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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了蛋——大重三千(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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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学会释放你自己,于导边说还边做了个双手由内而外外放的姿势,打破气质的禁锢,我看好你!最好能趁热打铁,不要间断太久接戏,就算没有接戏,也要好好的学习!

谢谢您。冯南微微鞠了下躬,冯南想自己很幸运,遇上像付文珊和于导这样的好人。

谢什么,要说谢我还得谢谢你。于导摸摸圆溜溜光滑的脑壳。

冯南一脸疑问:?

不不不,没什么,于导生怕自己吐露嘴,去吃饭去吃饭!杀青宴走起!

刚换了衣服的秦蓁听到他们的对话,开心地跳了过去,冯南一起的嘛?要一起正好一块走。

于导:你昨个不才说晚上要赶下一个剧组,今个儿怎么就有时间了?果然美色当道啊,哈哈哈。

秦蓁含羞一笑,反驳道:哪来的话,一起吃饭不正常嘛。冯南你快去换衣服,我们等你。

秦蓁这丫头在片场对冯南的态度怪的很,忽冷忽热,这不正好赶上热的那一时了。

冯南走到门外,秦蓁正好在外面等着,一见着冯南就凑上前挽上他的手,冯南下意识就想躲过她,耳畔响起轻轻的提醒:有粉丝在偷拍,你想让他们以为我们不和嘛闹绯闻吗?

秦蓁转而莞尔:我忘记带伞了,借个伞吧。

冯南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把伞递给秦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顶棒球帽,把帽檐压得低低的。

冯南扫过一圈,今天下着雨,很多人打着伞,压根发现不了有没有注意到这边。

冯南:伞给你,我有帽子。随后便冲进了雨里,然后快速地上了车。

秦蓁欣喜地撑着伞,笑脸和雨天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形成偌大的差距。

继冯南之后,秦蓁和冯南上了同一辆车,可她进去时,冯南已经把棒球帽压在脸上,安静地睡去了。

秦蓁收了伞,全然不在意。

脸上的表情和刚才雨中又完全天差地别。

杀青宴结束,冯南出来就看见一辆熟悉的低调的面包车,他向往常那般,大步走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到了车内,冯南卸下全身的戒备,脱下厚实的大衣。

大衣之下,是遮也遮不住的半圆的肚子,相较前一阵子的小半圆,已经大了不少。

这些天他对同事说感冒身子不舒服,才到哪里都带上这么一件全黑能够遮住重要部位的大衣。

单隽提高了车内温度,说道:再下去的话,会很难遮。

嗯。冯南眉峰微显,今天正好结束。

冯南的右手悄悄地攀上腰腹一侧,逐渐加重力气想要抑制肚中非正常运动的孩子,一抽一抽的疼,每次抽起来,都会泛起一股恶心感。

明明内里已经汹涌翻滚难耐,冯南却死撑着不动声色。

车内再度陷入沉默。

自从上一次某人的表白后,两人之间似乎更加沉默了,或者说,冯南和单隽话更少了。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是单隽手机的。

单隽接通,一声亲切的哥就传了过来,说明了对面是个青春活力的男生。

不等单隽给出反应,又火箭炮似的放出来:哥,你在W市吗,我过段时间回国,但是我有一些东西不好带回去,就想着先寄你那,你帮我收着哈。

也幸好你住那么远,要被爸妈发现我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了哥,你有什么想带的?我现在给你买!再一块寄给你。

单隽:没有,不用,地址等会发给你,挂了。

对方完全不觉得单隽如此简洁明了的回应是高冷,他已经习惯了,只是觉得奇怪,以前哥再怎么话少,话听他说完,提前提出挂电话还是第一次。

等等哥!那个那个男孩有些扭捏。

单隽:我会转给你。

千万别嘟嘟男孩没说完,耳边就只剩下一片忙音了。

单隽急于挂电话是因为他要努力快速地开车了。

就算冯南努力强撑着不表现出来,但不代表冯南单隽看不出来,他的注意力除了开车,一大部分是他隔壁这人身上。

从呼吸,到这人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单隽就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第24章

痛为什么不说出来?

身体不对劲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不是已经要我负责了,这算哪门子的负责??

单隽的怒火在滋长,额头隐隐青筋爆现。

但什么也没说。

疾驰的车辆迅速投入夜下的车流,又率先冲出,没入前方地平线。

视力可比显微镜的眼睛所见的也只是恍惚而过的斑驳画面。

额角细小的汗珠滑下,冯南咬着牙斜睨了一眼此刻显得异常冷峻的单隽,真诚道: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冯南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开口便带着喘,忍痛的抽气喘。

冷峻的轮廓巍峨不动,仿佛没听见。

片刻后,他才轻启唇瓣:为什么要道歉?

本该是疑问的语气,却是陈述的毋庸置疑。

掩饰不了,冯南也就不再坚持,索性把座椅调后,让自己躺的舒服点。

他侧着脸看着正在开车的单隽,灰暗的阴影没了他大半的脸,苍白,没有血气。

他看得那般入神,连腹中的疼痛似乎都可以忽略然而并不,在下一抽疼痛来后,难耐地又瞥过了脸,对着车门那一边。

让你生气了。冯南蜷缩着身子,对着车门,呜咽道。

而另一边,嗤啦一声单隽停下车,旋即打开了冯南那边的车门,熟悉的动作,避开冯南关键部位,强有力地把人抱起来,没关系。

冯南贴着他,单隽的胸腔在有力地震动,有磁性的嗓音就从这里发出,这一刻竟然会如此清晰。

你是不是想我这么说?那么抱歉,这几个字以后再也不会从我口中对你说出。

单隽很快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再放入水。

这是这段时间和冯南相处后最新的一个发现,冯南喜欢水,特别喜欢。

只要没事都会在浴缸里面呆着,有时候早上起来,单隽都会在浴室发现脱得光溜溜的冯南惬意地躺在里面,一次两次,单隽有了反应自己解决,可是次数一多光看不能吃实在为难。

于是单隽后来很不客气地登堂入室,但是清醒下的冯南显然没有发|情时好糊弄,后来就干脆不进去惹火。

这一回,单隽和冯南一起进入到了水里,单隽半搂着他,冯南额头抵在单隽的肩窝,两人的距离隔得不远,冯南的肚子都顶在了单隽的精悍的腰腹上。

水花不停落下,单隽拿着刮胡刀二话不说就在手心上划上一道,鲜血汩汩流出,这是单隽另一个发现。

冯南对自己的血似乎很是钟情,除却上一次抑制不住兽性向自己张处獠牙,此后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再也没有动过口,只是偶尔看见他哪里磕碰冒了点血时,会盯着那处看。

所以单隽想,是不是自己的血有利于他的身体状况?

血腥味在浴室里渐愈弥散,靠的那么近的冯南又怎么会闻不到。

他艰难地抬起头,猩红的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你找死?

狠的话,却没有半点张狂的气势。

不试一下能怎么办?还是说现在找人剖腹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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