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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确实需要洗一个澡了。

他走到门口想要关门,就听见郑一墨讥讽他:关什么门,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更过分的事我们都干过了。

刘白的脸瞬间黑的跟脸上的泥一个颜色,砰地把门砸在了郑一墨脸前。

浴室是透明的,空间还挺大,摆了个大号的浴缸,居然还有泡泡浴,刘白火速将所有的帘子放了下来,钻进了浴缸中,热水漫过头顶,刘白吐出来两个泡泡,刚刚又湿又冷此刻顿时舒服的眯起眼睛来。

还没等刘白放松多久,郑一墨又开始粗鲁的敲玻璃墙嚷嚷:你怎么呆这么久,动作快一点儿!

门把手转动两下,郑一墨似乎想进来。

还好刚刚锁了门儿,不然估计这个郑大影帝真的就无所顾忌地冲进来了。

刘白心里暗骂一句,从浴缸里出来,在自己的衣服前踌躇一阵,刚洗完澡总觉得刚刚穿的衣服已经脏掉了不想再穿,最后选择罩了一件浴袍往外走。

没想到郑一墨还站在门口,看见他一件浴袍虽然系的严实,但脑袋湿漉漉的还微微往下滴着水珠,顺着微粉的脸颊下滑,两条细长的小腿从浴袍底露出来,整个人就仿佛是刚洗净的红苹果,脆生生的等人咬上一口。

刘白跟他对视一眼,还不自觉的拢拢衣襟。

郑一墨毫不犹豫地咧嘴一笑,伸手扯住了浴袍带子,刘白在失节的大事面前反应神速一把勒住,没让郑一墨得逞,嘴里倒是绷不住了,一张口竟然连乡音都爆出来了:郑一墨,你给老子爬开!

郑一墨眉毛扬扬,似乎有些意外刘白的口音,而后身手敏捷的握住刘白的腰转了个身,一把将刘白推出了门外,嗤笑他:想什么呢你。

说完同样的操作,将门摔在了刘白的脸上。

刘白看着堪堪贴在自己鼻尖上的门,心里暗骂这个郑大影帝只有三岁,在房间了走了两步,惊喜的发现了自己的行李箱,估计是自己洗澡的时候被张小民送来的。

刘白忙找出衣服来换上,甚至还想再单独开一间房间,但忽的想起来今天这场戏是郑一墨补拍的最后一场,估计今天不会逗留太久就会回家去,再想想自己的五万存款,便放弃了这个念头,从行李箱里翻出还随身带着的剧本儿来,最后看了一眼占了房间不小面积的床。

今天在路上折腾许久,又在泥地里摸爬滚打半天,还没怎么吃东西,几乎把刘白的体力都耗尽了,他很想去床上躺一躺,舒展一下筋骨伸个懒腰,但直觉那是个危险的区域,最后只得选择坐在沙发上看起剧本儿来。

但今天着实体力有些透支,刘白只看了没一阵就觉得眼皮打架,脑袋发沉,等郑一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昏昏沉沉几乎快要睡死过去了。

郑一墨看了一眼侧躺在沙发上的刘白,脑袋微垂,碎发遮了半只眼睛,忽的眉头皱了皱,轻声呓语了句什么,翻了个身,眼看就要从沙发上滚下去了,郑一墨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刘白仍闭着眼睛,似乎还陷在梦里,两只手在郑一墨背后胡乱摸索一阵,快要把郑一墨摸索地呼吸不稳了,突然喃喃:婷婷,你怎么长得这么高了?

郑一墨一顿,轻手轻脚地又将刘白放回了沙发上,刘白再次蜷缩起来,向沙发内侧翻了过去。

郑一墨身子一倾,凑到他耳边儿问:婷婷是谁?

刘白意识恍惚,忽的听见有人说话,脑筋转不过弯来,自然而然地老实回答:我妹妹。

郑一墨再次开口,唇几乎擦着刘白的侧脸而过,让刘白皱了皱鼻子:那么,你是谁?

刘白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吭声儿,好半晌突然长吁了一口气感叹:你好吵啊

郑一墨并没有恼怒,嘴角还抿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仍旧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诱导他:刘白,你是刘白吗?

刘白再次隔了很久才开口,语气里带着梦呓般的迷茫:我不是

郑一墨顿了一瞬,手轻轻地抬起,扣在了刘白的颈间,紧接着追问:那你是谁?

我是

亲亲,醒醒!你要露馅了!

二百五的尖叫声蓦的从耳边炸开,像是在高空盘旋的警笛声,迅速把刘白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拉了回来,刘白的心瞬间狂跳起来,像是机车轰鸣一样在他耳膜处鼓胀,虽然刚刚还是半梦半醒恍若神游,此刻却瞬间清醒过来。

郑一墨的手还在刘白的颈间流连,似乎没察觉到刘白已经醒了,他心念电转,仍旧装作睡着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臂一抬,《恩怨》的剧本顺势打在了起身的郑一墨脸上,语气仍旧如梦呓一般,轻轻道:我是求索

郑一墨被剧本扇了一巴掌,静默了片刻,手也离开了刘白的颈间,忽的莞尔,俯身一把将刘白抱了起来。

刘白终于憋不住了,猛地睁开眼睛,焦点对准郑一墨,惊慌失措地挣扎了一瞬,又被郑一墨箍的更紧了,随后就被撂到了床上,刘白想要起身,又被紧接着翻身上床的郑一墨压的不得动弹,只得皱眉斥他:郑一墨,放开我。

若是他还长着尚赤那张脸,这时候说出话来还有几分威严,只可惜他现在是刘白,郑一墨当然充耳不闻,晃了晃手里的剧本儿:刘白,你刚刚说梦话了。

刘白手握成拳,面色不改:我说什么了?

郑一墨:你说你是求索。

刘白恼怒地看了一眼剧本儿,没有开口。

郑一墨又笑起来:你就这么喜欢演戏?

刘白心中一跳,以为郑一墨发现了什么端倪,再仔细看他神情,眼底露着戏谑,又瞬间反应过来:当然。

郑一墨眼瞧见刘白伸手要来抢剧本儿,一把抓住他的手,安放在了刘白的头顶上,另一只手将剧本儿放在刘白脸前又不老实起来,撩开他的衣角,游走进去,刘白平坦的小腹因为突如其来的触摸向下凹去,却因为不得不呼吸再次鼓起。

手感极好。

刘白的手臂动不得,膝盖也被绞在一起,整个人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鲶鱼,只等着郑一墨宰了,却听见郑一墨贴在他耳边问了一句:你觉得求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第14章Chapter14

刘白功课是早已做过的,此刻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一个单纯的人。

郑一墨有些意外地扬眉毛:单纯?我还以为你会说

变态?刘白抢先接了话,刻意忽略掉那只不老实的手,摇摇头,这部戏叫什么?恩怨,求索这个人对待恩与怨的态度与谢无咎相比就鲜明的多了,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他跟谢无咎不同,他没有道德三观的约束,是一个嗯

郑一墨的脸色看上去听得认真,手却已经探到了刘白非常介意的区域,刘白话头顿了顿,咬了一瞬嘴唇,唇上颜色瞬间鲜艳起来,郑一墨钳住他双手的力道猛然加重了几分。

刘白皱皱眉又坚持地说了下去:充满了江湖气的人,恩怨必报的人。

郑一墨笑了:你说的有点道理。

只是手还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

刘白再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猛地瞪向郑一墨:郑一墨,我也是一个恩怨必报的人。

刘白没有说的太清楚,但他觉得郑一墨应该能懂他的意思,然而他双耳泛红,眉头微皱,像是隐忍又像是有点儿难耐,瞥出去一眼,倒让郑一墨看出些娇嗔的味道来。

郑一墨看的有趣,但手里的动作却停了,又紧盯着刘白的双眼看了片刻:恩怨必报?刘白,你知道我包养你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刘白不吭声儿,郑一墨接着说:是用来上的。

刘白想要反驳但却找不出合适的言语,怪只怪这个刘白实在太不争气,想要成功不考虑怎么靠自己的努力,偏偏想些抱大腿的歪门邪道。

然而他心里的埋怨还没结束,又听见郑一墨说:你不愿意,我随时可以找别人,但是你爸的赌债,可就没人替他还了。

刘白愣了。

赌债?什么玩意儿?我还有个赌鬼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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