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下了台,就万不可再为此伤春悲秋。
可墨羽就是犯了这大忌,整日里太过忧思。这戏词是信手拈来,这戏中的薄情也是自思量。
突然,豆大的雨滴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滴滴落在了墨羽的肩上和长衫上。
墨羽仍旧长身而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墨老板!”婢女撑着一把油纸伞,冲着墨羽的背影唤了一声。
墨羽闻声,缓缓转过身去,抬眼看着向自己跑来的婢女。
“墨老板,你这咳疾尚愈,可别又复发了才是。”婢女将手中的油纸伞撑在墨羽的头顶,关心着道。
“无妨,横竖死不了。”墨羽出声道,然后转身。
才走了两三步,便又从远处跑来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高声嚷着,“墨老板!墨老板!不好了!”
墨羽的眉头微微蹙着,家里的婢女一向稳重,险有这么慌乱的时候。
“墨老板.......长飞他.........”婢女疾步跑到墨羽的面前,险些就因脚下的泥泞而摔了跤。
“慢点说。”墨羽此刻的眉皱得更紧了,看着婢女问着,“长飞他怎么了?”
“长飞他......贩卖白面,被抓起来了!”婢女半弯着腰,轻轻拍了拍仍旧剧烈起伏的胸口。
墨羽一听,琥珀色的瞳孔骤然放大。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只手撩起长衫下摆,疾步而去。
入夜,海关公府。
冷翊蒹趴在书桌上正睡得香甜,桌上摆满了古籍和毛笔手抄做的笔记。
婢女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将一件长衫披在了冷翊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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