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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尤只是笑,从重岩左边走到重岩右边,声音淳厚,笑说:当初是重岩说的话弄混了我,我才以为晏天阙就是她阿爹,不算骗她,毕竟贪狼

舜尤看了眼晏天溢和未晞,说:狡猾虚伪,多的是。

晏天溢道:你休想再蛊惑我女儿!

舜尤摊手,道:看看!看看!我还没说什么,你急什么,莫不是心虚?

舜尤双手搭在重岩肩上,俯在她耳旁,说:便是师父弄错了人,其他的师父可没弄错。

晏老四,你休急,今日未晞也在,咱们当面对峙,休说我作谎。

重岩,你可见过你娘亲带着你阿爹的狼牙,你再瞧瞧未晞,是否与你阿娘相像。

舜尤又问晏天溢,说道:晏天溢,你可与你人界那相好成过婚,你在妖界同我以死相拼,好个铁骨铮铮,可想过人界那姑娘失了贞操,独身一人,如何过活?

晏天溢直指舜尤,脖子通红,骂道:舜尤,休要污言辱我二嫂!

重岩眸子一暗,舜尤眼中精光一闪,笑道:还不承认你对你二嫂有非分之想。

晏天溢道:无耻小人,你给我住口!老子承认倾心过二嫂,贪狼皆知,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事,老子年轻时是犯过错,从没有想过逃避,我是对不起重玉,对不起我女儿,我在尽我所能偿还,只是个人恩义在后,家族安危在前,若非是你在妖界为非作歹,我为何要舍了她,与你以死相拼!

舜尤道:你口口声声说偿还你女儿,便是这般偿还。

舜尤看向晏归之,晏归之被未晞护着,大抵是母亲护崽的本能,平日里沉稳淡然的未晞此刻浑身紧绷,兽眸直竖,对舜尤的试探敌意十足。

舜尤眼中兴味更浓,他道:重岩与你们不是一路人。

舜尤抚了抚重岩的脑袋,重岩没有躲,舜尤说:重岩是半妖,我也是半妖,我们这边才是半妖的家,她的归所在我这里。你们贪狼,十足的伪善。

口口声声带她回家。舜尤嗤笑一声,当年晏天阙带着她入了妖界,为何不直接带她回贪狼?而是放在木狼族里养着,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贪狼族规第一条,便是族人不得与凡人成婚育子。

对半妖的敌意可见一斑,如何今日要带她回妖界,可不是想断本座一臂,图她手中是非镜。

你放屁!当初此条族规还不是因你而起!

舜尤摇摇头,道:你带她回去,以贪狼刑罚之重,她回去焉有命在,贪狼一族哪个又愿意真心接纳她,你让她回去做什么,面对万人唾骂,还是送上一条命,再堕轮回?你是觉着她这条命你给,你便能肆意取了?

你不知道她出生,没教过她,只给了她半妖的身份,让她在人界受难,在妖界受辱,有什么资格以她父亲的身份自居,本座教导她一百年,都不敢说让她去死这话!

晏天溢道:你

晏归之喝止道:四叔!

论耍嘴皮子,晏天溢显然不是舜尤的对手。

晏天溢止住了话头,看向晏归之,见晏归之朝他摇头,他这才忍着没有骂舜尤。

晏归之道:舜尤,重岩与你不同,你心中只有恶,重岩心中还有善意,你还企图拿着她往深渊里去,你说四叔对不起她,可这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有你造就,你说贪狼不认她,我一贪狼族长在此说话,让她回族,哪个敢说半个不字!

晏归之气息虽弱,但族长的气势拿出来,话

语震撼人心,掷地有声,就连崖上的几个哥哥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舜尤眯了眯眼,望着那蒙着白布的人,笑意渐深。

舜尤道:我身后的半妖营地,方才是重岩的归所。

说罢,舜尤温声对重岩道:岩儿,师父待你自己选。

如今话已说尽,没什么好说的了,最后还是看重岩本身如何想,就在众人目光都落在重岩身上,待她抉择。

良久,重岩转过身,往来时的路走了,走未多远,晏归之踉跄了两步往她这边走来,舜尤一扬手,一道蓝焰升起,挡住了路。

晏归之叫道:重岩!

重岩回过头来看她,晏归之道:不要再错下去了!

重岩还是走了,留下一句,我是半妖,晏归之。

未晞上来扶住晏归之,舜尤向她虚虚行了一礼,笑道:未晞,既然你们这般想要与我交手,三日之后,便来见个真章罢。

舜尤也走了,众人自然不会去追,他们这些人还拦不住,也没有必要拦。

众人无功而返,晏杜若和桑娆依旧在守边界,其余人心中郁郁,回了盂山。

彼时妖族与仙界议会一日,方才结束,晏归之几人悄悄去,悄悄回,并没有惊动众人。

晏归之乘着月皓回了医师殿,月皓还未落地,晏归之便从上翻了下来。

期儿!

归之!

离得晏归之最近的季白露将人接住,落在地上,晏归之抓着季白露,唇瓣张合,而后便昏迷了过去。

一行人围上来,未晞焦急道:期儿怎么了?

族长情绪大动,引的攒心钉动,心脉被伤,因此昏迷。

晏辰寰道:刚刚归之是不是说了什么?

季白露抿了抿唇,道:族长说不要让夫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爸爸要回来跪狼牙棒了

第96章

季白露找了一圈,拿下柜子上的药酒,又拿了两只酒盏,将酒坛解封,到了些酒出来,手中掬了把澄黄的酒液,洒在晏归之身上,又在她嘴上抹了些酒,而后坐到桌子上,手倚着脑袋,一副不甚酒力的模样。

月皓见她忙完,一副无奈的神情,悄悄退了出去。

晏归之和季白露是惯犯了,从以前开始,晏归之伤势稍微重些,便叫季白露打掩护,瞒着莘生和长老这些人,一来二去,手法倒相当娴熟。

苏风吟走进屋来,在外间便唤:归之。

见没人应她,步子就急了几步,往里边走,瞧见晏归之躺在床上,季白露倚在桌边,桌上还有酒盏,苏风吟皱了皱眉,冷声道:你和她在饮酒?

季白露内心叫苦不迭,道:归之想要喝些,你也知道我拦不住她,你别担心,这是药酒,不伤身的。

苏风吟便到桌边来,端起那酒盏闻了闻,眉眼如勾,瞅了季白露一眼,季白露兀自吞咽,汗毛都竖了起来,生怕苏风吟瞧出什么来。

季白露在心底盘算了一下,得罪晏归之和得罪苏风吟

她还是选择归隐罢。

苏风吟放下酒盏,没说什么,走到床边坐下,嗅到晏归之身上淡淡的酒味,她轻声一叹,手碰触到晏归之面旁,有些冰凉,问道:她身上怎么这么凉?

季白露道:方才外边呆着,淋了些雪,故而发凉。

晏归之睡着,苏风吟也不敢扰她,也就看不出来这人是昏迷了,还是饮了酒在沉睡。

苏风吟轻轻的理着她额鬓的银发,问道:她不开心么?

季白露胡诌道:你看族长生来出众,何时像这般,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也做不了,惘然度日,郁结在心,饮些酒排忧解愁,其实对她来说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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