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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还能不能再上线[穿书]——韩鱼饼饼(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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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觉得自己这么大人了不该与小徒弟用冷战的方式解决问题,许久后,林归雁还是嗯了一声,充作回应。

穆辞知道,林归雁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气得还不轻。

林归雁的情绪波动从来都是可以忽略不计,他高兴了也是那个样,发火了也是那个样,穆辞早就习惯了。就连亲眼目睹了朱雀与凝霜之间的渊源情仇,他的态度也是淡淡的,虽说后来趁旁人不注意时在那无人拔起的横刀前奏了一曲安魂曲,可从面上是瞧不出他什么的。

穆辞叹气,林归雁为了自己重伤数名徐家修士,他昏迷后还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他该如何对林归雁解释,毕竟先出手伤人的确实是他,林归雁会不会相信自己找到了徐光星潜入鹿鸣林猎鹿的证据?

你......将他们怎么了。

林归雁冷冷道:重伤数人,杀一人。

果然如此。

穆辞追问:杀的是......谁。

徐光星。

你杀了徐家首席弟子,鹿鸣林还是逃不掉了......

逃不掉什么?

徐家一定借题发挥,大作文章,那徐光星擅闯鹿鸣林更屠杀几头白鹿,其中还有孕中母鹿,平日里又仗着家世胡作非为,分明死有余辜。可惜我们没能将他猎鹿的证据完全摆在世人前,惜梦又听了他的话,一口咬定你杀的是平民而非妖兽。恐怕鹿鸣林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穆辞所言废墟,这都是原文中写得明明白白的剧情。

林归雁仍是一副无悲无喜的神情:他们要来便来,又能如何。

穆辞愕然,如何是不能如何,只是往后......恐怕身不由己的是你。

倒是你,穆辞。

穆辞被突然点名,心里虚得很:我......

该来的总会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为何擅自行动,为何激怒徐光星,为何......最后半句话,林归雁没能问出口。

他本想问,为何让徐光星将他伤得这样重。

他本想以牙还牙,废了徐光星一只手。那徐光星给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罢了,非要句句话往林归雁心坎里戳,他放肆地大笑,张狂地与林归雁道:你知道我是怎么伤的你徒弟的手吗?我问他,鹿鸣林的玉矿到底在何处?可他就是不答。他越不答,我越用刀划他的手,他那表情真可怜啊,死死咬着下嘴唇,额前的发都浸湿了,看得我只想在他手上多划一刀,再划一刀,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刀子硬!

不作死就不会死,作大死的一定会死。

待林归雁完全冷静下来,回过神时,他已经杀了徐光星。徐光星死不瞑目,似乎根本不知自己怎么就死了。

对于林归雁来说,最简单的事情,也不过是叫一个人死。

穆辞认错道:我只是,想帮你找到证据。

你该和我说。

这一次是我失手,才叫他们抓了的。穆辞为自己辩解:我若做得干净利落些,徐光星就没机会销毁他那双沾着鹿鸣花的鞋。到时候我们也能理直气壮一些。我不想叫他们......给你添堵。

穆辞残着一只手,也不忘去搂林归雁的腰,他将头枕在林归雁的大腿上,道:现在我们两个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林归雁沉默不语。

我保证不叫你担心了,以后我就跟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倒是你,你别把我丢了就行。

看着徒弟姣好的侧颜,林归雁抚上穆辞的头,未再说话。

☆、炮灰也要洗白白

林归雁一心担忧徒弟的伤势,于是不再理会槐风镇的是非,只想尽快带穆辞回去疗伤。

他这小徒弟从小到大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有些夸张,可也是极少拿持重物的,林归雁将他保护的很好,谁知落在了别人手上,便要遭受这割掌之苦。也不知穆辞这么怕疼的一个人,是如何忍过这钻心的剧痛。林归雁甚至不敢细想。

反倒是穆辞不把这伤当回事,回了鹿鸣林后,先是美餐了几顿,又蒙头大睡了几天,美名其曰养精蓄锐。

阿梅每每见过穆辞这般模样总是少不了叹气,她始终以为穆辞的心性难堪大任,林归雁却与她道:此次外出他收了伤,理应好好养养的。

阿梅费解:穆少受了伤?

林归雁十分惯着他那唯一的徒弟,这件事在鹿鸣林中并非秘密。林归雁存了心去护着的人,难道还会为人所伤?

回到鹿鸣林后的林归雁神色不如在外时冰冷,看起来略显柔和了些,他的目光中含着一股道不明的忧愁,淡淡道:是我大意。

林归雁实在不知该如何对阿梅讲述在槐风镇发生的事,这位侍女对鹿鸣林忠心耿耿,称得上林归雁的左膀右臂,她理应知情。可所有的事都发生的过于徒然,若是徐家一口咬定林归雁无缘无故出手伤人性命,鹿鸣林一定少不了麻烦。

若是放在几个月以前,林归雁自己也想不到居然会有这样一天。

主仆二人陷入无言的僵局,只得默默地去了炼药房,为穆辞调配药粉。

林归雁手法娴熟地在各类小匣中挑挑拣拣,称量磨粉,只看他配药的模样,被人错认为药修也是在所难免的事。阿梅不懂药,只能打打下手,她沉默良久,瞧着林归雁认真的神情,开口道:公子。

讲。

在下以为,公子对穆少,似乎过于上心了。

动作僵直。

又继续磨起药粉:何以见得。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否以心相待,不难看出来。普通人尚且如此,何况是公子。

林归雁的动作再一次凝滞了,他看了阿梅一眼,阿梅并不畏惧他的目光:公子该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从走上这条路开始,就不能回头了,凡事都讲究有得必有失,公子。

我自知道。

公子最近可曾道心不稳。

林归雁回道:有。

阿梅神色一变。

林归雁继续手上的动作:看见他奄奄一息地被人架着,手上的伤口凝着血痂时,心神大乱。

怪说如此,那日我正在哺鹿,瞧见槐风镇的方向似乎有晴天霹雳之兆。

当真。

我为何要说谎话欺骗公子。公子,你明知道,你护不了他一世的。阿梅将手里的物事平稳地放好,深深地对着林归雁跪了下去:为了公子,也为了鹿鸣林的基业,还请公子对穆少另作打算。

林归雁将她扶起来:说得什么话,哪里就那般严重,唯师徒情谊而已,不碍事。

他初来鹿鸣林时不过是几岁的稚童,你大约也察觉得到,他远不如面上看起来这般活泼,他......对人的依恋很深。

阿梅张了张口,终是未能将话说出口。

哪里是对人依恋深,唯对你依恋深而已。

当日我留了他,合该我对他负责的。

阿梅心知多说无益,只得道公子自有考量,是在下多虑了。

林归雁也终于磨好了手中最后一服药,他吩咐阿梅用开水将药煎了,等到不烫口的时候端去让穆辞喝了。阿梅正要双手接过,林归雁却变了主意:罢了,这药太苦,怕是他又要闹。还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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