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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桑奈(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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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班长张朗投给易远暮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这时,梁丰的目光落到了易远暮桌位附近,发出一声冷笑。

大家纷纷扭头看过去,发现薄白坐的端端正正,举着手。

薄白说着:我觉得他的字挺好看的。

继而,他看向易远暮:但请你不要骄傲自满,以后还是要多练练字。

钟浪见薄白举了手,也跟着举了手,说:我家小白说得对。

贾塘与王勇小声嘀咕:暮哥平日里对我们还不错。

王勇:是。

贾塘:你看人家薄白,跟老大有仇都声援老大,我们总不能继续缩着。

王勇: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贾塘举了手,冲着王勇骂了句:孬种。

王勇一咬牙,举起了手,低着头,躲闪不敢看梁丰:我也

班上跟易远暮关系不错的,纷纷举了手。

易远暮吊儿郎当抱着手臂,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一条腿抵在桌子边沿,桃花眼充满了蔑视,问:所以,觉得我的字不好看的,是眼睛瞎了吗?

梁丰冷冷的看着易远暮: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从今晚后,除了期中期末考,你的卷子作业,我不批改了。

易远暮冷笑着:这话说得,好像您改过几次作业似的,每次周考完,哪次不是课代表改卷?

梁丰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板着脸,说:上课。作弊与不满二十分的滚出去。

他低头在课桌里摆弄着课间。

祝培被罚到教室,他给易远暮发了几条短信,易远暮没回。

于是,他敲了敲玻璃窗户问易远暮,说:嗨,我搞到食堂阿姨的联系方式了,我每月给她六百块,她答应提前帮我们打饭,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易远暮:糖醋里脊,糖醋排骨,糖醋鱼。

祝培:你不是不爱吃糖吗?齁不死你!

易远暮笑嘻嘻:吃糖有益身体健康。

易远暮扭头看向薄白,眼睛都笑弯了:是吧,白

薄白瞪过来:你再敢喊我喊的那么恶心,我废了你。

易远暮死猪不怕开水烫:白白,以后我的周考卷子要麻烦你改了。以后中午你的饭,我全包了,还不用排队。就算我不爱吃糖醋类东西,为了你,我愿意将就!

他又再一次被自己感动了。

他都有点羡慕薄白了,自己这么好的未婚夫,去哪儿找?

薄白上辈子一定是个圣人,否则怎么会遇到自己这么好的未婚夫?

梁丰一个粉笔头砸过来,正好砸到易远暮桌子上,反弹到薄白的桌子上,那粉笔落桌,留下深深的粉笔坑。

那一瞬间,全班觉得梁丰要杀人。

果不其然,他冷冷的一句:你两,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暮哥:又是被自己感动的一天。

小白:

第20章绝世戏精

教室外阳光明媚,四月初的天气已经有几份闷热,教学楼里读书声与老师的讲课声汇成一片。

易远暮百无聊赖的靠窗站了会儿,跟祝培组了队玩了把游戏,这把游戏玩的祝培快抑郁了。

为什么这货打游戏的水平就不能跟他成绩相媲美呢?

白易远暮自从知道这个称呼后,就每天变着花样叫。

薄白快被他给烦死了,怒瞪着他,继而,他尖锐的目光瞬间淡去,眼神里有一丝关切。

易远暮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祝培恰好也在这个时候妈的骂了声。

薄白立刻伸手,用校服袖子捂着易远暮鼻子,抬起他下巴说着:仰着头。

易远暮立刻昂着头。

梁丰听到动静,打开教室的门,站在门口,吼着:干什么?

一个同学小声说:暮哥鼻子流血了。

梁丰眼神眯了起来,看着几个人围着易远暮,不像是在作秀,于是说着:来个人扶他去洗一洗。

祝培回到教室里,问着:谁有卫生纸,给我点儿。

女生们纷纷递过来几盒纸。

我清风的。

用我的,用我的。我的卫生纸进口的。

你个碧池,你哪里进口的,这上面不写着madeina,别以为写个英文就是进口的。

我的比她的贵

贵你妹,你明明上周打折买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易远暮在女生心中人气非常高,顶着堪比校草的脸,有着女生梦中王子的家世,自信嚣张但又极其好相处的个性,堪比小太阳般邻家男孩的笑容,勾人摄魄的桃花眼,有着女孩儿们梦幻的一切。

无论走到哪儿,气质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却又浑然天成。

他是这个学校女生梦中情人的第一人,长得帅,家世好,好相处。

祝培随便拿了一包,转身就走。

薄白用衣袖捂着易远暮的手有点儿酸了,但他还不能放手。

他用袖子按着易远暮的鼻子,拉着他,朝着厕所的方向去。

易远暮仰着头,他眼睛只能看到天花板,所以他随着薄白走而走。

感觉到薄白捂着鼻子的手松了,他摁住薄白的手。

薄白的手捂着袖子压在他鼻子上,他的手压在薄白的手上。

薄白举着的手找到了依托,手酸得到了缓和。

易远暮隔着校服袖子,捂着未婚妻的手,未婚妻的手指露在袖子外面,被他一起捂着,手指很凉,也很细,皮肤很好。

草,鼻血又涌上来了。

他下意识的摁紧了未婚妻的手。

薄白感觉手忽而被捂紧,问:是不是血往出涌?

祝培连忙拿着纸跟上来,说:拿到卫生纸了。

梁丰看着一群人簇拥易远暮去厕所,讥讽的吼了声:洗个鼻血还得一群人伺候着?真把学校当你家别墅?

薄白没想到这老师刻薄到这种地步,如果易远暮没对他外甥怎么样,梁丰也不会故意针对易远暮,易远暮打杜添苟这件事,薄白影影约约觉得与自己有关。

祝培没理梁丰,拿着卫生纸大步跟了上去。

梁丰冷着脸:洗个鼻血一个人不够?

薄白回头冲着梁丰说:不够。

祝培跟了上来,三人拐过走廊,将梁丰那冰冷削骨的眼神给扔在了身后。

到了厕所,薄白放了手,捧了水拍了拍易远暮的后颈。

易远暮感觉到薄白那冰凉的手指在后颈处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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