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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一对(GL)——太阳菌(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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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看向晏归之,晏归之道:先去宴席。

四人随着大皇子进了殿中,上位宝座坐着天枢君主,两边朝臣皇嗣,晏归之四人随大皇子入座,位置在左首下边。

苏风吟暗地打量了一番天枢君主面向,俯在晏归之耳畔道:这天子帝君身上不见一丝紫薇真气,倒是血光满面,隐隐里还有一股邪气,好奇怪。

晏归之对苏风吟道:让月皓和重岩小心些,这宫中有古怪。

大皇子宫中还算清明,待出了那宫殿,在外间行走,越久越觉得诡异。

宴上舞乐不止,君臣同乐,晏归之四人却没什么心情饮酒。

苏风吟道:我观这帝君面相,不大好,像个暴君。

月皓嘀咕道:说不准就是。

两人正说话,殿中进来一人,身穿黑袍,玉冠高束,手持拂尘。天枢帝君挥了挥手,舞姬散去,那人走到前边来,后面跟随着一行宫人,手端金盅。

那人朝天枢君主打了稽首,道:陛下,灵肉已好了。

天枢君主喜道:呈上来。

一宫人端着金盅呈到帝君桌前,而后其余宫人端着金盅放到各个朝臣桌前。

晏归之四人桌前也摆放了两盅。一股血腥恶臭扑面而来,四人同时皱眉。

四面朝臣将盅解开来,只见里边躺着白花花三片生肉,上边还有缕缕血丝。

大皇子见了厌恶的掩着面,问天枢君主道:父皇,这是?

天枢君主道:皇儿,此乃鲛人肉,北海有一族名为鲛人,食其肉,饮其血,能强身健体,长生不老。

大皇子大骇,道:父皇,这鲛人族乃是北海妖族,归妖界管辖,从不犯我天枢边界渔民,六界有互不相犯的条约在,父皇捉此生灵,欲食其肉,伤天害理,违反天规,父皇不可

天枢君主截断了皇子的话,道:区区一妖族,什么天规,莫不是民间屠杀鸡鸭,都是伤天害理,违反天规,皇儿多心了。

大皇子道:这!这怎可与鸡鸭相提并论

天枢君主已然不理他了,转而问那人,说道:天师,那些鲛人可生出一些鲛人珠?

天师从袖内取出盒子,打开来,里边数十粒珠子,淡淡荧光。

天师欲要献宝,说道:陛下,服用此珠延年益寿,朱颜永驻

苏风吟再难忍耐住,一拍桌子娇怒道:放屁!

群臣全往苏风吟望来,天枢君主道:谁人喧哗?

大皇子上前报道:父皇,这四位是儿臣在外游历是结交的友人,四位亦是悟行修道之人,无拘束惯了,一时失言,父皇勿怪。

天枢君主道:哦?原来是位道长,不知道拜在哪座名山仙宗下?

晏归之稳住苏风吟,起身不疾不徐的答道:不才拜在缪仙宗门下。

那天师朝晏归之打了稽首,说道:原来是缪仙宗道友。

天师又朝着苏风吟,问道:不知这位道友方才怒言是何意啊?可是有什么指教?

苏风吟道:鲛人族落泪成珠,所谓的鲛人珠不过是鲛人的眼泪,你吞自己泪珠子可会长寿?什么延年益寿,朱颜永驻,可不是屁话!

那天师道:道友此言差矣,寻常鲛人珠没有这等神威,可我手中的鲛人珠乃是红珠,聚鲛人体内之精气,自是不同。

苏风吟还要说话,晏归之拦住她,对那天师笑道:红珠?不才寡闻,还未听说过鲛人珠有红色的,不知可否借这鲛人珠一观。

天师看了看天枢帝君,见其颔首,便上前来将那盒子递到晏归之面前来,晏归之捡起一粒鲛人珠来,果见莹白的珠身缕缕红丝缠绕。

苏风吟怒不可遏,鲛人不轻易落泪,即便是落泪也只会是白色的,晏归之手中所谓的红珠分明是鲛人落得泪血,这是受了何等的对待,才会这般锥心泣血,有了这红珠!

苏风吟正欲发作,被晏归之先一步开口,她道:这红珠确实稀奇,不才也见过些鲛人珠,到是没有见过这般的红珠,道长好厉害,不知如何得来的这红珠?

那天师仰天一笑,面上得意,说道:小道自有秘法,不过也多仰仗帝君神威,才成此红珠。

晏归之便一脸惋惜,将红珠归还。天师见了,疑惑道:道友为何满面失落。

晏归之道:不才游历世间,自以为见识广博,原来也不过是井底之蛙,如今见此异术,只恨不能一观。

天枢君主听了,说道:道长既与皇儿结识,便是与我天枢有缘,何不就留在天枢为孤效力,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亦可向天师讨教天下异术。

晏归之沉吟不语,天枢君主以为她已动心,便让那天师劝她。

天师说:不如道友晚夕到吾炼丹所一观,见吾炼取红珠之法,再做考虑。

晏归之这才应道:恭敬不如从命。

天师遂到上座呈上红珠,立在天枢君主身旁,歌舞又起。

那些鲛人肉,大臣大都用了,晏归之揭开金盅,面不改色,使了个障眼法,将那鲛人肉袖在了袖中。

四人心情沉郁的很,待到宴席结束,天师真如所言,来引四人前往炼丹所一观。

四人相随在后,苏风吟暗地里问晏归之道:这就是个妖道,同那暴君一起,残害鲛人族,食肉吞血,他们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我们应当唤了仙将,告知仙界,你方才为什么还要奉承他,此时又跟着去那炼丹所!

晏归之道:这宫里有古怪,不知什么掩盖了邪气,仙将竟未察觉。且听那妖道的话,他们应当抓了不少鲛人,我们先去探探情况。

晏归之又吩咐重岩和月皓道:稍后见机行事。

三人答道:好。

走不多时,五人到了一所殿外,门外牌匾上书三字仁德宫,红墙绿柳,幽静秀丽,却笼着一股血气。

三人过了前殿,到中央有一广场,广场中有一高台,高台四边有一铁柱,顶端有锁链,锁链另一头连接着一圆形的铁笼,四条锁链将铁笼吊在空中,下边是熊熊大火。

铁笼里是显出了原形的鲛人,被缚着双手,痛苦哀嚎,鱼尾上的鳞甲被烧化,露出血红的皮肉。数十的鲛人挤在这小小的铁链子里,犹如凡人圈养的家禽。那些年轻力壮的挡在外头,把老幼都保护在里面,可烈火之下,又能护得了多久呢。

四人心头大震,一腔怒火燃遍全身,烧的血液沸腾,晏归之怒喝:月皓!

月皓和重岩同时落下结界,朝四面守岗的兵士袭去,晏归之一转身,一把扼住天师脖颈,苏风吟闪身到台阶之上,狂风吹沙走石,灭了那火,几道风刃又端了铁链,铁笼落下来,苏风吟一掌碎了铁笼门。

月皓和重岩同兵士缠斗,晏归之将那天师提着飞身上了台阶,天师问:道友这是何意?

晏归之摁着他的脑袋将他硬生生磕在高台石板上,登时鲜血飞溅。

晏归之双目通红,将人拽起来,道:该死!

天师恍然醒悟,惊问道:你是什么人

苏风吟放了那些鲛人出来,外面的鲛人大都被烧死了,即使活着的也是奄奄一息,苏风吟连忙取出丹药来就人。

万幸被护在里边的鲛人伤的不重,里边有一鲛人,晏归之一眼扫过去,见竟是鲛人族族长,心下大骇,怎的族长都落入了这贼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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