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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花落时听风雨(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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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大义凛然,温沭一时间也没有话辩驳,其实在上辈子里齐楉后依附温轶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赵攸想毁名声,也就随她去了。

不仅有齐楉,这次考试里还有诸多举子都会成为温轶的党羽,等殿试结束后再提点赵攸,将这些人调离临安城,免得夜长梦多。

没过几日,临安城内就传遍齐楉故意缺考骗赌银的事,摘星楼内更像是炸开锅一样,押了齐楉的人都在吵着要银子。

这阵风头都越过了殿试的风头。赵攸拿到殿试名单后前后各看一眼都未曾看到穆见的名字,事情超过料想后,她未曾想到安时舟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李抿的名字倒是出现了。

她无奈下召见安时舟去问。

安时舟出宫的时候,温轶也入宫了,他要去见温沭。

他在宫中留过自己的人,想要给苏贵妃传信求见并非难事。

今时不同往日,他若想进入后宫就必须得到温沭的同意,他落后安时舟片刻,等他去了崇政殿,他才去后宫见赵攸。

赵攸在殿内翻来覆去都没有见到穆见的名字,暗想自己是否记错了,可阿沭都说确有穆见这人,难不成他的文章不合安时舟的心意。

安时舟被匆匆召来后,未曾行礼就听到皇帝的声音:姑父,可知科考中可有举子唤穆见的?

应考的举子众多,若无出众的地方实难让人记住,安时舟对穆见这个人毫无印象,但皇帝一问,他就答道:穆见并无出众之地,臣一时想不起此人。

并无出众之地?赵攸反问一句,原著里的穆见在后面辅助皇帝之时频频出良策,怎地就无出众之地?

难不成哪里想漏了?

皇帝沉默不语,面色冷凝,眉宇间拧着浓浓的愁绪,让安时舟心中犹疑不定,开口问道:陛下,可是哪里有问题?

皇帝不好说自己与苏贵妃打赌的事,但她要看穆见的卷宗的话就违反规定了,若是不看,心里又会不甘。

她这里踌躇,安时舟就摸不清帝王心思,大胆猜测道:可是陛下看重穆见?

赵攸没敢回应,答应温沭不能作弊,她只摇首,也不作言语,摆摆手示意安时舟退下。

安时舟退下后,将穆见的名字记下,回去就着人取回卷宗看看,陛下欲言又止,定然是有大文章在里面。

想到会搅事的温轶,他就加快了步子。

****

温沭接到传信后心中狐疑不定,温轶并非是无事之人,特地要见她,必然是有话要说。

她让内侍直接将人带入福宁殿,乳娘将小皇子抱了出去,没多久就见温轶大步走来。

温轶没有像以前那样摆架子,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

温沭将宫人屏退,开门见山道:温大人有事?她并不畏惧温温轶,以前赵攸没有实权,不得不听他令,如今便不一样的,温轶没有让她再做事的理由与权力。

臣今日过来是想与苏贵妃说说话,也说说你母亲这些年的事。温轶声色平静,目光淡淡地落在温沭的身上,没有压迫,很是寻常。

温沭听他提及母亲,眼皮子跳了一下,你是何意?

苏贵妃本就是聪慧之人,难不成没有听懂这番话的意思,从您代替温瑾入宫开始,你就将温家人耍得团团转,后位与妃位,与你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你将皇帝紧紧攥在手心里,这就是你的底牌,也是你赢过温瑾之处。

温沭侧眸:温大人莫要说这些往事,只单说你今日的目的,提及母亲是何意思?

第99章九十九

小皇帝输了,输在穆见自己不会变通。

她都已经给他叮嘱好安时舟,路都已打通了,不想文章压根都没入安时舟的眼,她输得莫名其妙,殿试都无甚心思去安排了。

赵攸见过几名朝臣后就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将穆见的卷宗调过来看看,尤其是心中抑郁不平,输也要输得甘心。

她欲让人去调的时候,柳钦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来回奔波近三月,累得他是走不动道了。

与皇帝见过礼后,就说起楚国一事:楚太子安然回国了,我过了几日才敢回来。楚太子问我将调制的解药拿去了,约莫着还是有些怕死。另外我见到了楚国那位嫡长公主,与太子有几分相似,看着单纯天真,手段却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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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攸听到楚太子安然回国就放心了,吩咐他好生去休息,具体的通商之事有专人去交涉。她忽而想起苏家的事,就顺口提了一句:齐安长公主约莫会去找你给安妍诊脉,你到时去看看,勿要生事。

柳钦忙碌这么久,哪里就会应:诊什么脉,我不去,陛下吩咐旁人去,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那是你自己的手,去与不去都在你,她是大长公主,你拗得过就不去。赵攸随意说了几句就打发人离开。

她依旧在纠结赌约一事,想了想还是先去温沭那里问明白。

前脚刚出宫,广远侯齐翰就哭爹喊娘,她顿时觉得头疼,只好压住耐性道:卿有何事?

陛下,您给臣做主,臣的儿子叫李抿给打死了,活活打死了齐翰就直接在宫道上给皇帝跪下了,拦着路不让她走。

赵攸扶额,李抿在这次科考中考得最好,怎地就把人打死,涉及这次科考就不能随意敷衍,她只得回殿去处理这些事。

这些时日不知怎地齐楉押注装病放弃科考的事被发现了,被人要债要上了门。广远侯气得不行,可就他一个儿子又不能将人打死,只能将要债的赶走。

他齐家又没有收人家银子,作甚要还银子。

押齐楉的人赔了不少,如果是落榜也就算了,偏偏人家就是故意的,自己去押了别人去赌博,这明显就是欺诈行为。

被人追了几日后,齐楉躲去花船上散心,遇到同样来散心的李抿。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不知怎地起了口舌之争,动了手,李抿会些武,失手将齐楉打死了,送回侯府就没有气了。

这事就闹大了。

赵攸听了经过后,反问道:两人口舌之争是为了什么事?

广远侯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大男人哭得很伤心,李抿出口讽刺我儿靠着他赚钱,赌博本就不是大事,我儿心中憋屈就回骂了几句。

赵攸心中担心的也是科考之事,李抿这个时候科考成绩是不能作数了,她想了想或许可以将名额挪给穆见,就是不知安时舟会不会办事。

真是迂腐不堪的老头。

她坐直身子就道:既然如此,先取消李抿的科考成绩,此事交给京兆尹去处置,谁是谁非朕也难以去判断。

广远侯一听取消立李抿的成绩就松口气,也不敢再多求情,见好就收,忙感恩戴德地出宫去了。

他前脚出去,李抿的母亲长平郡主也哭进了宫,痛诉广远侯纵子行凶打伤她的儿子,让皇帝为她儿做主。

长平郡主与齐翰不同,她是皇亲国戚,又是皇帝的堂姑母,摆着架子要皇帝做主,赵攸沉默。

小皇帝年幼,这些宗亲就仗着自己的身份,赵攸也是见怪不怪,今时不同往日,她也无甚顾忌。长平郡主的父亲在封地,就算来了他也不敢这么说话。

赵攸没有发火,只冷漠道:那郡主可知齐楉已经被打死了,广远侯让你儿子偿命。

长平郡主哭声停止下来,惊讶道:死了?

广远侯刚刚来这里,你若来早些,两人还能对质几句,可惜了。皇帝道。她语气平常,也没有偏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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