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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GL)——太阳菌(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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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没有说话。唐麟趾转着粥碗里的调羹,为不善安慰之辞而生出如此烦躁来。

屋中沉默得片刻,清酒微微一笑:你说的对,总有法子。

唐麟趾心下松了一口气,瞧见她手中传回来的信纸,说道:你看,我说不用担心他罢,还晓得传信回来,没气糊涂了。

清酒笑了一声,良久,摇头喟然道:以他轻功,加上美人骨断臂,倘若不是他在追踪路上被美

人骨惑乱心神,早就将人捉住了,今日送回的,便是美人骨已死。

唐麟趾道:捉不住便捉不住嘛,美人骨跑了也不是一回了,人没死就能被抓住。至于花莲,他人虽轻浮,本事还是有的,像你说的,美人骨断了一臂,又受了内伤,逃了这七日已经是强弩之末。花莲对上他,即使一时捉不住,也不会把自己弄出个啥子事来。

唐麟趾摸着粥温了些,递给清酒,说道:流岫已经通知就近的人去协助花莲了,待你身体好了,我们一起过去,他还能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清酒凝神细思一遭,点了点头。心中感叹还是自己慌神之下忧思过甚了,忘了花莲不再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少年,他早已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再看那雪,不由得又感叹物是人非。

清酒舀起一勺粥,递到口中,皱了皱眉:这粥你熬的。

将就着吃吃。唐麟趾抱着臂膀。

清酒道:我大病未愈,饮食当清淡些

那你自己熬去。

罢了。

两人在烟雨楼又歇了两日,清酒恢复了精神,蛊发的虽猛烈,又牵动了暗伤,但唐麟趾拿着莫问给鱼儿的那三枚丹药,喂了清酒一粒后,十分见成效。

清酒是知道自己内伤在身的,对自己恢复如此之快,倒也有些奇怪,问唐麟趾时,唐麟趾好是为难。

鱼儿嘱咐在前,不要告诉清酒。现在清酒明着问询,她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支支吾吾两句,清酒见有隐情,倒也不再逼问她。

这一日烟雨楼又来了消息,烟雨楼中的人已经追上了花莲,正协助花莲追杀美人骨。

唐麟趾笑道:这一次怕不是我们赶到了,美人骨就只剩一堆白骨了。

两人正要动身去寻花莲,刚入大厅,烟雨楼里的一位姑娘领着一青袍人急急忙忙走进来,那身着青袍的姿容极为狼狈,一见到两人,大哭大叫着就朝两人扑来。

不是阳春是谁。

清酒瞥了他一眼,阳春僵立在原地,不敢再扑来。清酒问道:你不是跟鱼儿他们去七弦宫了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阳春呜呜咽咽:清酒姑娘不好啦!鱼儿姑娘被无月教捉走了!

清酒:

唐麟趾:

三人间诡异的沉默片刻,清酒渐渐皱起眉来。

唐麟趾骇道:无月教和鱼儿无怨无仇,怎么就敢公然进七弦宫抢人?!

不说这七弦宫和无月教实力相当,这又是在别人地盘上,无月教是有多狂多没脑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阳春左顾右盼,一把拿过桌上的酒,咕噜噜喝了个精光。

此刻流岫正过来要送唐麟趾和清酒两人,见了阳春在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唐麟趾又道:宫商呢?厌离和齐大哥呢?他们怎么没把人看住?!心中直道不应该,鱼儿身在七弦宫内,又有厌离和齐天柱看护,无月教有通天的本事也掳不走她啊。

流岫道:怎么了?

问你话呢!唐麟趾一把抢过阳春手中的酒壶。

阳春抹了一把嘴,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心神,说道:任轻狂亲自带领着无月教众在半路上截的人,我们还没回七弦宫就中了他们的埋伏。本来就是寡不敌众,宫商宫主、厌离姑娘和齐大哥都有伤在身

任轻狂估计是不想跟七弦宫结死仇,放过了七弦宫的人,只带走了鱼儿姑娘、厌离姑娘和齐大哥。

唐麟趾怒不

可遏,一掌拍在桌子上,将那桌子四条腿给震断了,她问道:你怎么逃脱了?他们放你来传信的?

阳春道:哪能啊!小弟我打不过还不会跑嘛。

阳春转过身子,扯着背后的衣裳给两人看,只见这一身青袍上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说道:瞧瞧,无月教那群人疯子一样,要不是我跑的快,此刻还不知在哪处地牢里暗无天日呢。

清酒冷声道:我们离开时,后边并无人监视,任轻狂怎么会知道鱼儿跟着宫商要回七弦宫!鱼儿内伤不能长期舟车劳顿,宫商必然要带她走小道捷径,任轻狂又怎么会知道行径,还绕在他们之前设下埋伏!

唐麟趾说道:无月教可没有这么灵便迅速的获取消息的能力

说到此处,唐麟趾不由得拧起眉来,看了流岫一眼。

流岫何样□□的人,心有七窍,唐麟趾虽什么也没说,只这一眼,流岫已经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世间收取消息最快的地方屈指可数,烟雨楼,玄机楼,丐帮。这一次无月教如此快捷无误的行动必然有人背后相助,提供鱼儿一行人的消息。

唐麟趾这种心思藏不住的人,这眼神再明显不过,便是怀疑烟雨楼。

流岫不由得恼羞成怒,她冷冷道:烟雨楼既然认定了八位是朋友,便绝对不会做出不利于八位的事,烟雨楼的女子虽然寡廉鲜耻,但忠义二字,还是守得住的!

唐麟趾听了这话,涨红了脸,这寡廉鲜耻分明是有所指嘛,这女人怎么这么记仇。

她确实是下意识怀疑烟雨楼,倒不是什么认定了烟雨楼奸恶,是因为只接触过烟雨楼这一处情报流通的组织,一瞬只能想到烟雨楼罢了。

清酒轻轻唤了声:麟趾。

流岫气狠了,脸颊越发红艳。唐麟趾不自在的将自己脖子上围着的披风向上扯了扯,因着嘴被遮住了,说话瓮声瓮气的:少楼主,对不住

流岫向清酒道:星君,此事你不说,烟雨楼也要插手了。你给我一月时间,开过年来后,烟雨楼必然查出是哪方势力暗处行事,证明烟雨楼的清白!

清酒还不待说话。流岫已轻哼了一声,不理睬唐麟趾,迳直离开了。

唐麟趾:

清酒道:去年你几句话弄得她恼羞成怒,还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性子,还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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