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各种宽阔的走廊,时不时就碰上一派精英像的几个人上来同陈匸打招呼,并且极为好奇地瞅着朝歌。
朝歌愈发不自在起来,可能也是今天穿得太不像平时的自己的缘故,他下意识地又往陈匸身后藏了藏。
陈匸看了朝歌一眼,便极为冷冷淡淡地同他们打过招呼,就带着朝歌走了。
原本那些人还想认识认识朝歌,毕竟长这样好看的人物实在很难见,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公子,不过在陈少面前,他们也不好多问,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人的背影。
陈匸身高腿长,他走路带风,步子跨得当然也比朝歌大。
朝歌小跑了几步,拽着陈匸的手臂,说:你能走慢点吗?
陈匸挑了挑眉。
朝歌突然有了脾气,好端端地把他拉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打量的目光,也不说到底干什么,现在又走得这么快,于是道:我不走了!我要回去。
朝歌在陈匸面前其实很少发脾气的,他一直都是笑嘻嘻的,就算生气也是提高音量大老爷们似的吼几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又啥事都没有了。
而这会子,他脸上因为生闷气带着红晕,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莫名带着桃花一样的娇俏。
陈匸只是怔怔地看着朝歌的脸,没有说话。
朝歌见陈匸不搭理他,摇了一下他的手臂,气道:你听到了没,我要回去!
陈匸却是突然轻笑了起来。
他一手抵住下巴,呵呵地笑出了声。
朝歌问道:你笑什么?
陈匸伸出手,已经握住他的手腕,说:走吧。这会儿,我走慢点,这样握着你的手腕,就不会有人一直盯着你了。
来不及说什么,朝歌已经被陈匸握着手腕走在曲折蜿蜒的走廊间,来往的人在跟陈匸打过招呼后,一看到陈匸手上牵着的朝歌,一下子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也不敢多看,尤其对上陈匸那张看什么?你很闲?的质问脸,赶紧转过脸去,不敢看二人。
朝歌看着陈匸的侧脸,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投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清俊又冷然,一下子,让他好像穿越了时空的走廊。
那时候,朝歌已经开始将头发染成奇怪的颜色,他懒懒地在外面的操场又逃课睡了一堂课,是陈匸将他拉起来,不顾朝歌的拳打脚踢,将他拉到教室。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陈匸的脸上已经被朝歌打得都是淤青还死不放手的执着,又或者是陈匸在听到朝歌敷衍说别烦他,他会回去的话笑得像个傻瓜的脸。
总之朝歌也是这样任他拉着,走在高中那长长的走廊里。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还是少年的陈匸的脸上,他浅浅地笑着,见朝歌看他,笑得更加傻气。
刚刚焦躁不安的心情突然安静下来,朝歌看着陈匸,这个人,从年少到现在,他好像一直在他的身边做着同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写到我想写的内容,过度章哈。可能无聊这几天看着收藏死了几个星期了,有点丧失信心所以就停了两天,我会马上调整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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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唯一
朝歌跟着陈匸来到极为宽广的大厅。大厅里是一群西装革履,衣着富贵的男人女人,他们有的人手里拿着红酒低声议论什么,有的年轻人凑在一起轻声谈笑,他们全都气质文雅,举止有礼,一眼便知道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
不过,不知道他们现在都聚集在这里是干什么。
当这些人见到陈匸带着朝歌来到大厅时,都将目光落到两人身上。
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举着红酒来到陈匸面前,向陈匸伸出空闲的手,陈匸也伸出手与他握住。
老者笑道:上次与陈少见面还是五年前,如今又在SONG七周年会上碰面,真是幸会幸会。
陈匸也礼貌地笑笑:董老板能在百忙之中参加SONG的七周年,我陈某人才感到荣至极。
董老板说:除了特意来庆祝SONG的七周年,我也是心里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最后以什么价格拍卖出去,我想SONG的七周年礼物绝对令人惊喜,所以想来见见世面。
陈匸笑笑:董老板说笑了。要说世面,董老板的世面可比我大多了。
两人都是商业奇才,被人称之为南陈北董,明里暗里两人也互相较劲很多年,这会碰到一起互相寒暄,其他人时不时就往他们这里瞅,总觉得从他们话里间都能闻到噼里啪啦的□□味道。
朝歌听他们你来我往的寒暄都觉得累得慌,正东瞅瞅细看看,偏偏对上了董老板。
董老板其实从刚开始就注意到了朝歌,毕竟长得这么出色的人他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看他气质相貌又与陈匸站在一起,应该出生也是非富即贵。
可是,刚刚他和陈匸说话这时,他漫不禁心,绝不像是父辈从事商业的公子,不然再怎么样,也会有所聆听,适时自我介绍。
毕竟,商场是战场可有时为了利益更多的是合作,就像他和陈匸私底下斗得你死我活,现在依旧聚在一起谈笑风声。
所以董老板认定这是陈匸公开明面上的小情人了。
今天来到这里的有媒体,有商业伙伴,也有政界的人士,陈匸把这个漂亮的人带在身边,无非就是向所有人公开这个人是他的最亲密的人。
董老板状似无意看向朝歌,问道:这位先生是?
朝歌以为陈匸会帮他编排一个身份,毕竟这样的场合,这样一看就王霸气侧漏的人他应付不过来。
谁知陈匸倒是心安理得的接过侍者送过来的一杯红酒,完全不准备帮朝歌解围。
朝歌只得呵呵地朝董老板道:姓朝名歌。
这种介绍方式简单粗暴。
董老板又问道:不知道朝先生从事什么工作,也不知道我们以后有机会能够合作吗?
以前是关注青少年心理生理健康成长,现在主要从事关于环境卫生方面的研究。
朝歌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句:以前卖黄片,现在男保姆。
董老板似懂非懂,偏偏陈匸突然呵了轻笑出声,说:董老板,拍卖要开始了。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漂亮女人上了大厅最前面的台上。
红色旗袍的女人的面前是一个用红布包裹的巨大盒子。
她微笑着说: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在今天参加SONG的七周年纪念活动,为了放松大家的心情,我们今天玩一个小小的游戏。
她指着她面前被包裹的严实的盒子说:这个盒子的东西实话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有可能价值不菲,有可能毫无价值,拍卖自由,我相信能来到这里的各位客人,应该不在乎这些小钱。只是玩个刺激,玩个游戏,放松心情。
朝歌:不不,我还是在乎钱的。
其他客人也是会意地笑了笑,也是,就算花了一百万拍来个小糖果,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好了,现在拍卖开始,愿意参加游戏的客人请往前走。
董老板笑着对陈匸和朝歌说:我也去看个热闹。
朝歌虽然知道这是有钱人的游戏,但也架不住好奇,干脆就挤了进去,看个热闹。
而陈匸却是招了一个侍者,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侍者点点头,就走开了。
他看了一眼挤在人群格外激动的朝歌,向后台走去。
朝歌挤在人群,凑了热闹,开了一个头:一万!
他纯粹是为了过把有钱人的瘾。
女人笑道:这为先生喊价一万,一万一次,一万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直接叫道:二十万!
接着一个个都不甘示弱起来: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