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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了蛋——大重三千(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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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莫名来到他肚子里的生命在消耗他的能量,他的力量,是个霸道的存在。

他似乎一直没有认真去思虑过,这个肚子对他而言是什么?

意外?那么自己讨厌它的存在吗?

是的,他在剥夺自己的精神力,如果没有单隽,可能已经没有他了。

他会抑制不住渴望去咬人,然后被人抓起来,做实验做苦力,在没有找到哥哥之前,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从来没有过它存在,甚至说如果知道怎么消除肚子里的小东西,冯南一定毫不犹豫去做。

思及此,冯南掌下渐渐加大了力度。

傻站着干什么?

与低沉慵懒的嗓音一道从天而降的还有松软干燥的毛巾,盖住了冯南的半张脸,也阻断了冯南的狠手。

单隽继续道:自己擦干吧。

言语中带着闲庭看花的悠闲,完全不见之前的紧绷感。

冯南先是一愣,继而动作略微僵硬地给自己擦头发。

***

第三天,单隽领着冯南出门了,美其名曰是为了吃好吃的,但其实也只是另有打算。

他们一早坐飞机来到了S市,然后有专车接送一路来到了某栋豪华的私人豪宅,不过说是豪宅,说是私人雅苑比较适合。

屋子装饰着宛如古代宅子,陈旧的黑木做成的四方长柱,蜿蜒曲折的走廊,假山池塘睡莲,应有尽有,不仅彰显了家主人的豪,而且展示了他的品味。

冯南一路看一边想,这里住着的一定是个老人,还是个位高权重,至少在单家即是如此。

手心有点湿滑,冯南不舒服地动了动,与他十指交|缠的单隽立马察觉到,忽然笑了,用不大的声音:一直握着不舒服么?

是的,从下车,脚踏入地面的那一刻,两人的左右手就已经紧密地握在了一起。

一路上,被好几人看在眼里。

紧贴的两只手分了分,又重新黏在一块,冯南实话实说:有点热。

单隽笑得很暧昧,说道:确实如此,不过我发现在和你做完之后的那段时间,心火降了很多。

冯南想起身侧这人在坐飞机时交代的,可到了该发挥时,怎么也说不出那两个字,单隽还在眼神暗示,无果,没有和单隽相握的那只手攥起小拳头,对着单隽胸口轻轻拍打了两下,红着脸,讨,讨厌。

冯南内心:

看到冯南真实反映的单隽哈哈大笑,充满爱意地摸了摸冯南的头发,真诚地说:别怕,一切有我。

第16章

从车上下来起,一路上被各种眼神关注,不过看归看,没人敢嘀咕或来个八卦。

单隽推开饱含古韵气息的木门,吱呀一声,人还没进去,一股淡淡的香气溢出,若有似无,冯南识得这味道,有安神的作用。

进了屋,里面装修雅致,现代风格将古香古韵融合地相得益彰,雕着梅花的檀香桌上,安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精致的香炉,袅袅轻烟而上。

单隽领着冯南,熟门熟路地绕过中式屏风,进了内里。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仰面躺在摇椅上,一边摇着一边举着一张报纸在看,将整张脸都挡住了。

他一早就听见了门外的动静,可并不代表他要对来人做出什么欢迎之类的举动,甚至是喜悦的面容,毕竟来人已经很久很久没再踏进过这间屋子了。

爷爷。单隽喊道。

寻常人家,这两字尽显亲情的温情,但从单隽口中就如同工作按部就班,一板一眼报告工作,规矩,且冷漠。

不过似乎被称呼的人并不在意这些。

他拿开报纸,露出了半张脸,带着老光眼镜,竟意外的有点祥和。

冯南细细看了下,老人的眉眼和下颔线和身旁站着的人有丝丝的相似,不过身边这人更显冷峻,如同刀刻。

老人往上斜睨了一眼两人,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哼气,把报纸叠了又叠,然后放一边,举手投足间利索硬朗的不像个百八十岁的老人。

气场不说自现。

老人摘了眼镜,下巴朝他对面的竹椅点了点,来的挺早啊,坐吧。

冯南与单隽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单隽微一点头,冯南才坐下。单隽原本在他身边站着,可站了不一会,他又在冯南身边坐下。

面前的檀木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老头子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老道历练。

他将泡好的两杯推至冯南单隽两人面前,说道:叫什么名字来着。

这话肯定不是问单隽的。

可问冯南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单隽之所以被这么急地召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个热搜,既然看了那个热搜就不存在不知道当事人名字的状况。

老头精着呢。

不过冯南也不会因为这些而怯场,按照单隽的要求换了一张笑脸:爷爷,冯南。

老头子直接哼笑出声,老神在在地喝了口水,拒绝了冯南的称谓:我可不是。等吃了饭你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小伙子年纪轻轻干什么都能通往罗马,不急于一时。

单隽抢在冯南开口之前说道:他是!人情辈分上,他理应是。

老头子被自己的大孙子噎了一下也不恼,仍旧和蔼风雨未动。

冯南也很配合,言语中也添上了被棒打鸳鸯的凄婉之情:爷爷,我们是真爱。说着便握住单隽的大掌,十指相扣,然后转向单隽,肯定般,微一点头:嗯。

单隽注视着冯南,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冯南自己多加了一些动作和台词。

在嗯之前,明明那些话还有动作都是自己教他做的,可真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会生出异样的心情,很怪,不过人倒很可爱。

算了,也没规定演员不能给自己加戏了,再说了,这些动作十分奏效。

至少单隽很是受用。

老头子的眼神不时地假装不经意地瞄过他们相握的手。

年迈却浑厚十足的声音再度在这个飘香的雅间响起,这次当时面对着单隽,污浊的眼看似不在意道:你要记着你可是姓单。

我现在是商人,爷爷。即便是面对一个老人,还是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长辈,单隽毫不在乎回击过去,似乎完全没想过,要是老人气病倒了怎么办。

他说这话时,冯南用眼角余光睨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又恢复原样。

老人的呼吸沉了一些,商人也姓单!

原来姓叶,爷爷。

此刻一声又一声的爷爷显得尤为讽刺,每一声都像一根刺刺入耳蜗,导致产生阵阵耳鸣。

提到叶这个字,老头隐隐有些震颤,于是乎做出了对他而言的让步,玩玩也行,进入大众视野没有下次了。

不是玩。单隽说得斩钉截铁,当真有一股至死不渝的气势。

老头反笑,那倒看看你那些叔叔们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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