松口气笑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总之,琰再也不想踏入书院了。

他如此玩闹,倒是冲淡了些许离别之情。

挽莲拱手拜别,淡定的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谢姑娘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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