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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桑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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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远暮见状,踮起了脚尖,问着:够着了吗?

薄白点头微笑:够着了。

太阳一点点放大,一点点的穿过薄白的手心。

太阳没有实体,是投影形成的光效,却逼真的好像太阳真的在眼前。

易远暮笑了:摸到太阳是什么感觉?

薄白:空调风吹在手里的感觉。

易远暮微笑:太阳如果听到了,它会哭。

在那投影太阳穿过薄白手指的时候,他忽然知道为什么他会在易远暮跟他表白后,他会去思考他的感情。

易远暮就就像这一轮只发光不发热的太阳,他吸引着别人靠近他,触摸他,了解他。

而他自己,就是个被吸引的人。或许只是有点好奇,也或许是不经意间的一瞥,可是他确实注意到他了。

从太空展馆出来,已经过了下午集合的时间。薄白与易远暮只得给卓扬发了条短信,说自己直接回家去。

易远暮也乐得如此,这样他就可以送薄白回家了,又能近距离跟薄白接触。

薄白喝多了水,他朝着厕所走去,说着:我先去上一下厕所。

易远暮堵在门口,献殷勤说着:我给你把门。

薄白:什么把门儿?

易远暮:免得别人偷窥你上厕所。

自己未婚妻的节操需要自己守护。

薄白打量了下易远暮,这人的忌讳还挺多。

谁没事跑这种地方偷窥别人上厕所?

不需要,我没那么讲究,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站门口替你守着。薄白说。

我一个大男生不需要。易远暮自觉自己不是个事逼,也没那么多穷讲究。

你逛了一天就不上厕所吗?薄白疑惑看着要替他守门的易远暮。

易远暮:上啊,等你上完再,免得你不好意思。

薄白睥了易远暮一眼,不解: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守了,一起吧。

易远暮:

未婚妻邀请我进厕所?

是进呢,还是不进去呢?

少儿不宜啊!

我还没到十八岁啊,我还不想犯罪。

最主要的是,我还没准备好,我想等十八岁再看

哎不对,未婚妻邀请我进去,一定是希望我帮他守着隔间。

守在厕所门口目标太大。

于是,易小爷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然后他看到薄白站在小便池旁拽下了裤子。

卧槽易远暮宛若被五雷轰顶。

未婚妻不仅站着上厕所他还有

薄白上完厕所,拉上了裤子,回头看着一脸惊诧的易远暮满脸狐疑。

怎么突然像见了鬼?

易远暮惊魂未定的扶着小便器旁边的挡板,感觉像是全身力气被抽走了一样,腿软绵绵的,心砰砰跳,心脏要从心腔里跳出来一样。

我未婚妻是个男生?

是男的?

怎么是个男的呢?

他慌乱看向薄白,脸瞬间白了,他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是男的?

薄白目光平淡的看着易远暮,好像看智障一样,该死的是,易远暮很懂薄白的眼神。

薄白一个眼神看向他,他就知道薄白眼神在说着什么。

易远暮逐渐在震惊中缓过神来,淡淡看着薄白,问:能把裤子脱给我看一下吗?我刚刚没看清。

果不其然,薄白冷冷说着,有病。

薄白说完就朝着厕所外面走去,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奇葩的要求。

易远暮惊魂未定,没有立刻跟上去。

他现在手心里全是冷汗,腿还有点儿软。

他脑子里冒出了很多问题。

我未婚妻为了躲避债务去泰国变性了?

我难道认错人了?

我未婚妻呢?

我未婚妻是男的怎么办?

他在这几个问题里来回挣扎,最后决定还是出去问问薄白。

他走出厕所门,薄白站在科技馆休息处的长椅上等着他。

易远暮走了上去,说着:你去过泰国吗?

薄白瞥了他一眼,这次眼神不是看智障,而是在看神经病。

易远暮不得不承认他,认错人了。

一时之间,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心里慌乱到不行。

好像从一开始薄白就一直强调自己是男生来着。

薄白看到易远暮脸色发白,拧开矿泉水,递给易远暮,问着:喝吗?

易远暮缓缓的摇了摇头。

薄白见易远暮不喝,就自己喝了,他微抬起头,喝着水。

易远暮低头看向薄白的喉咙,薄白的喉结并不突出,皙白的颈脖自然舒展,不突出的喉结随着水流而上下鼓动,也许是发育不完全,但是他还是有喉结的。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手刚一触摸到薄白的颈部,薄白就呛咳住了。

薄白止住咳嗽,拿纸巾擦滴在袖口领口的水,微恼说:你干什么?

易远暮神游天外,真的有喉结,他刚刚摸到了。

我当初怎么就认错了呢?

我当初怎么就弄错了呢?

不好意思。易远暮有点尴尬:我今天状态不好。

薄白心说,你这不是状态不好,你这已经到了神经质的地步了。

他不知道易远暮怎么突然神经兮兮的,以前也没觉得他有精神方面的问题,难道是最近学习压力大?

这人平时也不爱学习,不可能是学习压力大造成的。

此时易远暮双目无神,眼神茫然,那双漂亮自信的桃花眼像失去了光彩般,他关切问着:你怎么了?状态十分不对劲,要不今天不逛了,早点儿回去休息?

我没事。易远暮从茫然的状态回过神来,此刻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薄白。

他说:我现在脑子乱糟糟的,我去门口帮你打辆车,你先回去吧。

薄白说着:不用,我爸爸让我拍得照片我还没拍,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儿自己坐地铁回家,这到我家有地铁直达。

易远暮想说点什么。

张开嘴不知道怎么说,只得点头说:行,我先走了,

他妈的,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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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槽草。祝培惊叫起来。

易远暮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鬼叫什么啊?

他四仰八叉生无可恋的躺在沙发上,窗外夕阳透过窗照进来,屋子里一片暖光。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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