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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保护天才——中原逐鹿(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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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天就放假了,七天乐。季慵手贱,一直逗着招财猫的爪子,你准备去哪快乐?

周自横其实没什么打算,钱若土没抢到回家的车票,还不知道能不能折腾回来。如果能回来的话,他先跟钱若土待两天,后面几天也没什么打算。

躺着。

周自横刚回答完,他跟季慵的手机就同时发出了振动。

季慵点开微信,是班级群。袁杰发了一张考试成绩表,有五个人考试没过,用红线圈出来了。

周自横的名字被排在最后,圈在红线里。

班级群一时冷清。

周自横对着消息看了一眼,就暗灭手机,继续做别的事,仿佛挂科的那五个里面没有他。

林平之心中敬佩:不愧是天才,心理素质就是比我们一般人强。

季慵上前,伸手揉了揉周自横的头,就像第一次知道他名字时的举动一样。

干嘛?周自横见他揉个没完没了,一把拍开他的手。

季慵直男般的强行安慰:没事,挂科就挂科,好歹头没秃。

林平之关上门,支往正好经过,听季慵寝室里头动静不小,丁玲咣当的,疑惑问:里面干嘛呢?

交流感情。

支往笑道:这平时感情挺好了,还交流个啥?

林平之不想跟他掰扯这些,勾肩搭背转移话题:兄弟,开黑吗?带你拿MVP。

好啊!

两位大佬在打架,虽然很想围观但怕无辜的自己被误伤,于是林平之好心将门关上,自己去跟支往还有万方打游戏去了。

门他已经锁死了,剩下的感情不感情的,你们自己交流吧!

季慵轻轻握住周自横挥过来的拳头,哭笑不得:你还真打啊!

周自横没像往常那样说滚蛋或者少他妈碰我之类的话,而是保持沉默。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就在刚刚季慵碰他头的时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出现在脑中,他没办法用所学的知识或公式去推导,也无法用理性思维去分析。

所以干脆动手打一架。

季慵怕他再动手,连忙一把揽过对方的腰好压制住以防出其不意,谁知手一碰上,他突然想起来刚刚CP楼里关于讨论周自横腰细的那句。

少年清瘦挺拔,薄薄一层肌肉,骨头都是硬的,脾气更硬,腰肢却软的很。

季慵想了会儿,应该还有个地方也是软的他顺着对方的腰往下看去。

周自横一把折过季慵的胳膊,将他反压在桌上,季慵也不使劲,任由对方动作着,还贴心告诉他:我刚点了外卖,这会儿估计该到了,糖醋排骨。

周自横愣了会儿,松开他。

外卖到了之后两人边看篮球赛边吃,吃饱喝足简单洗漱后就睡下了。

接下来的两天周自横明显能感觉到一些视线,这些目光或探究,或恶意,或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他从小就被一些目光包围着,上报纸,全国竞赛拿冠军,进少年班,出国,都有人盯着他,这些目光汇集到一起,变得复杂又凌乱。

他早该习惯的,无论是别人的看法还是背后的议论。

不过季慵几个跟平常一样,该吃喝该运动的一样不少,甚至季慵比之前更贫更骚了。

两天很快就过来,终于迎来了国庆。

周自横走得最早,家里有衣服,他随便收拾了一下背个书包就离开了。钱若土不回家,他也没理由出门,准备在家躺着做一个快乐的宅男。

宅到了第六天,就在周自横觉得自己都快长蘑菇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

周自横对着一直亮着的手机屏幕皱眉,直到连续打到第三个,他才拿起接通。

最后一天返校日,季慵提前半天回来,这次回来他就带了两件外套,以防降温备着的,剩下的就是给周自横带的牛奶。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季慵拿出来一看,林平之打过来的,接通说:平子,回学校了吗?

昨天就回了!林平之正在宿舍换床单,带着耳机跟季慵打电话,就昨天回还堵呢!本来俩小时就能回来,活生生在高速上堵了半天!季哥你在哪儿呢?

公交车上呢!季慵把书包移到胸前护着,生怕被人挤碎他的牛奶,还有两站。

啊!那我去门口等你!南门新开了家火锅店!林平之国庆节在家被他爸妈的养生局给吓怕了,得赶紧吃过火锅缓一缓。

行!南门见啊。

这两站没什么红绿灯,很快就到了。季慵下车走到南门时,林平之早就坐在一辆单车上等着。

新开的火锅店就在前面,我这几天嘴要淡出了个鸟来了!林平之一路喋喋不休,走了老远才发现身边没人了。

他又折回去,季慵停在一家咖啡馆门口。

季哥,别看这听高级,但也都是冲泡式的,没有你要的手磨林平之突然闭嘴不说话了,他终于知道季慵为什么要停在这家店门口了。

隔着玻璃门,周自横就坐在装修简约又精致的位子上,对面是一位女性。

作者有话要说:是女性不是女孩周周对女人不感兴趣,嘤嘤婴

谢谢支持,鞠躬。

第18章

严慧还是从张玉芳口中得知周自横八月份就回国了的事。

她是个工作狂,忙起案子来连自己都顾不上,恨不得把每一秒都掰开揉碎了用。知道自己儿子回国时,她已经连续一个星期都在事务所的休息室里过夜。

周自横小时候就不喜欢亲近她,虽然这孩子本来也不太爱说话,但是严慧从事律师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他对自己跟对周琮,到底是不一样的。

眼神骗不了人。周自横看向周琮时,是钦仰,是向往。而面对自己时,骨子里的那份疏离和冷淡让她觉得

自己被这孩子讨厌了。

被自己的亲生孩子讨厌,让作为母亲的严慧有些挫败,可职场教会她打官司,却没告诉她怎么跟孩子沟通。于是严慧将多年在法庭上的那些雷厉风行和咄咄逼人全数用在了周自横身上。

她气场全开,女强人一般站在他面前,软软糯糯的孩子低着头,对着她精致昂贵的黑色高跟鞋发呆。

小孩是一种单纯的生物,无论性格是活泼好动还是文静听话,你对他们好坏与否,他们心里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两人之间的隔阂更大。

周自横考得好,考得不好,上课睡觉,上课迟到,都不跟她汇报。直到八岁那年他被市里一家报社采访,她才轻轻搂住小孩的肩膀,笑着说:他一直很聪明。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两年没见,周自横的个头一下子窜上来,比穿了高跟鞋的自己都高出不少,模样也好看,跟小时候一样白净。

就是眉宇间的阴沉和戾气只增不减。

严慧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瓷白的杯口上立刻留下了淡淡的红色唇印。缓缓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她终于开口了。

你严慧拖长了尾音,突然之间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酝酿半天后还是只憋出一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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