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问:他是哪个大熊猫?
陈匸笑着说:你说什么要求都会答应我?那我问你,你可以喜欢我吗?
朝歌吧唧一口亲在陈匸的下巴上,我本来就喜欢你啊。你这么可爱。
陈匸看着朝歌,一手轻轻地抵在他的脸颊上,让他认真地看着自己,像是祈求般,轻轻地说:那朝歌可以喜欢陈匸吗?你可以喜欢上陈匸吗?
似乎呼吸都凝固了,朝歌突然安静下来,然后他说:陈匸吗?
陈匸的声音好似都有些颤抖,他说:对,可以喜欢他吗?
朝歌也看着陈匸,然后摇摇头,说:不可以。
陈匸顿了一下,是吗?
接着,他沉默片刻,再次问道:那么,你可以喜欢他一点点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朝歌像是确定什么,再次摇摇头头说:不可以。
陈匸愣愣地看着朝歌,朝歌已经昏昏欲睡,他的头靠在陈匸的怀里,手还挽在陈匸的腰上,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于陈匸来说总是无异于万箭穿心,捏碎心脏。
陈匸的低下头,将额头抵在朝歌的头上,轻轻地说: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没法靠近你。
他将朝歌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了薄薄的被子,便关上门出去了。
在他出去后,朝歌梦呓般喃喃:陈匸他不喜欢我,我怎么能喜欢他呢?大熊猫,你说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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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游戏
朝歌醒来时,坐在床上发了会呆,然后他拍了下脑袋,脑海里一会大熊猫一会陈匸的。
想到陈匸,他该不会是昨晚回来了吧?
朝歌赶紧下了床,穿着拖鞋走向客厅。
却见陈匸正好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在漫无目的的调着台,一手夹着烟,而他的前面矮桌上放着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
他听到朝歌的声响,回头来看朝歌,只见陈匸双眼微微有些通红,看上去有些疲惫。
朝歌知道他肯定是一晚上都没睡,都在这里吞云吐雾起来。
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难道是生意场上出了什么麻烦?与其想到这个可能,朝歌宁愿相信陈匸是路上被外星人威胁了。
陈匸看着朝歌,吐了一口烟,眼神在迷迷蒙蒙的烟雾中,显得不真切。
朝歌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陈匸双眼里血丝,满身阴郁的疲惫,心里滑过什么,旋即也是莫名闷的慌。
陈匸将头偏过去,不再看朝歌,而是盯着电视。
朝歌走过去,问道:你昨晚回来的?
陈匸没有理会他,朝歌也不在意,又问道:你是一晚上都没睡,都在这里抽烟看电视?
陈匸依旧是抽着烟,眼神懒懒地毫无热切地看着电视。
朝歌偏过头看着陈匸,这么些天没见,陈匸好像又瘦了,原本就瘦削的脸又瘦了些,因为一个晚上没睡,下巴上长着些青色胡茬,西服被搭在了一边,衬衫的领口也被胡乱地扯开。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又颓丧,全然看不出他是全国最有潜力的商业才俊。
朝歌知道陈匸反正他怎么问也不会回答自己,干脆一把拿掉陈匸嘴中的烟,站在他的面前,将陈匸一直盯着看的电视挡住。
陈匸抬起眼看着朝歌。
朝歌微微前倾身子也看着陈匸,问道:你是怎么了?一副快要破产的模样?遇上什么大事了吗?
陈匸说:走开。
朝歌偏是跟他杠上了,来,说说,一个晚上就坐在这里发呆也不睡,还抽了一根两根三根有四五包烟吧?!你是不想活了吗?
陈匸挑挑眉,你只是个保姆,管得是不是太多了,再给我多说一句话,马上给我打包滚蛋。
朝歌卡在喉咙快要脱出的话立刻被双手捂住。
陈匸站起了身,看着朝歌,讽刺地笑了笑,就要走。
朝歌拉住他的手,陈匸侧过头,朝歌摇摇头。
陈匸说:给我放开。
朝歌还是抓着陈匸,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今天就跟陈匸置气一样,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
下一刻,朝歌就被陈匸压在了沙发上,陈匸居高临下地看着朝歌,说:我的事你不要多问多管,如果你认为作为我的保姆,有义务有责任来关心我的事,那现在我告诉你,大可不必!
他再次重复道:我生也好,死也罢,你都不需过问,只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听到了吗?做不到这点的话,就给我卷铺盖走人,我不需要多管闲事的人。
说罢,他就放下朝歌,正欲要起身从朝歌身上起来。
可是还不等陈匸动作,衣领处便被朝歌用力拉住,接着便被朝歌一个转身压到在身下,这下换成了朝歌上,陈匸下的位置。
当然要不是陈匸的疏忽,朝歌也不会这么冲击的时间内能搬动一个身强体壮还比他高一个头的Alpha。
朝歌因为刚刚透支里力气,这会气喘吁吁,脸也有点红,但是气势上丝毫不弱:我就算不是保姆,作为你的高中同学我也要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开除我就开陈我吧,正好我早就想骂你了!你丫的,有钱有势,整天木着一张脸,一副谁都欠了你的模样,你看看,你又是这么优秀的Alpah,多少人投胎几次都没有你这样的命,你偏偏不把自己当回事,不是无节制喝酒就是整夜整夜抽烟,你是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还是怎么了?!才半个多月没见,你看你脸瘦的,陈匸,你也三十多岁了,小孩子还知道照顾自己,你怎么就这么糟蹋自己身体?!
朝歌说完,为了避免陈匸冷眼看他,来个先下手为强,恶狠狠地瞪着陈匸。奈何,朝歌现在眼睛过于大,这会瞪着毫无气势,倒是愈加显得干净透彻,宛若灿星。
陈匸看着朝歌,淡淡说:说完了吗?
朝歌一愣,说:差不多完了。我看你这么瘦,心里不爽,正好昨天我买了鱼肉,给你做几顿好的,非要把你的肉补上为止。
说完,朝歌从陈匸身下下来。
朝歌这么说,其实是已经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了,他虽然刚刚说得气势冲冲,一副刚天刚地的架势,可是还真不想走呀。
陈匸却是道:三天。
啊?
陈匸理了理衣服,说:收拾好行礼,三天后给我走人。
朝歌:
朝歌决定再挽救下,刚刚我是一时心急口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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