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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互怼的俩总监结婚了——墨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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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我赶时间没注意,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态度很好,让简时安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在这时男人又跑去前面把他的行李箱拿过来。

简时安的行李箱质量挺好,被撞了这么远也没有变形或损坏,只是挨地的一面有明显的擦痕,几个轮子也没有问题。

男人把行李箱推到两人的面前,表情忐忑:

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不住,箱子有点擦伤了,不过我可以照价赔偿,你们开个价。

简时安接过自己的箱子,见男人也是一副被吓着了的表情,显然不是故意的,而且他手肘处也有擦伤,看起来伤得比自己还严重。

听了男人的话,简时安摇摇头刚想说话,他身边的孟丞却按住了他的肩膀,于是他就忍住了口中的一句没事。

孟丞盯着一脸惊慌不安的男人,沉着脸问:

你刚才为什么没有减速?

孟丞刚才看得清楚,男人是在和简时安擦肩而过、撞到身边的行李箱之后才减速的。

而正常情况下看见要撞到人了都会下意识地踩刹车。

车主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太累了,没有注意。

孟丞这次是真的气笑了,看他:太累了没注意?

孟丞的语气很不好,简时安看他的反应都怀疑他要过去和车主打架了,于是赶紧伸手拉了他一下。

简时安对孟丞道:他也不是故意的。

而且他人没事,行李箱也没什么事。

孟丞听了简时安的话不但没消气,转头瞪简时安:

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刚才没反应过来车就怼你身上了?你现在可能就在救护车上了?

说完之后孟丞又看了一眼简时安脚边的行李箱,道:

行李箱质量好撞一下是没事,但是你被这么撞一下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

越说孟丞越后怕,看着简时安脸上丝毫不当回事的表情就更来气。

这人真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回事!

这个时候财务经理他们也陆续到了,看现场这情况就满脸紧张地打量简时安和孟丞,见两人没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口气。

路晟鸣眼尖,看到了简时安的背后的伤,皱眉小声问道:

总监你受伤了,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

经路晟鸣提醒,财务经理他们和车主才注意到简时安背后那道不严重的擦伤。

见这么多人突然围上来,车主脸都白了,连身道歉:

实在对不起,你们要是去医院的话医药费我出。

简时安对担心的众人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随后对担惊受怕的车主道:

小伤不用去医院,你别担心。

车主:真的不用吗?正好我也要去医院。

简时安看了一眼他的手:你是应该去医院包扎一下。

车主摇摇头:不是,我是要去医院看我妻子。

看见众人不解的眼神,车主脸上布满愁云,跟大家解释他妻子得了重病,现在正躺在医院,而他是刚下了夜班,正赶去医院照顾他妻子。

也是因为上了一晚上班很疲惫,所以才没注意到撞上简时安他们。

听车主说了缘由,一直脸色难看的孟丞脸色好了很多。

妻子生病着急,又上了一晚上夜班,精神恍惚很正常。

精神不济还骑车不可取,但终归情有可原。

他们这么多人站在这里,已经有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人多欺负人呢。

简时安不想引起围观,所以也没要车主提出的赔偿,在他的连身道谢中就赶紧拉着孟丞走了。

这一次算是有惊无险。

等等。

等简时安拿了房卡准备进电梯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道有些熟悉声音,他停住脚步转身一看,就见路晟鸣拎着一个小袋子朝他跑过来。

路晟鸣在简时安面前站定,把手中的袋子递给简时安,皱眉:

学长你背后的伤口,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简时安看着路晟鸣愣了一下,这时有一只手从他旁边伸过来接过路晟鸣手上的袋子。

孟丞低头看了一眼袋子,就见里面装的是消毒水和棉签创可贴之类的东西。

简时安也瞧见了,有些意外的看向路晟鸣。

对上他的视线,路晟鸣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我刚看见旁边有药店,所以就去买了,也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

简时安听后认真道谢:用得上,谢谢你。

简时安没想到路晟鸣会特意去给他买这些东西。

孟丞也点头:正好刚才酒店的工作人员说没有新的棉签了。

路晟鸣听后笑了,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那就好。

等刷了房卡进了门后,简时安一回头才发现孟丞也跟在他身后|进来了。

简时安看他:你不去你房间来我这里干嘛?

孟丞反手把门一关,抬了抬手上的袋子,不答反问:你说呢?

简时安反应过来:你要给我清理伤口上药吗?

孟丞把自己的行李箱往墙角一放,顺口回:不上药难道上|你吗?

听了孟丞的话,简时安怀疑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还愣了一下。

上、上什么?

孟丞看他站在门边没动,又道: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过来啊。

简时安:

简时安能感受得到孟丞从刚才开始心情就不好,所以只当他刚才那句不上药难道上你是心情不好随口胡说的。

顿了几秒,简时安还是老老实实朝孟丞走过去了。

毕竟伤在后面,他没办法自己清理伤口。

话说回来,他现在也不知道他背后的伤是什么情况,现在只能感受到轻微的刺痛。

孟丞把棉签和酒精拿出来放旁边,然后对着简时安指了指床,开口:

把衣服脱了,趴床|上。

简时安:

简时安抬手解扣子,同时看着孟丞,认真地建议: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要说这么引人遐想的话!

孟丞一手拿着酒精一手拿着棉签,听了他的话不解:嗯?

他什么时候没有好好说话了?

简时安把已经破了的衬衫脱了往床|上一倒,跟他开玩笑:

咱们现在可是在酒店,你这又是脱衣服又是床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联想到刚才孟丞随口说的那一句上你,简时安都觉得自己要乱想了。

简时安上衣都脱了趴床|上,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孟丞的动静,于是转头看他,就见他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时安:你不是要帮我清理伤口吗?

孟丞猛然回神,咳了几声之后开口:待会儿,我先准备一下。

简时安听后笑他:不就是拧个酒精的瓶子撕个棉签的包装吗?你还要准备什么?

孟丞把目光从简时安的腰上移开,看他:你不懂。

刚才脱了衬衫只穿着西裤往雪白柔软的床|上一扑,虽然很不和适宜,但是孟丞还是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得差点起反应。

他现在眼里全是简时安赤|裸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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