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担心陈匸每个月给的那五千不够用,朝歌天天给自己做大餐,养得更加圆圆胖胖。
想到圆圆胖胖,朝歌一手捏了捏他的肚子,这段时间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从黑市买回的抑制剂越来越让朝歌怀疑是水货,因为这一个多月来,有两次晚上,他因为身上难言的燥热而醒来。
醒来后朝歌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可/耻的变化。
他当然知道这是Omega发/情的预兆。
所幸的是,诺大的别墅里,只有朝歌一个人,就算他全身脱光,在地上打滚,也没人会发现。
因此,就算真的不幸,朝歌遇上Omega发情期,只要熬上一熬,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当然,这更加提醒他,要好好存钱,等林薄回来,绝对不去黑市买抑制剂了。
朝歌吃完西瓜,将西瓜皮放在了桌子上,用餐巾纸擦了擦手,不甚在意地放在桌子上,躺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反正又没人,早清理晚清理都一样。
电视里播放着搞笑的综艺,朝歌一边翘着腿,一边哈哈哈笑个不停,实在好不舒畅。
直到有人按门铃他都没有听到。
咔嚓门开了。
陈匸一进门便听到朝歌哈哈哈的笑声,他皱着眉头,便走进去,他抬眼,看见朝歌赤/裸/着上半身,翘着两条大白腿正躺在沙发上笑得人仰马翻。
陈匸问道:你在干什么?
朝歌:
陈匸:
两人对视两秒,陈匸转身就要走。
朝歌赶紧连滚带爬地从沙发出来,做尔康手:我是稍微歇息会,没有偷懒也不是暴//露/狂啊喂!
当然这些话朝歌还来不及说,他赶紧不顾形象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去拉陈匸。
要是陈匸把他当成个啥事都不干完全白吃白喝的还有裸/奔倾向的混/账/变/态那就大事不妙了。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轻快工作啊!
可能是朝歌太过激动,在陈匸的手快要抵上门把时,朝歌已经如脱了弦的箭飞了过去,冲力太大,直接将陈匸灌倒在地上。
若是朝歌稍微注意点,他就会发现陈匸是去关门,而不是出门。
陈匸的后背撞在了地上,发出闷哼一声。
朝歌趴在陈匸的身上,赶忙噼里啪啦解释道:我是忙了一上午,才趁着这半会休息的功夫,吃了西瓜躺着看会电视,我绝对尽职尽责。
陈匸看了一眼朝歌的上半身,衣服
朝歌为了避免陈匸定罪,又噼里啪啦打断他的话:最近天气太热,再加上我胖,火气大,才穿得这么凉快,平时我都穿得很严实的,我保证以后绝对扣紧扣子,不会让你的别墅有伤风化。
哟,陈少,你果然金屋藏着娇。
我就说为什么一直推脱不让我们进门,原来果然藏着个大哎?这位不是前段时间要起诉的那个那个谁来着。
我记得名字是朝歌。
三个与陈匸一样同样衣冠楚楚的男人从门前走进来,看着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的陈匸和朝歌。
陈匸立刻翻过身将朝歌压在身下,迅速地脱下他的外套,嫌弃似的丢在朝歌身上,遮挡住他的上半身,冷着脸说:快去给我穿上衣服,真是丢人现眼。
他站起身,若有若无地挡住另外三个人视线。
这会儿确实是丢人现眼,朝歌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披着陈匸的外套急吼吼地冲回了房间。
待他进了房间,陈匸才侧身让他们进了别墅。
陈少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那个造谣你和他有关系的朝歌吗?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问道。
而且他还赤/身/裸/体在陈少你一刚进门,就热情地扑过去了,这种类似于缠/绵/悱/恻的情人关系不是眼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啊。
当然三个人虽然心照不宣,也没胆量说出来。
陈匸当然知道其他人的看法,他坐在了沙发上,说:先坐下吧。
另外三个是陈匸的商业伙伴,这次把他们带回来,也是临时路经于此,与他们商谈一场大项目。
当然这几个人与陈匸年岁相仿,平时他们跟陈匸也勉强算是朋友关系。
除了他们去放松身心不带上陈匸外,其余活动都会叫上陈匸。
不过陈匸在他们眼里,是个冷心冷面的,有些话能跟别人嬉笑怒骂来着,跟他是万万不能的。
不用想太多,他只是帮我打理这里。
三人默契的点点头,不过当他们坐下,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西瓜皮,又看着还在播放的恶俗综艺,一时又是无言。
这打理卫生的也太随意了吧。
陈匸看着摆放在面前的西瓜皮和餐巾纸,又看着其他三个人我知道你在瞎说,但是我假装相信的表情。
陈匸捏了捏眉心,显得很无奈,他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
朝歌!
他刚叫朝歌名字,就看到朝歌从房间里几乎是滑出来的,哎哎,就来收。
朝歌迅速将西瓜皮处理掉,拿起毛巾,极为尽心尽责地擦着前面的矮卓。
他穿着断袖,露出手腕,在黑色琉璃矮卓上来回擦动,像是一抹刺眼的白雪,又白又嫩,让人目光跟着移动。
陈匸却是皱了皱眉头,轻声道:怎么又瘦了?
他这话完全是心念所想,却是不知不觉说出来了。
偏偏其他三人非常有默契地高声道:谁瘦了?
朝歌抬起眼,也迷迷糊糊跟着:什么瘦了?
陈匸冷着一张脸,看向朝歌:擦个桌子这么长时间?是没有打算给我们准备晚餐了?
另外三人:???我们刚刚不是才从饭店吃了吗?
当然这话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他又没来个提前通知,鬼知道你要来吃晚餐,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朝歌也知道陈匸时刻就跟吃了炮仗一样,赶紧点头:去去去,这就给你们准备!
他起了身,这就去厨房,还好这段时间他买了不少食材在冰箱,也终于能让他的厨艺有用武之地。因此,做饭这事倒也不坏。
其中那个长相颇为英俊的男人一直看着朝歌的身影。
陈匸修长的手指翻开瘫在琉璃卓上的文件说:孙航,你不是一直急着要跟我谈这个项目吗?
孙航这才回过神来,说:哈哈,陈少,你家的这位这位男保姆真是有趣,都有点忘记正事了。
陈匸低下头看着文件,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是吗?
另外两个人是个有眼力见的,抱着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的态度,朝孙航使了个眼色。
孙航将话题从朝歌那里撤走:陈少,来来说正事,关于这个项目
当朝歌满头大汗地将一盘盘菜放在大餐卓时,看着陈匸他们还在交谈,又不好打扰,这会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响了,当然他还是有这个自觉的,就算陈匸他们吃饭,他也是没有资格上饭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